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子改嫁之本王求包養 第一百二十五章掉眼淚的七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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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王爺,息怒!」

    徐峰沒見過自家王爺發這麼大的脾氣過,在徐峰的印象中,玉臨風在人前總是笑意迎人,絕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情緒表露在人前,但自從遇到了這個白棠兒後,自家的王爺變得越來越不淡定了,情緒常常會失控。

    「一切不都在王爺的計劃之中嗎?只要老郡王妃那裏不同意他們的婚事,白三小姐定然不能嫁給凡郡王的。」

    王爺急什麼呢,凡郡王遲早會和白棠兒分開的,那最後的贏家一定是王爺,王爺此時沉不住氣,事情恐有變化。

    聽徐峰這麼一勸解,玉臨風的怒氣稍稍散了些,理智慢慢回籠。

    「你說得對,本王不能自亂了陣腳,白白便宜了楚凡!」

    玉臨風重新坐了下去,面上陰沉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他如今越是去刁難楚凡,小白便越是討厭他,還不如什麼也不做,靜等老郡王妃出手拆散他們,到時候小白必然會很傷心,那時候才是自己趁虛而入的最好時機!

    如此想後,玉臨風的俊臉上重新出現了親切的笑容,運籌帷幄的心思在他沉黑的眸子裏體現得淋漓盡致。

    小白,本王等着你乖乖回到本王的身邊!

    楚凡擔心老郡王妃的病情,與白棠兒相處了一會後便分開了,出去找大夫替自己娘治病。

    一連幾天,楚凡找來的大夫全查不出老郡王妃的病因,也就不能對症下藥,只能採取最保守的治療方法。

    看着老郡王妃的身體一天天地虛弱下去,楚凡心急如焚卻束手無策,這樣的感覺幾乎要把他逼瘋了。

    楚凡自幼喪父,是老郡王妃一手拉扯長大的,因此楚凡對老郡王妃的感情自然比一般的母子更要濃厚得多。

    如今老郡王妃病入膏肓,楚凡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醫治老郡王妃的病情上,自然免不了會冷落了白棠兒。

    白棠兒雖然明白楚凡這麼做是常情,但內心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失落。

    「他今晚會來看我,他今晚不會來看我……」

    白棠兒百無聊賴地摘了朵花在那掰花瓣,嘴裏還念念有詞着,靈動的雙眼裏有着無盡的失落。

    她都好幾天沒見過啊凡的人影了,他真的有那麼忙嗎?連看她一眼的時間也沒有嗎?

    「他今晚不會來看我……」摘落最後一片花瓣,白棠兒完全沮喪地垮下了肩,惱怒地將手中的花梗扔在了地上,真想仰天長嘯一聲,把心中的鬱悶全部叫出來。

    「小白,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麼?」

    身後突然傳來玉臨風討厭的聲音,頓時讓白棠兒惱怒地站起身來,回頭狠狠瞪着他。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她正煩着呢,沒空應付他!

    「本王跟小白說幾句話就滾。」玉臨風含笑道,絲毫不見他有任何的惱怒。

    「明天晚上是乞巧節,本王想和小白一起出去走走。」

    乞巧節是七夕節的古稱,而七夕節被譽為中國的情人節,她和玉臨風出去走走,當真是活見鬼了!

    「你自己去吧,我沒空!」白棠兒想也沒想地便一口拒絕了。

    她想要和楚凡一起去,至於玉臨風,滾一邊去吧!

    「小白,你該不會約了楚凡吧?」玉臨風沉黑的眸子裏已經醞釀起了陰沉。

    楚凡最近的行蹤都在他的嚴密監視之中,楚凡這幾天沒去找過小白,小白的心裏肯定很不是個滋味,故他來了,便把所有的怒氣發泄在他的身上。

    「我約誰你管不着!」再次狠狠瞪了玉臨風一眼,白棠兒直接跑開了。

    她要去找楚凡,明天是七夕節,她不想一個人過。

    跑進了老郡王妃住的院落,白棠兒是想衝進去把楚凡從裏面拉出來的,可這麼做後,會讓楚凡夾在中間很難做。

    思來想去後,白棠兒克制住了那股衝動,靜靜地站在門口等着楚凡出來。

    一直等到了天黑,楚凡才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臉的凝重。

    「啊凡。」白棠兒叫住絲毫沒看見她的楚凡,語氣里有了幾分哀怨。

    她這麼大的人站在門口他居然看不見,老郡王妃的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白棠兒一直認為老郡王妃的這病是裝出來騙楚凡回來的,因為病來得太巧合,什麼時候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而且是在玉臨風來這裏病了,說不定這裏面是個陰謀呢。

    但白棠兒不能把這樣的想法說給楚凡聽,一旦說了後,楚凡一定懷疑她想挑撥他們母子間的關係,認為她是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棠兒,你怎麼會在這?」

    聽到了白棠兒的聲音,楚凡這才轉身發現了她,不由得驚訝地皺眉。

    「我來找你的。」白棠兒悶悶不樂地走到了楚凡的面前,低頭跟他悶聲道。

    「我怕你娘不想看見我,所以沒進去找你,我都站在這半天了,腳站得好酸。」

    「對不起,棠兒,我……」睨着面前神情十分沮喪的白棠兒,楚凡又是滿心的愧疚。

    他這幾天一直在照顧娘,故把棠兒給冷落了。

    「啊凡,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我不要你的對不起。」白棠兒扯住了楚凡的衣袖,聲音更加的鬱悶。

    「明天是七夕,你晚上能陪我過節嗎?」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的第一個情人節,她不想錯過。

    「好,棠兒,明天我陪你過。」

    思索了一會,楚凡點頭答應了,白棠兒這才抬頭看他,鬱悶的小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啊凡!」高興地撲入楚凡的懷中緊緊抱住他,白棠兒撅着小嘴道。

    「這幾天沒見到你,我好想你。」

    思念一個人是很難熬的,這幾天她覺得自己好像過了幾年一樣。

    被白棠兒熱情大膽的表白弄了個大紅臉,楚凡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

    「棠兒,你晚膳還沒吃吧,我陪你去吃。」

    他這幾天見不到她也甚是想念,只不過他不好意思說出口罷了。

    「好。」白棠兒隨即放開了楚凡,高興地摟着他的一條手臂朝偏廳的方向走去。

    她真的好久沒和楚凡一起吃過飯了。

    兩人在偏廳愉快地用完晚飯後,楚凡送白棠兒回了她居住的廂房。

    「棠兒,最近我不能天天來看你,等我娘的病治好了,我一定求娘讓我們兩人成親。」楚凡伸手摸了摸白棠兒柔嫩的小臉,帶着深深的歉意道。

    「你娘病要緊,我們的親事不急。」白棠兒善解人意道,同時踮起腳尖在他冰涼的薄唇上狠狠親了一下。

    「你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肯定累壞你了。」

    他的眼窩處一片陰影,看來是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

    「棠兒。」楚凡羞澀地垂下了眼瞼。

    「嗯?」白棠兒以為他還有話要對自己說,索性仰起了疑惑的小臉看着他。

    這時候,楚凡卻是一句話不說,快速低下頭,溫柔地親了下去,把白棠兒驚了一下,隨即驚喜地閉上了雙眼,任由楚凡溫柔地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的粉舌糾纏到了一塊。

    楚凡看着白棠兒一臉陶醉的表情,心中的高興溢於言表,逐漸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人肺里沒了空氣才分開。

    「棠兒,我回去休息了。」

    吻完後的楚凡不敢看白棠兒明亮的雙眼,說完便話便狼狽地逃跑了。

    「啊凡,你啊……」

    望着楚凡落荒而逃的身影,白棠兒無奈地笑出了聲。

    他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害羞呢?

    伸手關上了房門,白棠兒伸手摸了摸紅腫的小嘴,一臉的甜蜜。

    而聽到白棠兒和楚凡幽會的玉臨風卻是半點也甜蜜不起來,而是妒火攻心地想要殺人。

    楚凡竟敢親他的小白,該死的,該死的!

    此時的玉臨風就像是只被困在牢籠里的獅子,暴躁地在原地來回踱步,心裏已經把楚凡千刀萬剮無數遍了。

    楚凡和小白是否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

    玉臨風越是這樣想,心中的嫉恨越是多。

    一個男人怎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子與別的男子那般的親密,玉臨風犯了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通病,嫉妒。

    嫉妒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時時刻刻在剜着玉臨風的心。

    「王爺,老郡王妃讓屬下告訴您……」徐峰這時候跑進來在玉臨風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頓時讓他焦躁的情緒一下子沉澱了下來,嘴角邊頓時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很好,明天派人跟着小白,本王要知道她去了哪裏。」


    只要跟楚凡斬斷了情絲,小白只能乖乖地跟他回京城嫁給他做王妃!

    「是,王爺。」徐峰看了一眼頃刻間變臉的玉臨風,非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白棠兒啊白棠兒,你看看你把王爺都整成什麼樣了!

    第二日便是七夕節了,雖說這裏比不得京城的繁華,但今晚上因為七夕節的關係,變得十分的熱鬧。

    白棠兒和楚凡手牽着手走在了熱鬧的大街上,從他們身邊走過的全是未婚的年輕男女,或許在尋覓着自己的意中人。

    「啊凡,我們去買花燈。」白棠兒拉着楚凡的一條手臂跑到了一個賣花燈的小攤位上,買了兩盞造型別致的荷花燈,寫上自己的心愿,跑到河邊把花燈放入了河中。

    看着自己所放的荷花燈隨着水流一點點地飄遠,白棠兒趕緊閉上眼睛許願。

    楚凡看着河面上飄着的無數盞花燈,溫柔的表情中仍舊帶着凝重之色。

    「啊凡,你怎麼不問我許了什麼願望?」白棠兒許完願後睜開了眼睛,看着楚凡心事重重的樣子,抿了一下小嘴後,故意開口問道。

    「嗯?」楚凡側頭,有點迷惑地看着白棠兒,顯然沒聽見白棠兒說了什麼。

    「我的願望就是和啊凡你一輩子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

    雖然很不滿意楚凡走神的態度,但白棠兒還是將自己許的願望告訴了楚凡。

    他的走神她可以理解,但能不能在陪着她的時候專心一點。

    「棠兒,我……」楚凡剛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見郡王府的小廝匆匆跑過來大喊道。

    「郡王,郡王,不好了,老郡王妃吐血不止,您快回去看看吧。」

    聞言,楚凡清冷的俊臉變得一片慘白,甚至來不及跟白棠兒說一聲,便跟着那個小廝匆匆離開了。

    「啊凡……」白棠兒望着已經消失在人群里的楚凡,白棠兒連提腳追上去的勇氣也沒有。

    原來在楚凡的心中,她白棠兒只能排第二位,他娘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白棠兒此刻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只是感到無比的委屈,好想哭。

    一屁股坐在了河邊,白棠兒抱着自己的身體,垂着眼瞼,眼眶發紅,卻沒有掉下淚來。

    身旁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雙白色的靴子,白棠兒不用抬頭便知道站在她身邊的是什麼人。

    「你來幹什麼!」白棠兒伸手抹了一把眼角,沒好氣地對身邊站着的白衣男子怒吼道。

    他該死的又跟蹤她!

    「本王來陪陪小白。」玉臨風的聲音很溫柔,竟紆尊降貴地掀起白袍坐在了白棠兒的身邊。

    「本王聽徐峰說,剛才凡郡王把你一個人撇在這裏回府了。」

    「他娘吐血不止他才要回去,啊凡不像你這麼冷血無情。」白棠兒望着河裏的花燈,心中的鬱悶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好想發泄出來。

    「本王的父母早亡,唯有一個妹妹,自然不能和凡郡王比的。」玉臨風側耳傾聽着身邊的動靜,無奈地說道。

    「本王也很想盡孝道,可惜本王的爹娘皆不在了。」

    聞言,白棠兒不再諷刺玉臨風,對於一個父母早亡的人來說,要拉扯大自己的妹妹很不容易,白棠兒不是那種卑鄙陰險的小人,縱使她很討厭玉臨風,也不會拿他早亡的父母諷刺他。

    「小白,怎麼不說話了?」

    玉臨風等着她的還擊呢,可聽了半晌,白棠兒半點聲音沒發出來,這讓玉臨風有了一絲慌張。

    小白怎麼了?

    「我跟你沒什麼話好說,你回去吧,我要在這裏等啊凡回來。」白棠兒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玉臨風,冷冷地開口驅逐道。

    他這樣的人坐在地上真是天下奇談,她只想一個人靜靜,不想被任何人打擾,尤其是他!

    「本王回去也沒有事情做,還不如在這裏陪小白。」玉臨風的聲音如和煦的夜風,不似平日裏的霸道*,反而多了一絲溫柔的寵溺,讓白棠兒聽了直皺眉。

    他今天吃錯藥了?往常的時候他早撲過來了,哪會跟她這麼好說話。

    不對,玉臨風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做什麼事都有他的目的,莫非他想藉機拆散她和楚凡?

    「玉臨風,我問你,楚凡他娘的病是不是你在背後搞得鬼?」白棠兒側過頭去凌厲地看着他,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小白,你怎可把本王想得如此卑鄙無恥呢?」玉臨風的嘴角輕微地抽了一下,並沒有將自己的心思表露在了臉上。

    這件事他真的沒做什麼手腳,最多只是給老郡王妃施壓了而已。

    白棠兒端詳了玉臨風半晌,從他臉上看不出什麼後,又轉頭看向了河面,冷冷說道。

    「如果讓我知道這件事你是幕後主謀,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楚凡他娘的病絕對是場陰謀。

    「小白,本王沒有那麼卑鄙。」玉臨風微微仰頭,說得言不由衷。

    他可以為了小白做盡任何卑鄙之事,楚凡是正人君子,他不是,故楚凡註定會輸給他。

    「哼,你從來都是最卑鄙無恥的那個!」白棠兒不屑地冷哼一聲後,便再也不搭理玉臨風,一個人抱膝愣愣地坐着,等着楚凡回來找她,即使這樣的機會太渺茫了,她也要等。

    玉臨風靜靜地陪在白棠兒的身邊,氣質不凡,容貌出眾的他引起了前來放河燈的年輕女子的注目,她們很羨慕白棠兒的身邊有這麼一位俊雅出塵的男子陪着,若是那男子能陪在自己的身邊,那該有多好。

    白棠兒不屑一顧的玉臨風是其他女子眼中的香餑餑,但玉臨風的心裏卻只有白棠兒一人,為了她可以傾盡所有。

    等到半夜,楚凡還是沒有回來。

    白棠兒明亮的眼睛慢慢暗淡了下去,她抿了抿小嘴,將眼瞼垂下,遮住了她眼中濃濃的失落與難過。

    啊凡,為什麼我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了呢,預感我們好像要分開了。

    「小白,我們回吧,他不會來了。」玉臨風聽到了白棠兒細微的動靜後,無奈地輕聲道。

    「我不要回去,你滾吧。」白棠兒將清秀的小臉埋在了膝彎中,悶悶地出聲道。

    她要等楚凡一句話,一句還要不要她的話。

    「小白,夜深露重,你的身體還沒有全好,聽本王的話,隨本王回去。」

    白棠兒的執拗讓玉臨風微微動了怒,伸手去抓身邊的白棠兒。

    白棠兒沒有躲閃,很快被玉臨風抓住了手臂,拉着往他的懷中倒去。

    「聽本王的,不要拿你的身子開玩笑!」

    太醫說過小白的身體要好好調養半年才能好透,她卻剛好就跑這麼遠的地方來找楚凡,真是不要命了!

    「玉臨風,我不要回去!」白棠兒用力在他懷中掙扎捶打着他的胸膛,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有了宣洩的出口,她用力打着身邊的這個男人,似乎要把自己身體裏的負面情緒全發泄在他的身上。

    玉臨風疼得連續悶哼了幾聲,但他並沒有阻止白棠兒的捶打,反而心甘情願地被她打着。

    小白對楚凡越失望,對他就越有利。

    白棠兒最後打累了,乾脆伸手抱着玉臨風的脖子,哽咽地哭了出來。

    「玉臨風,你個混蛋,憑什麼我的事情你都要插一腳,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白棠兒憤恨地大吼着,盡情發泄着她的情緒,完全沒把玉臨風當成是外人。

    「本王知小白你恨我,若小白你心裏仍舊不痛快,可以盡情打本王,本王任憑你打。」玉臨風豈會不知道白棠兒這是在說假話,小白心裏真正埋怨的人是楚凡,不是他。

    該死的,小白竟為楚凡掉眼淚!

    在玉臨風的印象里,任憑他之前怎麼欺負侮辱小白,小白也沒有掉過一滴淚,卻那麼輕易地為楚凡掉眼淚!

    這讓玉臨風的心裏感到了濃濃的嫉妒,卻又無比的疼痛。

    白棠兒的眼淚像是一把鹽灑在了他疼痛的心口,讓他的心變得更加的痛。

    「你混蛋,混蛋!」白棠兒一手摟着玉臨風的脖子,一手仍舊努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發泄着心裏的不滿與怨恨。

    如果沒有玉臨風,她該死的早就和楚凡在一起了!

    等白棠兒發泄夠了,玉臨風把她緊緊地摟抱在懷裏,掏出袖中的帕子,摸索着她的小臉替她擦眼淚。

    白棠兒靠在玉臨風的懷中抽噎着不說話,也不掙扎,任憑玉臨風拿帕子在她臉上抹來抹去。

    「既然小白不想回去,我們便不回去,本王在這裏陪着小白,小白若是困了,可以在本王懷中睡會。」

    替白棠兒擦乾了眼淚,楚凡將帕子重新收回了袖子中,溫柔如水地對白棠兒說道。

    「徐峰,把本王的披風取來。」

    隨後,玉臨風又對不遠處站着的徐峰開口吩咐道。

    徐峰很快取來了玉臨風的披風,玉臨風卻讓徐峰把披風披在了白棠兒的身上。

    「別讓人過來打擾小白休息。」將白棠兒連人帶披風地抱進了懷中,玉臨風再次對徐峰冷聲吩咐道。

    「是,王爺。」徐峰看了一眼不聲不響的白棠兒一眼,很快走回了自己剛才所站的位置,將過來放河燈的人全部驅逐了。

    白棠兒的視線上方是玉臨風弧度優美的下巴,遮擋住了月光,在自己的眼前投射出了一片陰影。

    不適地閉上了眼睛,白棠兒將所有的力氣花在剛才打玉臨風身上了,此時疲倦得很,沒過多久便在玉臨風的懷中睡了過去。

    玉臨風聽到白棠兒發出的均勻呼吸聲後,不由得扯唇淺淺一笑。

    小白能在他懷中安心地睡着,可見他在小白的心中並不是一點點地位也沒有,他和楚凡想比,贏在了時間與際遇上。

    只要楚凡和鈴兒成了親,縱然小白心裏捨不得楚凡,最後還是會死心的。

    ------題外話------

    ps:親們五一快樂,在外面玩得愉快。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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