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子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萬能插口,把那個奇怪的u盤插了進去。
屏幕一陣閃爍,但沒過多久,便恢復正常,取而代之的是三個紅色選項。
「戰艦控制、錯誤指令、中樞入侵。」
牙子的眼睛裏露出驚奇,他覺得向天痕越發神秘不可思議了。
「不可能!我的光腦竟然被入侵了?這是什麼東西?」希爾曼瞪大了眼睛,他被向天痕拖死狗一般拖了過來。
「閉嘴!」向天痕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肋骨上,頓時三聲骨折的聲音傳來。
希爾曼疼的冷汗直冒,蜷縮在地上。沒有防護用具,肯迪人的身軀脆弱的可憐。
「牙子,把他綁在椅子上!」
千葉牙子非常利索的找來幾根原本用來sm用的紅繩,將希爾曼捆了一個結實。此時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王子被人用紅繩全身赤裸的綁在椅子上,十分的滑稽和諷刺。
「放了我!快放了我,我可是肯迪公國的王子啊,你們這些低賤的人種竟然敢這麼對我,你們死定了!」希爾曼開始放聲大罵。
「讓洛蘭進來、還有這艘戰艦上的指揮官!」向天痕冷冷的說道。
「休想!你……啊!」希爾曼剛要繼續大罵,卻突然發出慘叫。
「我若是你,就絕不會說這麼多廢話!」向天痕從吊墜里摸出一把軍刀,一刀斬下,希爾曼的一根手指就掉了下來。
「不說?」又是一刀下去。
一連砍了三刀,三根流着綠色血液的手指掉在了地上,希爾曼痛臉色發白,額頭全是汗珠。
「說,我說!」希爾曼連忙大叫,作為一個嬌生慣養的王子,他能夠堅持到這步田地已經很了不得了。
希爾曼顫抖着用剩餘的手指摸向光腦點了幾下之後,頻道便接通了,鋒利的匕首死死地頂着他的脖子,讓他不敢做出任何小動作。
此時,他看着向天痕的目光中除了仇恨之外更多的便是恐懼了,作為一心想要研究向天痕的人,他十分清楚對方有多麼強大。
不敢再反抗,希爾曼只是接通了聲道,對着頻道了一陣大叫,催促洛蘭他們趕快到自己的房間裏來商量大事。
向天痕滿意的笑了笑,隨手將匕首扔給牙子,自己躲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裏。
沒過一分鐘,合金大門打開,進來了五六個穿着肯迪軍裝的肯迪軍官。
大門嚓的一下緊緊關閉,洛蘭詫異的望了一眼四周,突然發現不遠處的地板上一灘綠色的液體。
就像地球人對紅色的血液有種本能的恐懼和驚慌一樣。洛蘭明銳的綠眼猛地收縮,隨即大聲叫道:「殿下!」
「回答他的不是希爾曼的應答,而是一聲清脆的炸響,下一刻,洛蘭就感到房間開始旋轉起來,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天地便又陷入了永久的黑暗。洛蘭的腦袋上破了一個大洞,粘稠的綠色液體和腦漿濺了幾個同袍一臉。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三皇天戰艦飛行大隊指揮官菲格,他就地向一邊滾開,同時大叫:「有刺客!」
回答他的又是一聲槍響,他旁邊的機動戰士大隊指揮官比爾,這個有些暴躁和殘忍的小伙子整個腦袋都被打爆了。他顯然不夠聰明,竟然大叫着:「保護殿下」而後向內屋衝去。最後變成了這樣。
其他幾個同僚吸取了比爾的教訓,一個個尋找掩體,這過程中又有一個人被打中了腦袋。對方槍法精準嚇得菲格不敢抬頭,他小心翼翼的拿出自己的激光槍,雖然身為指揮官,在非戰鬥時間沒有穿戴戰鬥服,但對方的武器卻似乎是一種古老的擊髮式火藥武器,威力遠不如自己手裏的這把隨身佩戴的熱能射線激光,想到這裏,菲格鼓起膽子,伸出了脖子。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子彈,也不是敵人藏身的地點,一雙大手從上而下包裹住了他的脖子,他剛想大叫,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帶動的旋轉起來。咔擦咔擦的聲音傳到了耳朵里。菲格驚恐地發現自己的竟然看到了自己的腳後跟?
向天痕拍拍手,乾淨利落的解決掉借個沒有合金防護服的軍官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遠處的希爾曼正一臉呆滯的看着自己。
這個屠殺過程總共用了不到一分鐘。原本希爾曼還抱有一絲幻想,可現在,他的心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他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要帶來這麼一個危險的生物?自己早該殺了他的!死人也能研究出秘密!
望着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向天痕,希爾曼突然感到全身發涼。
他看到向天痕從那個該死的女奴手裏拿過了那把鋒利的軍刀,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那種強烈的恐懼感令他想叫卻叫不出來。
刀鋒猛地揮下,一把扎在了希爾曼的襠前,此時,他全身赤裸,被捆綁在木質椅子上,作惡多端的小jj暴露無遺。
刀鋒貼着他的龜.頭插在了椅子上,感受着上面冰冷的寒意,希爾曼早已嚇得半死,他突然感到大腿一濕,黃色帶綠的尿液便稀里嘩啦的流了出來,散發出刺鼻的騷腥味。
此時向天痕掏出了一張寫了幾個漢字畫着一副可愛鬼臉的白紙,他輕輕的將那張紙按在自己的胸前,眼中隱有淚花,似有深情。
「小薇,小琴,你們還好嗎?你天痕哥哥說過的話可不會食言,今天,我就用這混蛋祭奠你們吧!」喃喃自語,向天痕緩緩將那張塗畫放回懷中,如同看死人一般看着希爾曼。
「你弄髒了我的刀。」向天痕語氣比冰還冷。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希爾曼似乎知道大事不妙,萬分恐懼的看着向天痕,連連求饒。
「沒關係。」希爾曼送了一口氣。
「我還有!」希爾曼大駭,一道銀光閃過,伴隨着的是一條濺起的綠色血霧。
「啊!我的弟弟啊!」希爾曼翻着白眼,坐在椅子上渾身抽搐。一把軍刀狠狠的剁在了椅子上,狠狠的將那塊骯髒的淫.穢.物給整個斬了下來。
牙子眼光露出不忍,她別過頭去,看着向天痕的目光卻更加驚奇了。從那把手槍開始,到軍刀,他到底是怎麼變出來的?牙子堅信,自己根本就沒有看見對方是怎麼拿出那些東西的,似乎是憑空出現。
就在這時,房間後面突然竄出一個巨大的白色物體,他發出嗷嗷的嚎叫,黑黑的鼻子猛嗅着,似乎對空氣里濃烈的血腥味十分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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