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你記不記得我們在那個白玉地宮裏面,看到的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殭屍。【首發】當時我們把他腦袋砍了下來。」我說道。
老白皺着眉頭說道:「不一樣,當時那個是活人,應該是我們出現了幻覺。你記不記得當時我砍了他一刀,自己卻受傷了。後來我想了想,應該是那一刀確實砍在了我自己身上,只不過出現了幻覺,所以我們都看到的是我砍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幻覺麼?我記得當時那個殭屍的血是人血吧,而且是個活人。」
老白點了點,拿着匕首朝盒子裏的腦袋申了過去。
「等等,小心,我怕萬一再出現上次的情況。」我連忙說道。
老白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我輕輕劃一刀。」說着用匕首朝着腦袋劃了過去,可是匕首碰到腦袋的時候,就像刺進了空氣里一樣,從腦袋上穿了過去,接着盒子裏的腦袋就消失不見了。
「消失了?你們還能看見麼?」我連忙問道。
老白皺着眉頭說道:「消失了,這盒子一定是有人放在這裏的。這裏又不是古墓,根本不可能產生幻覺。
而且還有一點很奇怪,鬼怎麼會屍首分離?腦袋被砍以後,魂魄就離開身體了,不過魂魄卻是完整的。而且電影裏面演的都是假的,鬼沒那麼可怕,長的和生前一樣。
秦楓,我覺得放盒子的人應該是想讓你或者凱爺知道盒子裏面是什麼的,如果是想讓我知道,完全可以直接放到我的古董店裏,沒必要放在你這兒。你再想想,有沒有碰到過奇怪的人,或者無意間得罪了什麼人?盒子裏面放着我腦袋的鬼魂?是要傳遞什麼信息麼?」
「我想想,奇怪的人?沒有啊我得罪了什麼人……也沒有啊。」我說道。
這時候凱爺忽然來了句,「怎麼沒有,你不是得罪晉元忠了。」
「姓晉的?我怎麼得罪他了?在平行世界我跟他關係很要好的,雖然回來以後,沒怎麼說過話,不過談不上得罪吧?」
「哎呀,那天在歐陽月桐家,晉元忠表現的那麼明顯,他喜歡歐陽月桐啊,你現在把歐陽月桐給上了,能不得罪他麼。」
「我說你說話能不這麼低俗,什麼叫給上了……等等,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的,這男人吃起醋來,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啊。不過姓晉那小子,看起來不像這種人吧,而且他沒事放個盒子在這幹嘛。」
老白點了根煙,抽了一口說道:「不是晉元忠,這盒子上的道術雖然不算很強大,但是憑晉元忠的本事還做不到,算了,不管是誰放在這兒的了,今晚我住你們這兒,明天問問姑姑,看看鬼魂屍首分離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今晚先去睡吧。」
老白把盒子收拾了起來,我們就離開了。鎖門的時候我發現門上插着鑰匙,就連忙摸了摸自己兜里的鑰匙,還在。於是連忙問道:「老白,凱爺,你們兩個的鑰匙呢?」
凱爺摸了摸腰上,把鑰匙一大串取了下來,看了看說道:「我的鑰匙還在。」
老白從兜里拿出一把鑰匙遞給我說道:「我的也在。」
「你倆等一下,我進去看看備用鑰匙還在不在。」說完我又跑了進去,找到備用鑰匙以後,發現還是那兩把,一把也沒有丟。還剩下一把在爺爺手裏了,難道說是爺爺回來放的這個盒子?
我連跑出去對老白說道:「老白,備用鑰匙還在,看來門上這把鑰匙是爺爺的。」
老白皺着眉頭說道:「怎麼可能,今天秦立人還說爺爺跟着他們老闆去香港了。」
「那就奇怪了,可是這鑰匙看起來確實是舊的啊,根本不是新配的鑰匙。」
老白把鑰匙拔了下來,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皺着眉頭說道:「這鑰匙上有屍氣,如果是爺爺回來了,他應該是剛從古墓里出來的。今天這麼晚了,等明天吧,我給秦立人打個電話問問,讓他確認一下爺爺是不是回來了。」
我鎖了門我們三個就回去睡覺了,第二天吃過早飯,老白就給秦立人打了電話,讓他給他們老闆打個電話問問,看看爺爺回來沒。過了一會兒秦立人就回了電話,說爺爺他們剛到香港。老白告訴秦立人讓爺爺給我們回個電話,有急事。
這下事情變的複雜了,爺爺沒回來,我們身上鑰匙都還在自己的身上,備用鑰匙也沒丟,那這把鑰匙哪來的?如果爺爺的鑰匙沒丟的話……恐怕事情就變的更加離奇了。
又過了一會兒老白的電話就響了,是爺爺打來的。老白寒暄了幾句就開了免提,問道:「爺爺,秦楓鋪子裏的鑰匙,您還帶在身上麼?」
「等一下……還在,怎麼了?」
「昨天晚上發生了件很奇怪的事。有人在秦楓的棺材鋪里放了個盒子,盒子裏面有個腦袋,是鬼魂,跟我長的一模一樣,陰魂狀態,觸碰不到,後來就消失了。盒子是青銅做的,塗了黑漆,上面封的有八卦圖案。
鎖門的時候,發現門上插着鑰匙,不是新配的,而且鑰匙上有屍氣。我們三個的鑰匙都沒丟,備用鑰匙也在,所以就問問看您的鑰匙在不在身旁。」
「連鬼魂都屍首分離的人,乃大惡之人,受了地獄之罰。是不是你第一個打開盒子的?」
「是的。」
「鬼魂無形,可以變化成人形,或許接觸到了你的陽氣,才變成你的樣子。鑰匙上的屍氣能聞出來什麼麼?」
「很淡,聞不出來。」
「等我回去再說吧,明天我就去見第五寒,佩蘭的屍體這次幫你帶回去。」
「好的,那麻煩爺爺了。」說完老白就掛了電話。
沒想到爺爺去香港是幫老白找佩蘭的屍體了,可是眼前的事怎麼辦?
「老白,怎麼辦?」
「去問問姑姑吧,在電話里沒法跟爺爺說清楚,雖然鬼魂能隨意化成人形,可是凱爺之前看到了胸前紋有饕餮圖案的身體,也就是說這個跟我長的一樣的鬼魂,不是感受到我的陽氣才變成我的樣子的。凱子,那身體上有沒有傷疤?」
「沒有。」
老白拍了一下腦門說道:「瞧我這記性,鬼魂怎麼會有傷疤,走吧去姑姑那問問,我去把盒子拿來,你們倆先上去。」
於是我跟凱爺就回家了,到了門口,我敲了敲門,姬懷初穿着睡衣,一臉沒睡醒的樣子開了門,看見我們兩個,沒好氣的說道:「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說着還捂着嘴打了個哈欠。
「姑姑,出了點事,來問問你。」我連忙說道。
姬懷初揉了揉眼說道:「先進去坐吧,我去打扮打扮。」
「打扮什麼啊,姑姑不用打扮也很漂亮啊。」凱爺在一旁恭維道。臥槽!這小子估計又要拍到蹄子上了。
果然,姬懷初白了凱爺一眼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打扮起來不好看嘍。」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連忙捂住了凱爺的嘴,把他拉進了客廳。跟姬懷初這種女人,沒道理可講。
我剛坐到沙發上,歐陽月桐就從屋子裏跑了出來,穿着睡衣,看到我,直接撲了過來,鑽到我懷裏,說道:「抱……抱……」
沒辦法,我只好抱住她。凱爺很納悶的看着我問道:「我勒個去,這麼嚴重?」
「誰說不是呢。」
「估計把你當成父親了吧,我估摸着,她現在的智商能有一歲吧,不對,會說抱抱了,應該在兩歲,不信我給你測試一下。」
「嗯?怎麼測試?」
凱爺輕輕拍了拍歐陽月桐的肩膀,歐陽月桐就扭過頭看着凱爺。只見凱爺伸出一個指頭對歐陽月桐說道:「來,妮兒妮兒,這是幾?」
歐陽月桐一嘟噥着嘴,白了凱爺一眼,樣子像極了滿腹委屈的嬰兒。忽然一口咬了上去,疼的凱爺直接嚎了起來。
我連忙拍了拍月桐的肩膀,像哄嬰兒一樣說道:「好了,乖,不鬧。」
歐陽月桐這才松嘴,凱爺指頭已經被咬出血了,連忙拿紙把自己的指頭包住說道:「臥槽!還真咬啊。」
我在一旁笑的不亦樂乎,說道:「誰讓你反應慢的。老白在飛機上逗她,差點沒被咬到,幸好他反應快。」
「你怎麼不早說。」
「我怎麼知道,你反應這麼慢。」
這時候有人敲了敲門,在外面喊道:「開門,我來了。」
「趕緊去幫老白,開門。」
凱爺瞪了歐陽月桐一眼,說道:「小丫頭片子,等會不給你買糖吃。」結果歐陽月桐沖凱爺吐了吐舌頭,又抱住了我。
老白進來之後,又等了一會兒,姬懷初才從房間裏出來,化了淡妝,要說這女人化妝和不化妝的區別,還真是蠻大的啊。這一化妝,整的跟仙女下凡一樣。穆冰彤也跟在姬懷初的後面,看到老白來了,直接坐到老白的身旁,靠的很近。
姬懷初剛坐下,看到桌子上那個黑盒子,眉頭就皺了起來,問道:「這盒子你們從哪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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