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堯咬牙切齒的看着那群不要臉的男人往君悅身邊湊,很想上去將君悅偷走。
可惜,場中高手太多,當面擄人的結果只能是他被丟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到宴會結束各自離開,他才有機會下手!
君悅很享受現在的日子,喝着眾人遞過來的美酒,笑得一臉開心。
當然,這次她千杯不醉的碗已經被沒收,喝了幾杯之後臉色坨紅,添了幾分醉意。
「什麼延年益壽,滾蛋,老娘我風華正茂,未來還有無盡大好年華,這個不需要。」
見被君悅嫌棄,宮洺又笑嘻嘻的湊了過去。
「嘿嘿,本公子給你把把脈,看看你身體需不需要調養。」
把脈是假,藉機調戲才是真。
君悅有了幾分醉意,直接將手甩了過去。「看看你能看出什麼,說錯了你神醫的名號就讓給我!」
「一言為定!」
說話間宮洺搭上君悅的脈搏,緊接着眉頭皺了起來。
「咦?」
「怎麼了?」
他突然的變化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紛紛圍了過來。
宮洺卻沒理會被人,上下打量着君悅,好半天后才開口。
「原來你是宇文堯讓本公子救的那個小胖子!」
宮洺的話一說完,到換做君悅疑惑了。
「宇文堯讓你救我?什麼意思?」
她自問上次讓他去救宇文堯是第一次見面,不明白宮洺在說什麼。
宮洺也有了幾分醉意,不理會君悅的疑惑,接着往下說道。
「兩年前,太子府中,宇文堯把我抓了去救人,就是你。本公子記得清楚,你身體有舊傷,體內還有一個死胎,他讓我無論如何救那個孩子,可那個孩子早就死了,沒救回來,本公子看在他被人帶綠帽子的份上沒收他好處……」
宮洺後面說什麼君悅已經聽不進去,她的耳邊只剩下一個聲音。
孩子早就死了!
「宮洺,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孩子早就死了?」
她一直認為上次宇文堯沒有選擇救她腹中的孩子,正因如此才會失去那個孩子,現在卻——
君墨聽君悅說起過此事,同樣震驚的看着宮洺。
宮洺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着他,愣了愣,這才算是找回了幾分神志。
「其實很簡單,你肚子中的胎兒並不是因為那次才死去,早在此之前,就已經死於你的腹中,只是恰巧你那天受了刺激排出來而已……」
宮洺盡最大可能解釋一番,怕君悅不明白,還做了很多比喻。
可君悅和君墨比宮洺知道的更多,前世她們雖然沒有懷過孩子,卻總聽人提起過,胎停!
由於種種原因,胚胎發育到一個階段發生了死亡而停止繼續發育……最後被母體自然排除體外,自然流產。
她們兩個人喜歡孩子,聽人談起後查過,之前有一些徵兆,她都能夠對的上。
得知這個意外的消息後,君悅身體好似被人抽空一般頹然坐在椅子上,依舊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她知道宮洺沒有騙她,可當初宇文堯為什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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