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在醒過來的時候,是被癢醒的。熟悉的感覺,不用睜眼都知道是誰。
「大黑,別鬧!」
大黑?!君墨猛然睜開雙眸坐了起來,她不是被圍困,大黑怎麼會出現在她面前?當她坐起來後才發現,不但有大黑,牧瞻也在。
回想着昏迷前記憶的最後一幕,她被牧瞻救了。
摸了摸身邊,泥土有些潮,觸手都是血。牧瞻居然就讓她這麼躺在了地上!
看到君墨皺着的眉頭,蹲在她面前的牧瞻挑了挑眉。
「不滿意?難道還想讓爺將你抱回去?」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的目光中卻透露出兩個只,休想!
君墨自然不指望牧瞻會抱她回去,他能趕來救下她,已經很感謝。不過她現在並沒有東西可以報答,與那把劍一樣,都記在心底。
「爺與你說過多少次,髒了就找地方蹭乾淨。」
可就在君墨心中感激的時候,身上一沉,發現大黑的爪子又到了她的身上。正被某個男人抬着在她身上用力的蹭着……
想到之前的癢,伸手摸了摸臉,果真摸到了血。
果然,她又被當成了擦腳布。
無奈的等着大黑擦乾淨,這才站起身來,沒想到她體內的傷勢居然沒那麼疼。顯然之前牧瞻幫她療了傷。想到之前他的憤怒,君墨心中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
不管什麼原因,她的確有錯。
逗弄着大黑的牧瞻正等着君墨感謝,沒想到她居然說了這麼一句,詫異道。
「你說什麼?」
難道這小女人轉性了?
顯然說那一句已經難得,以君墨的性格,絕不會在說一遍。她覺得他性格彆扭,殊不知她也如此。
牧瞻卻沒有放棄,難得她道歉,可要好好享受。
「你剛剛說的話本王沒聽到,在給本王說一遍。別忘了,本王剛剛可救了你。」
與剛剛一樣,君墨依舊無視,四處看了一下,刺殺她的人都已經消失。除了地上殘留的血跡,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君侯府已經不遠,她打算先回府收拾一下。
「女人!本王命令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三番兩次被無視,某男很憤怒。
這次君墨總算有了回應,目光終於放到了有些傲嬌的男人身上。
「你救了我,是交易。」
沒有感謝,沒有道歉,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
她無條件幫助牧瞻煉藥,牧瞻則保護她的安全。她被刺殺,牧瞻本就應該命人幫助。
說完之後不在停留轉身就走,有些話,她真再難說出口。
看着依舊不理他的君墨,牧瞻氣得臉色發黑,直接追了上去。不過在追上君墨的時候,卻意外在她的臉上看出一抹澀然。掩飾的雖好,還是逃不過他的雙眸。
原來這小女人也會不好意思!
見此,牧瞻突然不氣了,心情還很好,跟着她一直到君侯府偏僻的牆外。
君墨自然知道被牧瞻看穿,翻身上牆逃離。可就在她剛越上牆頭的時候,身後卻響起牧瞻歡快的聲音。
「別忘記明天過來,看看本王新做的門帘,你一定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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