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從縫隙中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雖然與他身影無法重疊,卻還是感覺是他。
一個人靜靜坐在房間發呆,腦海中越發的混亂……
*
「王爺,三小姐今日還沒來。」
牧王府中,蘇木忍着低壓向牧瞻稟報,王爺回來的那天還很開心,可晚上出去一趟後就變得如此。幾天過去,除了緊要公務,其餘時間一直坐在這個院子中,陰沉的可怕。
聽到蘇木的話,牧瞻的面色越發難看。
那個女人,還真敢不來!
見牧瞻沒開口,蘇木看了一眼趴得遠遠的大黑,恨恨瞪了它一眼,若不是它告狀,也不會發生今天的事情。
大黑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不敢與蘇木直視,躲到了身後的廳內。
「王爺,您那天吩咐永遠都不准三小姐進入牧王府大門,禹城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三小姐總不能在這個時候上門。怎麼也要等着事淡了才行。」
蘇木對牧瞻也頗為指責,是您下了這命令,把後路全部堵死,還想人家怎麼辦?
牧瞻本就生氣,一聽蘇木這話更氣,一腳將他踢開。
要不是她藏了個男人在房間中還不知悔改,他會下達那個命令嗎?
「咦?你從哪找來的這信,可是三小姐留的?」
被一腳踢開的蘇木驚異的看着大黑咬着一封信出現,臉上露出一抹喜色,若真是三小姐留下的東西,豈不是——
本來已經閉上雙眸的牧瞻聽到蘇木的話後猛的坐了起來,一把從大黑口中將信奪過來,迫不及待的將其打開。
看他那樣子,仿佛手中是天大的喜訊一般。
大黑心中卻是有些忐忑,它第一次將這封信給了管家,管家讓它給君墨,最後君墨又讓它給這個無良主子,每個人都沒夸它,不知這麼做對不對。
若是在犯錯……嗚嗚……它狗生到頭啦!
牧瞻嘴角勾着笑,心中的怒氣消散了多半,迫不及待的把信紙打開。
啪!
嘴角的笑容迅速消失,臉色再次陰沉起來。
他就說嗎,那個女人怎麼會給他留信!
大黑正在忐忑的等待結果,一見牧瞻發火,拔腿就跑,直接從院牆跳開,它決定今天起逃亡一段時間……
蘇木心中的喜悅也因為自家王爺突然暴起的怒火消散,腳步不自覺的向外移。
「站住,把信給本王撿回來!」
信被扔了卻還沒撕碎,牧瞻隱約見到那信上的內容——可是關於那個惹他發火的小女人!
蘇木沒想到牧瞻會改變主意,愣了一下去撿信,可他低頭的時候無意中瞥了一眼,臉色瞬變。
「王爺,肯定是有人在惡意詆毀三小姐,不看也罷,我幫您扔了!」他只看到一句,居然是指責君墨的事情。現在兩個人鬧得那麼僵,若是王爺看到信上的內容再做出些後悔的事……
沒錯,蘇木看出,王爺下了那條門禁的命令後,早已經後悔。
只是礙於他的身份,又是男人,這事總不能先低頭。
蘇木想着,若是三小姐現在出現,王爺一準會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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