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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密謀一番後鬼鬼祟祟進去準備,可還沒走幾步就被牧瞻攔下。
「小黑今日不用練功?」
牧瞻見到君墨與君悅在一起,那和諧的樣子,臉上的笑顏,讓他心中莫名有些堵。雖然君悅是女人,可想到昨天她們兩個人之間相見的畫面,腦中升起強烈的念頭。
這女人比男人更可怕!
他這會又怪起宇文堯來了,連女人都看不住。
聽到牧瞻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君墨頭都不抬一下,繼續與君悅說笑,好似沒聽到。
昨天晚上這男人就逼着她說出與君悅的關係,為什麼會認識,這會還氣着,自然不會理他。
但君悅不同,她瞧着牧瞻很順眼,直接甩開君墨走過去。
「嘿嘿,牧帥哥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還在氣那個宇文堯?你別介意,那孩子年紀小,腦子短路,就喜歡做爭風頭的幼稚事情。我替他向昨天擋你路還妄圖與你打架的行為道歉!」
「……」
君悅這番話說完,牧瞻第一次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知該怎麼回答。
「咳咳……昨天只是一場誤會。」
他總不能說,與宇文堯撞到一起是因為吃醋吧?
倒是一旁的君墨反應過來,昨天與君悅相認開心,忽略了那邊的兩個男人。
加上後來這兩個男人也沒打起來,她回來後又被一直佔便宜,聽君悅提起才想到。
「別理他,他就是個小氣的男人,宇文太子多呆萌,怎麼會做出那種幼稚的事情。」
說完後不理會牧瞻,拉着君悅就向裏面走。宗政涵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丫鬟出來,那個人身份不一般,想收拾宗政涵,必須把那個丫鬟拿下!
看着就這麼在他身邊過去,還對他嘲諷的君墨,牧瞻頭有些疼。
好不容易等來見面,她——
哎!心中嘆了口氣,看來還是早點把她娶了的好,免得這女人天天說她是什麼自由的,他沒資格管着她。
君悅與君墨見面後,簡直有說不完的話題,兩個人躲在房間中,這會才有機會敘述彼此的際遇。
「這麼說,你也很慘,被人從棺材中挖了出來?」
聽着君墨講述她重生的經過後,君悅睜大了雙眼。
乖乖,從棺材中爬起來,想想就很恐怖。要不是有那兩個偷東西的人,說不定會再次被活活悶死在裏面。
「你放心,咱們既然能在活一下,那定然是命太硬,老天不收,絕對不會那麼容易死。」
否者以她被那麼多人追殺的經歷來看,早就夠死十幾次。
君悅想想也是,又恢復張笑臉。
「不過你丫的命也算好,這身體可不錯,年輕漂亮……而且還和你同名。嘖嘖,老娘真是神算子啊,隨便給你起個名都能用上。」
「……」
君墨嘴角抽了抽,提到名字,還真是君悅的功勞。
前一世兩個人在同一個孤兒院,經常被虐,後來這貨想要逃跑,自己一個人不敢,便把天天給她洗腦,說外面的天地多好。
其實那個時候,根本就已經有人想要領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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