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大概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老白這時候眼睛已經恢復正常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外面到底怎麼回事?」我連忙問道。
老白長吐了一口氣,擺擺手說道:「沒事麼,幾隻厲害的紫毛殭屍。」
「這裏怎麼會有那種殭屍?」
「這個地方是天然的養屍地。」老白說完嗅了嗅鼻子,又皺起了眉頭說道:「不對勁啊,這女粽子怎麼沒屍氣?」
「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我棺材鋪發現的那口棺材,裏面那具無頭屍,跟你沒什麼關係,也不是你父親。」我說。
老白點了點頭,看了看那個無頭屍,說道:「長的確實挺像的。還有,你這道符沒用啊。」
「沒用?」
老白搖了搖頭,把手裏的礦泉水瓶朝女粽子扔了過去,女粽子朝旁邊閃了一下。臥槽!還真沒用!那就是說這女粽子就沒打算傷害我們。
「秦楓,你去看看她肚子,我看着這個無頭屍。」老白說道。
我點了點頭,又走到那個女粽子身旁,慢慢用匕首將她肚子處的衣服給劃開,這次女粽子竟然沒有閃躲?難道她真的知道我們的談話?
結果正如凱爺說的那樣,她被人剖腹了。看着女粽子肚子上的傷口,我皺起了眉頭。是什麼人這麼殘忍,竟然作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
「老白,現在怎麼辦?」我問。
老白皺了皺眉眉頭說道:「這是冤魂索報,燒香祭拜吧,她聽到我們的誠意,自然會離開。」
「那那個跟你長得一樣的粽子呢?」
老白微微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秦楓,你記不記得,我們總共見過三次和我長的一樣的。第一次是萌萌大廈下面的白玉地宮裏面,凱爺當時說可能是我的祖先。不過我們當時認為可能是魂屍,而且最後還把那個粽子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第二次就是你棺材鋪那個盒子裏面,放着跟我一模一樣腦袋。這次是第三次出現,每一次他胸前都有饕餮的紋身。
但是這明顯不是同一個人,或者說同一個粽子。這只能說明一點,這具屍體可能是白起的,但是不一定是我父親。至於這次為什麼會出現我也想不明白,而且這粽子身上有屍氣,女粽子身上卻沒有。
說明這具屍體是活屍,那個女粽子是死屍,只不過被自己的魂魄控制而已。這裏又是養屍地,屍體自然不會腐壞。又加上血月的力量已經開始出現,不僅僅是妖,厲鬼和殭屍都會受到血月的影響,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變化。
但是這個活屍一動也不動的,也很奇怪,總之,這裏發生的所有事很奇怪。要想弄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必須要知道村子裏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才對。」
「那就先祭拜吧,祭拜完看看再說。」我說。
於是我們就開始了祭拜,其實就是一種很簡單的超度冤魂的道法。點蠟燭,上香,念道咒,然後你說什麼就能被冤魂聽到,簡單的說一些什麼我會幫你洗清楚冤屈的什麼一類的話,最後在念一段超度的道咒,基本上就算完事了。
可是我們祭拜完之後,那個女粽子依然站在那裏,不管用?老白皺着眉頭看了看那個女粽子說道:「怎麼會不管用?」
「我也不知道,祭拜不是只對鬼有用麼,她是粽子啊。」我說。
「這兩個殭屍從出現到現在就沒碰過你們兩個?」老白皺着眉頭問。
我搖了搖頭。
「好奇怪的現象,這八卦陣沒破,他們就這麼進來了。你們剛剛說的那個女鬼的聲音,在外面迴蕩,估計她是進不來這八卦陣。這兩個人看來不是普通的殭屍,可是又沒有攻擊我們的意思。而且這又不是幻覺,先不管了,讓我想想。」老白說着盤坐在地上抽起煙來。
老白回來以後看到無頭殭屍的表現很出乎我的意料,他應該十分驚訝才對。可是老白似乎表現的很淡定,除了在第五佩蘭的事情上,老白會表現的比較激動意外。其他任何事老白都是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即使是面對死亡。
可是這兩個粽子很有可能跟老白的身世有關啊,就算那個無頭殭屍不是老白的父親,肯定也有關係的,老白為什麼一點兒也不在乎呢?我們來村子的目的不就是要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秦楓……」老白皺着眉頭喊我了句。
「嗯?」
「你說當年村子裏的人會不會是爺爺殺的?」
「啥!」凱爺忽然吼了句。
老白緊緊地皺着眉頭,表情十分的嚴肅,繼續說道:「出事的那天晚上爺爺不知道去哪了,我們四個在屋子裏睡覺,難道爺爺就那麼放心我們四個?而且你在青銅鏡裏面看到的畫面,外面有東西。
那個被扒了皮的人,不是血屍,絕對是個人,但是你說他用匕首在揮舞着什麼東西,然後敲了敲我們窗戶就跑了。他敲窗戶的目的肯定是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又急匆匆的走了,可能見到了什麼東西,要把那東西引開。
可是這中間,爺爺去哪兒了?
那個老村長他出了門,看到一個被扒了皮的人,然後才到爺爺的房子裏看看,看到我們四個人都死了,眼睛也被挖了。只能說明一點,他當時產生了幻覺,村子裏一定有什麼東西。
姬懷初說當年村子裏的瘟疫,人剛開始是慢慢咳嗽發燒,後來身體才開始潰爛。這個說法她一定是從爺爺那裏聽來的。
可是今天在村子裏那些白骨上,有屍瘟的味道。得了屍瘟的人,如果不及時殺死,就會變成很恐怖的殭屍,更別說這裏還是養屍地。
我推測是爺爺他們不想看到殭屍出現,所以在這些人得了屍瘟以後,全部把人給殺了。」
「那,凱爺和谷振的家人呢?」我皺着眉頭問。
老白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按照老村長的說法,咱們四家人肯定互相認識,而且老村長也沒說之前死人的事情,所以那天晚上應該所有人還活着,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爺爺他們要把我們四個放在一起。
放完以後也不再管了,說明爺爺他們知道我們四個不會出事,或者說已經在房子周圍布好了道陣。可是他們人都去哪兒了?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老白說完深深的抽了口煙,眉頭皺的更緊了。
是啊,那天晚上的事情怎麼想都怎麼覺得蹊蹺。為什麼村子裏的事比魂門還要神秘呢?
「老白,你胳膊沒事吧。」
老白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有屍毒。」然後站了起來,看着那具和他一模一樣的無頭屍,說道:「秦楓,你說我這次把匕首刺到他身上,受傷的會不會還是我自己?」
「嗯?這個……應該不會吧,那是是在地宮裏面,有什麼詛咒也說不定。」我說。
「不一定,我們只是猜測當時有詛咒,可是那一刀我明明砍刀了粽子身上,我自己卻受傷了。當時我們也沒徹底弄清楚,所以我想再試試,如果還是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就說明我跟這個粽子只之間很大的關係了。」老白說完,拿着匕首朝無頭屍走了過去。
「老白,小心點,輕輕劃一刀就行。」我說。
老白點了點頭說:「我知道。」
於是老白走到無頭屍旁邊,拿起了匕首,這個無頭屍似乎也沒有也閃躲的意思。只見老白的匕首輕輕的碰到了無頭屍的左臂,老白稍微用力朝裏面切了下,可是匕首無頭屍的胳膊上竟然一點傷痕也沒有。
倒不是很堅硬,而是雖然匕首切了上去,可是沒有把皮膚給切爛。
老白皺了下眉頭,拿着匕首重重的朝無頭屍的胳膊刺了過去,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匕首刺進無頭屍的胳膊里時,無頭屍的胳膊瞬間就噴出血來,而老白的胳膊,和無頭屍胳膊同樣的位置,也噴出血來。
我連忙過去,把老白拉了回來,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刺不爛麼?」老白這一刀用力過猛,傷口都見骨了。
「難道我真的是白起的後人?」老白皺着眉頭說道,絲毫沒有要去管自己傷口的意思。
「不知道,老白,先把傷口處理了吧,這裏詭異的很,等天亮了我們就回去,直接去找爺爺,那當年的事情問清楚。」我說。
老白皺着眉看了看無頭屍,好像要說些什麼,然後吐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取了酒精和針線,簡單把老白的傷口給縫好,雖然他胳膊上還有很多傷,不過都只是皮肉上,這一刀算是最為嚴重的,如果不縫合很難癒合。
「咱們三個就這麼看着這倆粽子到天亮?」凱爺嘴裏叼着煙,一副**樣的問道。
老白白了他一眼說道:「要不你先回去?」
凱爺連連搖頭說道:「別別別……我就是那麼一說。」
「幾點了?」老白問。
我看了看手錶,「兩點半。」
話音剛落,周圍想起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就像孩子剛下來時發生的那種啼哭。緊接着無頭屍竟然朝那個女粽子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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