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若無其事的轉過身把搶來的衣服穿上,雖然有些大,但也比她那緊身的好。
將身上脫下來的夜行服朝着牧瞻的方向扔過去,正好正在他前面某個還在好奇探着頭的地方。
「穿上。」
命令的口氣加上惡狠狠的一眼,根本就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他敢對他起色心,她就敢對他玩暴力。
現在她完全凌駕與他之上,這種感覺該死的好!
君墨心情大好的去收拾魚,想着用什麼辦法點堆火做熟,他那身體吃生的還真怕承受不住。
至於某個被踢了一腳的男人,一臉痛苦的從地上掙扎而起,將那團被她扔過來的衣服抖開,盯了好半天。
「還不快點穿上!」
雖然她可以使用暴力,可他下面這貨不知畏懼的向她叫囂,她又不能拿那位兄弟怎麼樣,只能對他發火。
牧瞻低頭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反正已經被看到,也不在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在她面前穿衣服。
他身材高大,雖然沒有贅肉,那也不是她纖細的身材能比的,夜行服往他身上一披,根本就擋不住下面那位的身影。
最終還是在君墨的暴力威脅之下,不甘願的將衣服綁在腰間,將其遮擋。
君墨不在理會牧瞻,繼續四處查探。
既然建造這處山洞的人有了居住的準備,肯定有做飯的傢伙。
果然,讓她在不遠處的一處分叉洞口找到類似與房間的地方,裏面工具一應俱全。只是時代有些久遠,鐵鍋已經繡得不能用。只有一些陶瓷製品還可以拿來將就一下。
君墨挑能用的帶過來,又找到火摺子,將另外一個洞內儲存的乾柴拿了出來。
那些柴火的量君墨估算了一下,足可以使用上幾年。
不但如此,什麼米麵應有盡有,只是現在都不能食用了。
看來當初那個人準備還真是周全。
將所有能用的東西搬過來之後,將牧瞻強行拖到水潭旁邊,把那些陶瓷器皿往他面前一扔。
「洗乾淨!」
仗着她現在無比強大,十足過一把女王癮,髒活累活全都扔給他去做。
牧瞻臉色很難看,在某個女人惡狠狠的目光中極為不甘願的去做事,只是在轉過身的瞬間嘴角漾起明媚的笑容。
在這一刻,他真的很希望兩個人永遠都不要走出去。
他願意一輩子被她這樣驅使着……
牧瞻身上帶着傷,做起事情來有些笨手笨腳,君墨也不心疼,就那般興致匆匆的看着,十足一周扒皮。
待到他艱難的把所有東西洗好,她又把魚丟了過去。
「收拾好!」
自打發現『虐待』他的樂趣後,她已經開始喜歡上這裏的生活,甚至都開始期待起來。
牧瞻不敢反抗,默默的幹着,然後又到她抱來的那堆乾柴處點燃烤魚。
原本他想示弱被同情,結果卻反被凌虐。
看着他乖巧的做這一切,君墨總算滿意起來。
人一閒着,就有了時間思考,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皺着眉頭看向牧瞻。
「昨天晚上你怎麼知道我上了山?難道你在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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