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再一次羞得奪門而出。何瑩卻掉下了眼淚,她走到我跟前痴痴的問我:「你們已經做出那種事情了……」
我說道:「這些都是女鬼乾的,我只是做了一個春夢,誰知道那個春夢竟然會那麼的真實……」
何瑩不再聽我說什麼,一個人趴在沙發上痛哭起來。我急忙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裏,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心裏愛的始終只有你一個!」
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都在那個女鬼,何瑩心裏清楚,怪不到我頭上。只是自己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那種關係,而且竟然還在她自己的床上,任哪一個女人聽了都不會接受。
我哄了她大半天,她才不哭,不過後面卻不願意再理我。哄她的時候無意中撇到床上的那攤處女血,頓時我心中有了計策。
傳說中處女的血是很能辟邪的東西,這一次相親的事情一直找不到女鬼的身影,那麼多辦法都試過了,全不奏效,也就剩處女血這一個辦法沒有試。
想到這裏我急忙把那片帶着血跡的布剪下來,然後放在密封的袋子裏封存好,等下一次女鬼再鬧的時候拿出來用。
何瑩見我這么小心翼翼的保存師太的處女血,頓時又抽泣起來,說道:「你這麼在乎她……那你去跟她過……」
「你想多了不是……我是用這東西對付女鬼的,你忘了咱們新婚之夜的時候我是如何對你的?你可千萬別多心。」
何瑩想了想,停止抽泣,問我:「那你真的對師太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說道:「她比我大那麼多,我怎麼可能對她有意思呢。要是真有意思,這一路上來來回回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你會看不出來嗎?」
「可是……你們已經有那種關係了……」何瑩又開始抽泣起來。
我又得接着哄她,這個該死的女鬼,給我上演這麼一出,完全是要我家破人亡嗎。要是給我弄個比我小的年輕大美女那我也就認了,可偏偏給我弄個徐娘半老的並不如何漂亮的師太。我自己想想都覺得跟師太在一起太不般配了。
哄了何瑩大半夜,天快亮的時候她才昏昏睡去。我小心翼翼的開了門,來到師太的房門前,悄聲問師太睡了嗎。
師太很快就把門打開了,讓我進去。我搖頭說道:「不進去了,免得我老婆生氣,今晚上的事情全部都是女鬼害的,你可千萬別多心,我心裏只有我老婆一個人。」
師太的清白之身就這麼被我給毀了,可是這也不是我的錯。全是女鬼太狡猾,我想師太也知道應該怪罪女鬼。
「我沒指望能跟你在一起,只要你以後能對我好點,能有你老婆一半那麼好就行了!」師太說這話的時候臉又紅了,說完便迅速將門關了。
「我去……師太還真對我有那個意思……難怪之前她一直對我是一副熱情的態度。」我心裏嘀咕着,這樣下去可不好辦了。
如果師太對我沒啥意思,那她此時的反映應該是大鬧一場,或者她比較冷靜理智,不跟我鬧,但告我一個強姦,把我送進監獄去。
誰知道她竟然開口說出讓我以後對她好點的話。這可這是讓我掉下巴。
說實話師太就是有點老,姿色還是有幾分了。而何瑩畢竟長相太普通了,這兩人一比,倒顯得師太漂亮了。
「我要是有個漂亮老婆,估計做春夢那會兒我就把持住自己了……」我心裏越想越糾結,於是便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老婆雖然不漂亮可也不醜,對我還那麼好,實在不應該多心。
靜下心來問正事,這大晚上的鬧出這種事情讓我只顧得哄老婆,把女鬼附在師太身上的事情給忘了,這會兒不知道女鬼到底還在不在師太身上。
我輕輕的敲了敲門,問道:「師太你這會兒覺得怎麼樣了?有沒有用磁鐵試試,女鬼還在你的身上嗎?」
隔了好半晌後,師太小聲說道:「不在我身上。」
我問道:「那之前呢?你沒有一直把磁鐵帶在身上嗎?」師太說道:「一直在家裏養傷,磁鐵就放在床頭上,我沒有隨身帶,誰知道磁鐵放的這麼近我還是被鬼附身了。」
女鬼這麼狡猾,我猜測可能這個女鬼就是蘇琴的真身了。她的手底下雖然有不少靈慧,但這些靈慧並不具有特別高的能力,根本無法模仿真人的手機號和聲音。
而已經吸收了那麼多元陽之力的女鬼蘇琴只怕多半已經成為一個鬼王,鬼王才會具有模仿人的能力。
不知道這個女鬼到底還在不在我的家裏,我拿出磁鐵和羅盤在每一個房間裏轉悠了幾圈,什麼也測不出來。
再有十五分鐘就到卯時,天就該亮了。我抬頭看了下天色,這二月春寒的天氣卯時還是黑乎乎的……無意間我突然撇到院子裏的桐樹有點不太對勁。
雖然天黑漆漆的,但我長時間站立在黑夜裏,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能看得清楚樹的模樣,自己家的樹自己再熟悉不過,這個季節樹是沒有樹葉的,只有枯枝。
但是我抬頭一看樹上竟然稀稀落落有幾片綠葉。這種情況太反常了,頓時引起我的警覺。我回想之前鬧鬼的情景,心裏想着會不會是女鬼在冒充我的手機號和聲音給何瑩打過電話後,何瑩一開門女鬼就溜了進來,只不過當是並沒有直接附身在師太的身上,而是就飄在院子的這株桐樹上面。等到我們睡了之後她才附到師太的身上,來到我的房間。
然後又使出迷魂術法,引誘我在夢中跟師太jiao合,這麼做既可以吸走我的精血,也可以讓師太變成我的女人,從而破壞我的家庭關係。
好個歹毒的惡鬼,這種一石二鳥的計策都能想的出來。真的要害我家破人亡嗎?
我認定那多出來的幾片綠葉就是女鬼潛伏在樹上所露出來的痕跡,於是我拿出古銅錢,奮力朝桐樹頂上一扔。
頓時那幾片綠葉消失了,伴隨着樹頂上划過一陣氣流,這股氣流被我用肉眼看的清清楚楚,此刻正在朝師太的房間裏飄過來。
我急忙走到樹跟前把古銅錢撿回來,再拿着磁鐵沖了上去,就在氣流流進師太房間的時候,我把磁鐵一扔,將玻璃窗打破,女鬼也被我用磁鐵打的現出原形。
由於是黑夜,我沒能看清楚女鬼的真實樣貌,再加上女鬼是朝前走,我在她背後扔磁鐵,當她現出原形的時候我只看到一個身穿舊社會那種衣服、頭上梳着髮髻的女子。
女子被磁鐵擊中後她沒有受一點傷害,磁鐵並不是法器,只是讓女子現形的工具。女子不顧自己現形,硬要往師太身上撲。
我站在窗外距離太遠,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儘快將古銅錢扔出去。只可惜窗玻璃只被磁鐵打出來一個小洞,我扔東西的準頭可沒有那麼精確,古銅錢撞到玻璃後被彈了回來。
女鬼已經再一次附身到師太的體內,我急忙就走上前去敲師太的門。凌晨半夜的接二連三的玻璃響,把張宇張鳳驚醒,都跑出來看動靜。
我對張宇說道:「女鬼昨晚上潛進家裏來鬧了,此刻附身在師太的身上!」張宇大吃一驚,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把在樹上看到女鬼的痕跡說了出來,之前女鬼附身在師太身上跑到我床上的事情閉口不提。這種事情只有我跟師太還有老婆知道就行了,多一個人知道都不行。
我們在外面喊師太的名字喊了半天不見她有任何反映。便跟張宇硬闖進門內,走到師太跟前,見她躺在床上熟睡。
拿羅盤測了測,指針轉動的速度很驚人,不亞於凶屍的怨力。我跟張宇急忙就拿法器做法驅趕師太體內的女鬼。
弄了一番後竟然無效,我們所有的手段在這個女鬼面前全部顯得毫無用武之地。我探了下師太的鼻息,她呼吸正常,面色也紅潤,不過捏她的中指,邪氣很重,瞳仁也變得很白。
「快,把她帶到老神棍的店裏去,咱們的辦法對這些身上有磁鐵作用的女鬼全沒作用,還是交給老神棍來處理吧。」我跟張宇連忙將師太抬出去,將家裏的摩托車騎上,把師太帶着來到老神棍的針灸店裏。
老神棍還在熟睡,被我們吵醒後十分不情願的開門,說要扎針就得給錢,讓這個女人給。
師太出了廟門後一直穿的是普通的衣服,老神棍不知道師太是尼姑,也不知道師太跟我們的關係。我說道:「這都是我的同行,我的左右手,趕緊下針,要多少錢我給就行。」
老神棍怔了一下,說道:「沒想到你的同行里還有女的,那行,我看看。」老神棍看了一番後,說道:「事情不好辦啊,這個女的被最厲害的惡鬼附身了,只怕這個惡鬼就是蘇琴,這麼厲害的女鬼用一般的針法不起作用,得要下猛針。」
「猛針?有多猛?」我問道。
老神棍說道:「須得要在海泉穴和會陰xue上扎針,這海泉穴還好說,扎了沒事。可這會陰xue是在人的si部,男女有別,我如何下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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