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還在繼續,突然有理感覺嘴邊痒痒的,伸出舌頭舔了舔,感覺還是不舒服又用牙齒咬了咬,在有理專心致志的用舌頭和牙齒撓痒痒的時候耳邊傳開了一個聲音「嘶……。」
「怎麼了?」
「沒什麼,扎到手了。」
涉世未深的胡有理當然不知道她此時她的狀態加上這些動作是多麼撩人,藍調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看似專心致志的紋身可是還是會時不時瞟有理一眼。
這不當他看到有理的小舌頭從嘴角探出饒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又縮回去的時候,他的心顫了一下,他的身體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
當然這些事有理是不知道的,她也不知道正因為她不經意的動作讓她躲過了一劫,藍調的血液滴到了有理的紋身上,紅色的藥液混着鮮紅的血液發生了某些不為人知的變化,顏色從晶瑩轉變成了妖異,紅還是那個紅只是感覺變了,藍調眼睜睜的看着這一變化皺了皺眉頭,眼睛裏竟然閃過了一絲掙扎和慌亂。
紋身的過程還在繼續,有理繼續感受着肩膀傳來的刺痛,欣賞着藍調認真的表情,可是藍調的心境卻完全變了,用翻江倒海來形容都不為過。
等待的過程總是漫長的,終於藍調起身說了一聲「perfect」
有理站起來伸伸胳膊伸伸腿,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感覺自己身體都僵住了,來到鏡子前有理仔細看着自己肩上從鎖骨延伸到脖頸的紅色荊棘,雖然剛剛紋好周圍還有紅腫但是這並不耽誤它綻放那妖異的美「怎麼這麼高啊,我豈不是不能穿低領的衣服了。」
藍調走到胡有理的身後,接近一米八的身高正好測測身正好可以鏡子中漏出整張臉「我的藥水神奇之處就是這個紋身只有你血液流速達到一定速度的時候它才會出現,大家平時是看不到它的。」
「鴿子血?」
「不不不,這藥水可是我家不傳之秘,絕對不是什麼鴿子血。」說着話藍調低下了頭把鼻子湊近有理的脖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多麼美妙的味道。」
「你幹嘛?」有理紅着臉閃開,用浴袍把紋身蓋住警惕的看着藍調。
「哈哈,看把你嚇得,我對小姑娘沒興趣。」說完藍調走出來房間,有理呆呆的站在那裏想,今天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反應遲鈍不說還經常被弄得面紅耳赤心臟怦怦跳,還弄明奇妙的讓陌生人給紋了身,這一切都太不合理了。
等胡有理回過神來出去的時候藍調已經離開了,客廳里只剩下呼呼大睡的錢文明錢文書。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有理這幾天折騰的也是真的累壞了,也不能說是累,而是疲勞。
習慣性的睡前打坐,有理出現了有史以來第一次不能入定的情況,她的心太亂了,天快亮了沒辦法她只能先睡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第一件事就是去照鏡子,肩上的紋身真的不見了,找來一瓶酒喝了一口感覺差不多酒勁上來了的時候有理再看,一條紅色的荊棘紋身從鎖骨延伸到脖頸,看着紋身胡有理感覺怪怪的,自己之前怎麼就能感覺它特別的好看呢?
「噹噹當………。」聽到敲門聲有理整理了一下衣服跑過去開門。
錢文書睡眼惺忪頭髮亂蓬蓬的以一種詭異的形態昭示着它的存在「天啊,你大早上起來就喝酒啊?昨天沒喝夠?」
有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裏還拿着酒瓶子呢「早上喝一杯開胃不行啊?要不要來一口?」
錢文書趕緊擺手「不要。」昨天喝了一頓胃到現在還一抽一抽的呢,看見酒就想吐。
有理給了錢文書屁股一腳「趕緊洗漱吧,我媽今天就走了,我不去送她不劈了我。」
兩個臥室都帶着浴室衛生間,錢文明錢文書一人一個,胡有理則是換好了衣服坐在客廳里給媽媽打了個電話,打了電話她但也不着急,她媽媽忙了個通宵現在正補覺呢。
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有理開門一看這不是鵬哥麼「鵬哥。」
鵬哥小心翼翼的看着胡有理,一副心虛的表情「昨天睡得好麼?」
胡有理看着鵬哥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挺好啊。」
「那個,那個藍調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啊!」
「真沒?」
「真沒!」
「那我就放心了。」
原來昨天鵬哥從這齣去就去忙別的事了,完事回去睡了一覺早上給藍調打電話就找不到人了,打電話去酒店說藍調已經退房離開了,這鵬哥就以為是這邊發生了什麼事,趕緊的就跑了過來。
錢文明錢文書洗漱完和鵬哥聊了會就離開了,期間幾人一致要求有理給大家看看紋身,不過那會酒勁過了紋身早就看不見了,有理也犯不上在喝點酒,就以不方便為由拒絕了,結果大家就開始無限遐想了,不方便的地方藍調是怎麼紋上去的,兩人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錢文書的心情瞬間低落到了史上最低,一直耷拉着臉。
有理從鵬哥那裏打聽藍調的事情,鵬哥也只知道藍調是個混血兒,是從M國回來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胡有理現在一想感覺整件事從頭到尾都透漏着詭異,但是她還說不出哪裏有問題,還是說從頭到尾藍調這個人就是個不確定的存在,這個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男人到底想幹什麼?並且胡有理覺得以自己的酒量根本不可能喝的意識不清。
三個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商場都買了身衣服,一身煙味酒味的回家絕對會被罵。好在幾人平時身上錢都挺多,在酒吧鵬哥也給打了折。
買了衣服回到家發現大人們都還睡着,餓的前胸貼後背的幾個人一頭扎進了廚房。
保姆看着狼吞虎咽的幾個人還不停的勸說等一會再吃,她給現做,可是餓壞了的三個人哪管得了那麼多,把一切能吃的都快吃乾淨了。
有理的媽媽是下午的飛機票,中午的時候補覺的家長們都陸續的起了床,保姆做好了飯,三個大人看着坐在那裏繡花一樣吃着東西的三個人一陣納悶,要知道這三個孩子平時吃飯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那叫一個風捲殘雲,也就虧着菜多,不然他們都怕搶不到吃的。現在這種情況太少見了。
還是錢文明的媽媽先開的口「有理啊,是飯菜不和口味麼?」
有理尷尬的笑了笑「沒,沒,挺好吃的,就是我們剛吃了東西有些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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