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好奇,沈初夏在阿商的這條路上,到底能走多遠?說不定,那個荒唐的賭約,他還是有贏的機會。
「咳咳……」余秋白將手握成拳頭,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拉回沈初夏的注意,「我今天過來,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沈初夏抬起頭,看着他。
余秋白從包里出一張請柬,放在沈初夏的面前。
沈初夏拿起請柬,看了一下。
「這是……豈燭的生日宴邀請?」
沈初夏看完,微微驚訝了一聲,然後看向余秋白,「怎麼會給我?」
余秋白聽她這麼說完,板着臉:「你不是小蠟燭的朋友嗎?他邀請你去參加他的生日宴,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沈初夏張了張嘴。
「你放心吧,這場生日宴,還邀請了你們圈子裏的人。」余秋白道。
你們圈子裏的人……也就是娛樂圈的人。所以,請柬發到沈初夏的手裏,也很正常。
「本來,他想親自來的。」余秋白又開口,「可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好,這段時間又要做康復訓練,所以我就幫他拿來了。」
「哦。」沈初夏點了點頭。
下個月5號,也就是說,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到時候,她頭上的傷,應該可以拆線了。
「咳咳……」這時,余秋白喝了口水,捏了捏脖子,站起來,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兜里,「事情辦完了,我差不多也該走了。」
沈初夏跟着站起來,把他送到門口。
余秋白離開的時候,沈初夏突然叫住了他。
「嗯?」余秋白停下來,沖她挑了挑眉。
沈初夏抿了抿嘴,道:「你先前說,老闆現在正跟趙小姐在一起的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是!」余秋白說着,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現在,他們應該正在愛羅島度假。」
說完,他也不管沈初夏臉色怎麼地蒼白,瀟灑地轉身離去。
呵——
讓他吃癟?
他余秋白是這麼好欺負的人嗎?
余秋白勾了勾嘴角,走進了面前的電梯。
沈初夏站在門口,身體恍惚了一下,然後一把按住牆壁,死死地咬住嘴唇。
愛,愛羅島……
度蜜月的聖地。
……
接下來的幾天,再也沒有人來打擾過沈初夏的生活。
先前,鬧得沸沸揚揚的「車禍」,也沒有人再關注。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但是,只有在生活里的人,才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悄然地發生着轉變。
沈初夏養病的這段時間,日子變得格外地單調。
除了按時去醫院複查,其他時候,她都待在公寓裏,大部分時間都耗在了觀看電影上。
周景瑜得知她車禍的消息,打電話過來慰問,聽說她最近在家裏看電影,便向她推薦了幾部經典的電影。
沈初夏看了周景瑜推薦的電影後,心裏對演戲又產生了一些新的疑惑。每當她提出來的時候,周景瑜就會在電話那頭,耐心地替她解答。這麼一來二去,她跟周景瑜的關係,倒是親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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