牧瞻站在原地體會着君墨當時見到這間空屋子的反應,不得不說,此刻他都有些憤怒。若是他被人耍了這麼兩次,那人一定承受不住那後果。
只是換做是她,憤怒歸憤怒,卻不會那麼決然。
牧瞻能感受到,那小女人有時明明恨得牙痒痒的卻還是不發作,是因為她太過聰明理智。
明知道打不過他,只能忍着。
想到劉管家先前提到他的房間,牧瞻突然大笑起來。
最後一個地方,他的房間。
說實話,讓牧瞻回房間劉管家心中頗為忐忑。他知道王爺有潔癖,房間中有一點點不妥的地方都無法忍受。可現在那房間……
蘇木也很好奇那房間怎麼樣,見牧瞻在前面走着,湊到劉管家身邊輕聲道。
「你先說說,王爺的房間怎麼樣了?」
可他這話剛一問完,瞬間感受到一道寒光,嚇得急忙躲開劉管家。
不問便是了。
牧瞻心中頗未期待,自然不會讓蘇木破壞,腳步更快,很快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
呼!
深吸一口氣,他心中居然生出幾分緊張感。
當他輕輕推開房門見到裏面的景色時,露出前所未有的驚訝表情。
這——
一個詞來形容,混亂不堪!
書桌上的東西都亂糟糟的散落在地上,還有不少泥巴在上面……再看,他的被子扔在地上,上面都是大黑的腳印,顯然罪魁禍首不是她。
見此情景,牧瞻想要將大黑叫過來給它講講,卻想到它先逃了一步。
平日裏看着她對大黑那般好,卻在關鍵時刻讓大黑背黑鍋。
牧瞻一眼就能看穿君墨的心思,若他真是找她算賬,肯定將一切都推到大黑身上。
「三小姐只是站在房間中指揮大黑。」
劉管家也突然明白了君墨的行為,現在才想到她原來留了後手,可憐的大黑。
蘇木有些驚悚的看着牧瞻的房間,三小姐還真是有膽量。要知道整個王府中,甚至放眼天下,也沒人敢咋王爺房間中做這種事情。
「咦,這花瓶中的花開得很好,三小姐采的嗎?」
蘇木的眼底突然瞥見隱藏與角落中的花瓶,那一束野菊花開得正艷。
幾天過去,一點都沒枯萎。
劉管家急忙解釋。「那天三小姐很生氣,抱着花瓶出去典當,卻沒人敢收……後來有人送來這花瓶,說是三小姐親自去了城外採摘而來。」
牧瞻邁開腿進了房間,在那束花的面前停下,腦海中出現她採花時的摸樣。
低頭聞了聞花的味道,他居然嗅到了一抹芳香。
不管是什麼花,她親手採摘的就是不一樣。只是他心中卻因此升起了一抹疑惑。
這話肯定不是用來道歉,以她當時的心思來說,只想泄憤才對,為什麼會送花呢?
牧瞻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努力體會君墨當時的心情,卻依舊無能為力。到是他拿着花瓶準備離開的時候,又發察覺到了問題。
放在地上的被子好似一個窩般!
「大黑呢?」
提到大黑,劉管家嘴角抽了抽。「正在王府外面溜達。」
聞言,牧瞻雙眸眯了眯,對着蘇木開口道:「將它給她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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