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視?
白棠兒笑着伸手摸上了玉臨風鐵青的俊顏,好心情地揚眉道。
「小風風,你這是在吃醋嗎?我不過是偷瞄了蘇槿歌那裏一眼,沒幹什麼呀……」
接下來的話白棠兒沒有來得及說完,便被玉臨風冷冽的薄唇堵住了。
「唔……」白棠兒頓時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伸手去推他。
搞什麼,說翻臉就翻臉,說生氣就生氣,他怎麼比女人還陰晴不定呢!
玉臨風卻是不給懷中女人掙扎的機會,借着身高的優勢把白棠兒壓倒在軟墊上,肆意地蹂躪她那張惹他生氣又甜美非常的小嘴。
白棠兒被壓得動彈不了,掙扎了兩下見沒什麼用,也就不掙扎了,躺着被動地承受着那火熱窒息的吻,清明的腦子裏有點暈暈乎乎的。
他們究竟在幹嘛?
玉臨風很快將大手從白棠兒有點溫度的小臉上往下滑,不規矩了。
口口聲聲說討厭她,此時此刻卻想對她亂來,玉臨風,你不要分分鐘打自己的臉好嗎?
「小風風,不要……」當玉臨風的大手摸到了最不該摸的地方,白棠兒終於受不了地推開了他,臉紅如血地整理着自己差不多半敞的衣服,咬着紅腫的小嘴,狠狠地瞪着他。
萬一徐峰探進來看見他們兩個這樣,還不知那狗奴才的心裏會怎麼想她呢。
被白棠兒推開的玉臨風很快恢復了理智,也低頭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暗自喘息着。
他剛才是怎麼了,對白棠兒再三的失控,這不是他的作風。
接下來的一段路,馬車裏的兩個人誰也沒再說話,馬車很快到了丞相府大門口,白棠兒利落地掀簾跳下了馬車。
「小白。」
突然,玉臨風從馬車裏探出大半個身子,溫柔地叫住了她。
白棠兒疑惑地轉身,看着男人溫潤的俊臉,若有所思。
「什麼事?」
「以後離蘇槿歌遠一點,不然本王說不定真的會吃醋的。」輕輕地笑了一聲,玉臨風說完這句話就放下了馬車的帘子,馬車立即從丞相府大門口駛離,漸漸融入了濃重的夜色中。
「莫名其妙的。」白棠兒想了一下,不上心地呸了一聲,然後走進了丞相府的大門。
玉臨風是什麼人,他會吃自己的醋,拉倒吧!
半個時辰後,一臉怨恨的白芍兒也回到了府里,從下人嘴裏得知白棠兒是被玉王爺親自送回來的,心裏更加扭曲怨毒,恨不得去藥店抓一包砒霜,直接把白棠兒毒死算了。
白棠兒回到了海棠苑,叫小蓮準備好了洗澡水,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摸着自己仍舊平坦的肚子,疑惑漸生。
她穿越到現在至少也有半個月了吧,怎麼她這懷孕的肚子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說……以前的白棠兒在說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原來的白棠兒說謊的原因是想攀上玉臨風離開這個吃人的家,還是她純粹是喜歡上了玉臨風?
想來想去,白棠兒決定先睡覺,等明天找個大夫看看不就知道了。
第二天,蘇槿歌頭暈腦脹地從客房裏出來,昏倒前的記憶有點模糊,不過他還記得。
芍兒她在酒里下了藥!
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得月樓,蘇槿歌騎上自己的馬去丞相府找白芍兒問個清楚。
白棠兒一早起來摸到了自己一邊還紅腫的臉頰,猛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清秀的小臉立即陰沉下去。
「清兒,進來!」
白芍兒昨晚那麼打她算計她,她真以為自己就這麼完了嗎?
沒有!
清兒很快推門走了進來,躬身立在了白棠兒的身邊。
「三小姐,你有事吩咐清兒嗎?」
「嗯,你找些人散佈一個謠言,但切記要小心謹慎。」白棠兒起身在清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便立即叫他去辦事了。
白芍兒,我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未婚就和蘇槿歌廝混在一起,我要完全敗壞你的清白,哼!
不出三天,白芍兒不知檢點的醜事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一下子白芍兒成了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料,不少父母教訓自己的閨女也要拿白芍兒做反面教材,白芍兒因此嚇得沒臉出去見人,還被白松狠狠斥責了一頓,心裏既委屈又怨恨,偏偏自己動不了白芍兒,於是哭哭啼啼地跟自己娘去告狀了。
白芍兒的娘周氏是名門望族的千金小姐,手段了得,嫁給白松後把幾個白松得寵的小妾弄流產了,自己生了兩個女兒,卻沒有兒子,這是她的痛腳,所以她沒有兒子,別的女人也休想有兒子。
白松只有白梅兒和白芍兒,還有一個白棠兒三個女兒外,便沒有其他子嗣了,沒有兒子,也是白松的一塊心病。
白棠兒的出生是個意外,周氏那時候沒注意,等白棠兒生下來已經晚了,但白松說留下來,周氏也不敢說什麼,索性後來白棠兒一直膽小怕事不得白松的寵,周氏漸漸也沒把她放在心上了。
可近日白棠兒得了白松的寵愛,又有玉王爺給她撐腰,竟欺壓到自己女兒身上來了,這口氣她不能忍!
聽完了白芍兒哭哭啼啼的告狀後,周氏立即叫身邊的嬤嬤把白棠兒給叫了過來。
白棠兒進門的時候,大大咧咧地用小手掩着自己打哈欠的小嘴,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頓時讓周氏看了火冒三丈。
「大膽白棠兒,見了本夫人為何不行禮?」周氏惱火地一拍桌子厲喝道,那雙杏眼中流露出來的陰沉和白松差不多。
「我為什麼要跟你行禮,你是我親娘嗎?」白棠兒又無所顧忌地打了一個哈欠,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順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醒醒神,吊兒郎當的樣子完全不把周氏這個主母放在眼裏。
這女人不愧是白芍兒的娘,一樣讓她討厭!
「你放肆!本夫人是你爹的正妻,也是你的娘,你膽敢對長輩如此無禮,來人啊,把這個目中無人的小賤人拖下去,仗打三十!」
周氏在府里人人敬畏她,沒有誰敢不把她放在眼裏,就連得寵的秦如霜也不敢,故白棠兒的態度徹底惹惱了她,她忙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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