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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落跑太子妃[星際]
看着夏澤臉上一陣羞似一陣的表情,冥斯忍不住滿是曖昧意味的說道:「你再這樣,我真擔心我忍不住把你在這個地方就地正法了。」
夏澤說道:「別鬧,忙正事呢,讓我們來數一下新星域一共有幾顆宜居星球吧!」
冥斯不依不饒的摟住夏澤:「宜居星球有八顆,它們分別為艾爾達1-8號星球。小行星不知道,不過這跟我好像沒什麼關係,你才是這片星域的繼承人。我……只要負責好你就可以了,你說呢>
夏澤很想把冥斯這個隨時隨地發·情的毛病給糾正過來,可是每次都會被他撩撥的不得不一起跟着陷入旖旎。
於是,大殿裏傳來一陣陣壓抑着的沉悶的喘>
可能是因為這個地方太空曠,所以夏澤不是很放得開,可是越空曠的地方越是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喘·息的回音。夏澤臉上燒得厲害,在冥斯手中釋放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冥斯覺得這樣的夏澤挺可愛的,忍不住逗了他兩句:「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怎麼每一次你還是這麼害羞?看到我你覺得不好意思嗎?」
夏澤翻了個白眼,說道:「那麼奔放的冥斯殿下,是不是每次都很坦然?」
冥斯一邊幫夏澤穿衣服,一邊回答道:「老實說,其實我也很不好意思。」
夏澤無語道:「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下面那個又不是你,呵呵。
冥斯說道:「其實是擔心我做的不好,不能讓你滿意,所以每次都想賣力的好好表現,又怕太用力了把你弄的不舒服。」
夏澤又開始不好意思,雖然他對冥斯的臉皮厚度持懷疑態度,可是不可否認的,每次的x生活他都是可以給冥斯打九十分以上的。畢竟年輕,技巧不足體力來補,總能找准那一點。
他們又在檢測台上觀測了一會兒,找到了幾顆被定義為準宜居星球的小行星,不過因為太小,沒有值得開發的價值。他們還發現了一顆擁有九顆衛星的宜居星球,而且這九顆衛星可以散發出不同顏色的光。扭探測,是因為行星的表面有着不同的晶體礦石。陽光照在晶體礦石的表面,就可以折射出不同顏色的光來。到了晚上,這顆星球美的簡直不像人間。
夏澤很想去這顆星球上看看,不過在夏爾先生回來之前,他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裏看家的好。因為這裏沒有架設星域網絡,所以夏澤沒辦法了解s-009號星球的情況如何了。短短几天時間,他對阿福他們的工作能力還是很放心的。
然而此刻的星際卻並不安靜,因為一則新聞讓平靜的星際盪起一個軒然大波。星際帝國冥斯和前太子妃夏澤在沼澤海探險時失蹤,雖然這則消息不知道是誰透露出去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透露出這則消息的人肯定心懷不軌。
關於這則消息,皇后越言第一時間給出了否定答案。並抱着小皇孫第一時間出來發言,表示冥斯和夏澤絕對沒有失蹤,他們只是去度假了,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至於具體去了哪裏,這是帝國最高統治者的機密,是不會向公眾透露的。雖然這一回答第一時間穩定住了局勢,可是仍然有不少疑似秘辛透露出去。值得慶幸的是冥斯和夏澤育有一子,就算他們真的出了什麼事,小皇孫也是讓這個星際維穩的最大底牌。
皇宮裏,越言愁眉不展,眼中是滿滿的擔憂,皇帝單手把他護在懷裏,他懷裏是五個月的小小白。這麼多年來,他擔憂的事還是發生了。在他接到冥斯和夏澤失蹤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把小小白接到了身邊。如果失去兒子是註定要發生的悲劇,保護好孫子卻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通紅的眼睛昭示着越言之前哭過,但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必須以最好的狀態站在公眾面前,絕對不可以露出半點悲傷。
皇帝卻嚴令禁止媒體繼續騷擾皇后,如果再發現這種情況直接送星際法庭問責。皇后沒有任何理由為這件捕風捉影的事解釋,他需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呆在他自己願意的地方,做他覺得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不是任由媒體提出各種尖銳的問題。
皇帝發出這樣的通則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為整個星際人人都知道皇后是皇帝的軟肋,他可以容忍有人忤逆他,卻絕對不會容忍有人忤逆皇后,連他的親生兒子都不可以。沒有人會懷疑皇后和冥斯如果同時掉進水裏他會先救誰的答案,肯定是救皇后,所以冥斯才被訓練的野性彪悍不需要任何保護同時也要保護自己的父後。
在這樣一則通則發出後,局勢竟然奇異的穩定住了。是啊!皇帝正當壯年期,太子就算沒了還有皇孫,皇帝完全可以教養皇孫到羽翼豐滿時,到時候把這個國家交給皇孫也是一樣的。沒有人覺得現在星際帝國的這個皇帝是好惹的,他能以一個完全不受寵的皇子的身份,最弱雞的戰鬥力的背景拿下皇位,這樣的人誰也不會覺得他是弱者。
形勢穩定下來以後,皇帝就開始派大量隱身飛船前往沼澤海尋人。可是被擊沉的星門根本找不到座標,那個位置又偏僻的幾乎沒有飛船可以探測到。而且星門擊沉後有一段時間的能源浮動,座標也會隨着能源浮動而浮動。所以,連續找了三天,他們一無所獲。
越言有些着急了,他想親自去沼澤海去尋找,可是皇帝是絕對不允許的。他理解越言的絕望,因為在沼澤海失蹤的人就從來沒有找回過,那裏失蹤了成千上萬人,沒有一個找回來的。越言心裏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卻依然抱着那微茫的希望。這是每一名母親的執念,沒有親眼見到孩子逝去,心裏就永遠燃着希望。
而就在他的心一步步沉到底時,丞熙的到來讓他多日以來的愁容終於恢復了生動。因為他帶來了一個人,一看到這個人,越言就知道他的兒子肯定還活着!
其實這幾天丞熙過的並不比越言好,甚至說他受到的打擊比越言還要大。因為他的伴侶就是在沼澤海失蹤的,十幾年後,厄運又降落在了他的兒子身上。他不相信命運對他這麼不公平,這三天的時間他做的很多,這麼多年來苦心守住的夏家的他應得的財產被他拿出來全數變賣,換了一駕最新型超性能機甲。丞熙的精神域是在中等偏上的,所以他駕駛這艘飛船沒有任何壓力。可是就在他在沼澤海入口處做最後的緬懷時,卻忽然聽到背後有一個熟悉到骨髓的聲音叫他的名字。就是那一回頭,讓丞熙爆發了這十幾年來壓抑着的所有傷心絕望。他在夏爾的懷裏哭成一個淚人,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那麼多眼淚,也沒想到自己哭起來那麼恐怖。別說夏爾嚇到了,連他自己都為自己的眼淚感到絕望。
夏爾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把丞熙安撫的平靜下來,並把自己這些年的奇遇,夏澤和冥斯擊沉星門,自己決定馬上回來見他的事簡短的複述了一遍。然後他立即意識到越言此刻肯定和他抱着同樣的傷心與絕望,於是馬不停蹄的帶着夏爾來到了皇宮。越言和丞熙又抱頭痛哭了一場,最後越言蹭着丞熙的胸膛說道:「你知道嗎學長,這幾天我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看着小小白已經失去了雙親,如果連我都不陪在他身邊會更加可憐,我早就去沼澤海找他們了。」
丞熙嘆了口氣,說道:「我又追根何嘗不是啊!你知道嗎?我已經變賣了夏爾當年留下的所有財產,買了一駕飛船開去了沼澤海。幸虧我在這些年來一直祭奠他的地方停了停,否則我可能現在已經在沼澤海撞上行星碎片了。」
夏爾也覺得後怕,直恨自己當時為什麼猶豫再三不敢回來見他。幸虧趕上了,否則他會痛恨自己一輩子,即使這樣也無法彌補這傷痛。
一旁的冥堯也是大搖其頭,然後走到夏爾面前,說道:「老朋友,歡迎回來。」
夏爾微微低了低頭,他一向不怎麼拘泥於這些禮節。冥堯非常了解他這位老同學的性格,於是一哂,指着皇后和丞熙說道:「這場景,熟悉吧?」
夏爾無奈的攤手,兩人眼裏均是幸福的微澀。當年這倆人,可沒少被眼前這場景刺激啊!一個趴在另一個的懷裏,另一個又是摸頭又是拍背,那個還非常配合的在懷裏蹭啊蹭啊蹭。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這兩人的屬性,這倆人恐怕要氣的吐血。可即使這樣,他們仍然會三不五時的被這畫面刺激的滿腹苦水。
而且還不能說!
夏爾說道:「隨他們吧!」
冥堯說道:「不隨他們,還能怎麼辦?」反正他是受不了皇后一臉幽怨看着他的表情。
夏爾望着育嬰師首席懷裏的那個幾個月大的小嬰兒說道:「這個是我孫子嗎?」
冥堯答道:「是的,他叫小小白,朕……我準備過幾天就授封他為錦寧世子。你覺得錦寧這個名字怎麼樣?」
夏爾說道:「還行,我沒文化,你自己看着辦。對了,星門後面有一片可媲美星際大小的新生星域。我決定把它作為嫁妝送給我的兒子,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的兒子必須尊守婚姻法且不許再有任何欺負我兒子的事發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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