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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這下還抓不住你?」白鐸此時正埋伏在一顆大樹後面看着對面那顆樹上那隻裝在籠子裏的六百年風狒狒。這隻風狒狒在白鐸到了它的領地以後一直用着各種方法去捉弄白鐸,讓白鐸煩不勝煩。白鐸不是沒想過要殺了風狒狒,只是風狒狒一直躲在樹上,根本不和白鐸正面戰鬥,讓白鐸拿他沒有絲毫辦法。
多次在風狒狒手上吃虧以後,白鐸決定智取這隻風狒狒。這隻風狒狒雖然只是六百年魂獸,要是論及戰鬥能力,卻遠遠比不上本身就是為戰鬥而生的白虎。
白鐸在前面那顆樹上放了許多風狒狒獨愛的果實,果實上方就是一個籠子,只等着風狒狒踏入陷阱。白鐸饒有興致的看着那隻不知所措的風狒狒,吱吱的叫聲里充滿了驚慌。
「嘿嘿!對不起了!我不想死,所以你就必須得去死了!」白鐸也不管這隻風狒狒聽不聽得懂。一爪子按着掙扎不休的風狒狒,一用力,風狒狒就此殞命!
在風狒狒死後,一道橙黃的魂環在風狒狒屍體上方升起。白鐸走進風狒狒的屍體,對着那道橙黃色魂環用力一吸。原本是人類才能吸收的魂環竟然被白鐸從鼻孔吸入體內。白鐸就趴在風狒狒的屍體邊,有如老僧坐定,他的純白色魂環像害羞的小姑娘,半天才整個出現在白鐸頭頂。隨着魂環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漆黑的祭壇。遠遠望去,祭壇周圍竟然沒有一絲絲光明,那是最純粹的黑暗,也是白鐸的記憶祭壇。
記憶祭壇中央有着一道橙黃色魂環,這正是剛才風狒狒的魂環。只見這橙黃色魂環一點點被打散,還原出星星點點的橙黃色光斑。這些光斑在祭壇的操縱下,一點點投入到白鐸的魂環上。白鐸純白色魂環一點點加深,隨着魂環白到一定程度,一點微不足道的黃色開始出現。這一小點黃色的出現,讓白鐸的魂環整個發生了質變,身體也由原本兩米長的身體驟然間爆增半米。
半刻鐘的時間,白鐸的魂環已經由純白化作灰黃,這變化還在繼續着。白鐸腦海的祭壇傳入更多的記憶給了白鐸,讓白鐸在修煉一途中不至於走了歪路。
這種吞噬魂環的進化還是有自己的極限,白鐸並沒有成長到和風狒狒一般無二的六百年魂獸。祭壇在打散魂環的同時也消除了其中的雜質,這導致白鐸僅僅只有三百年的魂環。若是配合着白鐸強橫的妖體和傳承的記憶,他不見得比千年魂獸弱多少。
「妖修的先天麼?現如今我已經打通天地橋!妖氣在體內循環不息!再配合着傳承記憶和與生俱來的妖體,加上我暗勁的悄無聲息,終於有了一點自保之力!」白鐸喃喃自語。前世一直追求着武道的盡頭,這一世,終於超過了前世的最高水平。
「對了,試試妖術!先天期能修行的妖術!」先天期妖修算是剛剛踏入修行的大門,只能掌握一些最基礎的小妖術!像火球術,水球術,金槍術,土牆術,荊棘纏繞術!
「火球術,去!」白鐸按着記憶中的方法實驗了一次火球術!白鐸的口中慢慢有火花閃現,這火花在白鐸一點點努力下慢慢壯大着。直到白鐸感覺妖氣的輸出已經到了極限,白鐸感覺着火球術的成型,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
出乎意料的是,只有一點點小火苗晃晃悠悠的從白鐸口中飄出來,最後落到了地上,而且最終被白鐸的呼吸所吹滅......
白鐸不相信的看着火苗熄滅的地方,揉了揉眼睛,發現這真的不是做夢。又再次查看了火球術的使用方法,同樣也沒有錯誤!白鐸的笑容就這樣僵在臉上。
「這不是火球術,這是火苗術吧!」白鐸無力的吐槽着,又實驗起水球術,最後只有一顆小小的露珠成型。土牆術出現了一塊干泥巴,荊棘纏繞術出現了一棵藍銀草。只有金槍術最後成型一支銳利的金箭,在白鐸的操縱下金槍術形成的金箭沒入一棵高大的樹木里。
而與此同時,距離白鐸百里以外的星斗大森林處。
「快點,再快點!我已經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你們倆不想死就快點!」比比東氣急敗壞的聲音響了起來。
「聖女!我們真的跑不動了!從星斗中央我們一路狂奔,我們真的是撐不住了,讓我們休息片刻吧!」兩個供奉中有人開口向比比東提出請求。
「不行,我們不能停,停下來藍銀皇更容易找到我們的位置,還有一百餘里,再多撐一會,進入人類聚集地,魂獸就不敢追過來了。」比比東給這兩位供奉打氣。如果不是一下死了太多人,比比東回去不好向千道流交待,她早就放棄這兩個酒囊飯袋,獨自逃命去了。
「等一下,我聞到了那白虎的味道!不對,這白虎的味道有些不對!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兩隻白虎傳言有孕在身,可是我們剛剛戰鬥時發現他們並沒有懷孕的痕跡。」武魂是一隻狼狗的二供奉開口。
比比東眼睛瞬間眯了起來!
「那個味道在哪個方向?」
「這邊跟我來!」二供奉也想到了他們逃命的機會就在白鐸手上,只要擒獲了白鐸,白虎夫婦還不乖乖就範?
白鐸從實驗妖術的興奮中醒過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陣汗毛倒立。這是練武之人的心血來潮,一般只有面對生死危機才會出現。現在白鐸汗毛倒立一剎那白鐸就明白有人準備對付自己。
「會是誰呢?我來斗羅大陸時間這麼短,根本不可能會有仇敵。這麼說有可能就是白策他們的敵人了,這是準備拿我來威脅他們!」白鐸一下子就想通了前因後果,他的猜測也的確和事實差不多。只是他沒料到他的父母已經是十萬年的魂獸。
「該死,那個小東西好像發現我們了,他正在快速的遠離我們!」二供奉發現白鐸的氣味越來越遠,低聲咒罵着!
白鐸速度雖然快,始終還是比不上封號斗羅的速度。儘管這是三個受傷的封號斗羅,也不是他一隻三百年魂獸所能逃脫的。
逃!逃!逃!白鐸的心神里充滿了逃跑的念頭,他繼承開明獸的傳承和白虎傳承同時也傳承了他們的危機意識。他剛才稍稍一感應,就知道來人是不可抵抗的強大,逃跑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白鐸暗暗祈禱着他的父母早些尋到他。同時又無比痛恨起自己的弱小來,如果他是十萬年魂獸,還有誰敢這樣欺辱他。
「聖女,我聞到了,他就在我們前方三百米處!」二供奉的語氣里掩飾不住的得意和興奮。只要能抓住這隻小白虎,用他去威脅白虎夫婦,還怕他們敢繼續追殺自己!二供奉越想越興奮,身形像鬼魅一般,幾個閃爍,就出現在白鐸身旁。枯槁的手輕輕在白鐸身上一按,白鐸整個人如中攻城巨錘撞擊,被打飛,在密林中一路退後,跌倒在樹下。
白鐸被莫名其妙的攻擊,直到跌在樹下才反應過來,這時比比東帶着六供奉也到了白鐸面前。白鐸感受着身前那幾個氣息有如深淵一般的人類,心慢慢開始下沉,實力相差太大了!
白鐸畢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勾連着剛剛學會的金槍術符文,他周圍的金屬性也開始暴動起來。比比東和兩個供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毫不掩飾的恐懼。退,不管這隻小白虎的那種奇怪能力有多強,他們決定先退後觀察,一個不對勁就會繼續逃跑。畢竟白策給他們留下的陰影太恐怖了,三個封號斗羅都沒有在那一招下撐過瞬息。
「嗡嗡!」金槍術的攻擊符文勾連需要一個呼吸的時間,白鐸雖然詫異那三人為何沒有打斷自己施法,還是忍住剛才受的傷,將金槍術施展出來。白鐸再一次感覺到第一次施展妖術時那種極限,面對生死危機,白鐸也不管什麼極限了,他一股腦將體內所有的妖氣灌輸到金槍術上。金槍術立刻變得不穩定起來,雖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一隻長丈余的金槍,那嗡嗡的響聲讓人懷疑下一刻會不會就此爆炸。
妖氣的抽離讓本來就有傷在身的白鐸狂噴了一口血,金槍術也施展不下去了。白鐸無法,強忍着種種不適,控制着那比正常金槍術還要大上一圈的金槍沖向比比東等人。
二供奉冷冷一笑,他發現這隻金槍固然和白策施展的差不多,威力卻是天壤之別。二供奉上前一步,枯槁的手帶起寬大的袖口,狠狠對着飛來的金槍一抽。金槍撞擊到二供奉衣袖上,由於原本就不穩定的緣故。金槍就在二供奉手上爆炸開。
「嘶!該死的畜生!你死定了!」二供奉本意想探查這金槍到底是怎麼出現的,沒料到竟然就在他手中爆炸。封號斗羅也是人,在沒有武魂附體的狀態下,身體素質的確強,但也做不到在爆炸中毫髮無損。二供奉此刻的衣服被炸的破破爛爛,連那隻枯槁的手都炸出深可見骨的傷勢。
怒火沖沖的二供奉不管白鐸是不是白策的孩子,全身氣息鼓動,就要斬殺白鐸!
「住手!」白策終於在藍銀皇的幫助下趕到比比東他們的所在之處,他一路上就有着不詳的預感卻又不知道這種不詳從何而來。直到他遠遠感覺到空氣中金屬性的暴動,想到了自己未成年的虎兒,這才匆匆趕來!
二供奉聽到白策的呼聲,也顧不得斬殺白鐸,轉而一巴掌按在白鐸的頭顱上,恐怖的力量蓄勢待發!比比東和劉供奉也來到二供奉身後。
「吼!放下我虎兒,你們走!否則你們今天就全部留在這裏吧!」白策的聲音在一聲震吼中平靜下來,只是誰也聽得出其中滿滿的殺意。
白鐸被二供奉按住腦袋,感受着那強大的壓力,虎毛全部倒豎了起來,卻還是一絲都不敢動彈。他明白,只要自己敢有一點異動,那磅礴的力量會打破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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