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馨臉色十分難看,先前的得意已然不再,甚至是變成了嘲諷。
看着第一個鑽進馬車中的君墨,眼中閃過一絲惡毒之色,接着上了君景麒的馬車中。
君墨一直有個規矩,不喜歡與人同乘,早先的她可有這個資本。
至於現在,因為牧瞻,再次擁有了這個資本。
時間緊迫,馬跑的很快,讓車中的君墨眉頭一直皺着。
車很顛,君墨強迫自己靜下心來仔細思考。
曾經的身體主人容貌天賦在這禹城中都是第一位,難免會高傲。她的眼中除了牧瞻外容不下任何一人,可是惹了不少敵人。那樣不討喜的性格,在得意的時候自然有着人巴結,可天賦盡失之後受盡了奚落。
這次可是她被判定永久失去玄氣後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不用想都會被群體攻擊。
而君墨要的,便是在這樣的攻擊中,再次揚名!
宮牆肅穆莊嚴,宮門口候着的人也神色冰冷,只是偶爾說上幾句話。
「見過侯爺,這邊請。」
君景麒並沒有在朝中任職,侯位也是祖上傳下來的。君家世代掌家人都是煉藥師,這個職業很吃香,可謂人人巴結。許多修煉玄氣者常會出現各種問題,有時候關乎到性命,自然要巴結煉藥師。
再者,若是想要突破某中級別,特殊丹藥也少不了。
所以今日君景麒一出現,宮門前迎接的太監才緩和了態度,笑着將君景麒迎接進去。而君景麒也客套笑笑,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遞過去。
「曹公公服侍陛下辛苦,這些您收好。」
「服侍陛下是雜家的福氣,有勞侯爺掛念。」
兩個人客套一番後向着宮內走去,君墨依舊淡淡跟在身後。
「快看,那位居然是君三小姐!」
「她不是自殺了嗎?怎麼今日還會出現?」
「死了三天又活了過來,你可別亂嚼舌頭,小心晚上給你帶走。」
「你說她是……」
……
今日的宮宴規模很大,大家都集中在這個時候向宮內走去,見到君墨後自然會背後議論。
她們曾經可沒少被欺負,這回正是在報復回來。
君墨並未理會那些議論,她自會有辦法讓那些人閉嘴。
到是君馨聽到那些議論後臉色再次好了起來,得意的看着君墨。至於君景麒,一直與曹公公客套着,至始至終都未看君墨一眼。
在一路的嘲諷中來到了宮宴的大殿上,裏面已經坐滿了人,只是重要的人物一個未到。
這場宴會是為了歡迎牧瞻歸國舉辦,他從十五歲離開禹國後已經五年沒有回來,但關於他的話題卻一直沒斷過,經常會出現有誰挑戰失敗,或者是又刷新了什麼修煉記錄的消息。
曾經的君墨,就是被這樣傳回來的一條條消息迷惑。
「皇上到!」
「皇后到!」
「太子到!」
「牧王到!」
……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的時候,那幾位重量級人物總算出場。
原本的身體中記憶十分清晰,這些禹國的大人物君墨並不陌生,一個月前還未失去玄氣的時候,可是宮裏面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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