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和強勢,怎麼看都是兩個矛盾的詞語,可是用在秦商的身上,卻沒有半點不合適。m
又是一翻**過後,沈初夏躺在床上,全身酸軟無力,一點都不想動。
她盯着頭頂的天花板,看着上面繁複的圖案,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
這時,秦商從她身側起來,看了她一眼,然後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進了浴室。
「嘩啦啦……」
沒過多久,浴室里傳來流水的聲音。
沈初夏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
她忍受着全身的酸痛,強行翻了個身,看向窗外。
天邊,泛着青白色的光芒,沈初夏的腦子裏,卻全是昨晚的那場瘋狂。
她已經記不得,這是從明熙飯店回來後的第幾天。
這幾天裏,她一步都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就這樣反反覆覆地,被他壓榨。
沈初夏覺得,秦商這是在懲罰她,懲罰她的自作聰明,同時,也在宣告他的所有權。
從某一方面來說,秦商有精神潔癖,是個獨佔』欲特別強烈的人,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沾惹上別人的味道,所以就想用這種方式,讓她從身體到心靈,全都焊下他的烙印。
這無關愛情,只是男人強烈的獨佔』欲在作祟。
……
秦商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沈初夏正背對着他,躺在床上。
他看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臥室。
「砰」
關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沈初夏全身的神經跟着跳動了一下。
或許是這幾日消耗太多,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可是秦商卻沒有出現在臥室里。
沈初夏並沒有想這麼多,而是掙扎着從床上爬起來,恍恍惚惚地進了浴室。
等她從浴室里出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沈小姐,午飯已經做好了。您收拾好了,就可以下來吃飯了。」
保姆的聲音傳來。
沈初夏楞了一下,隨即心裏產生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看來,秦商的「懲罰」,終於結束了。
「我知道了。」
沈初夏應了一句,換好衣服下了樓。
這是她幾天來,第一次下樓。
之前的飯菜,都是保姆直接端到門口,然後等做完之後,秦商再給她端進來。
此刻,桌上擺滿了豐富的午餐,但卻只是一份人。
或許是看出沈初夏眼裏的疑惑,保姆道:「先生出去了。」
「哦。」
沈初夏夾起一粒米,放進嘴巴里。再次面對這些美味,又突然沒有了胃口。
下午的時候,艾佳給她打了個電話,通知她準備下,過兩天去劇組。
「什麼劇組?」沈初夏茫然。
「《帝王業》啊!除了《帝王業》,還能有什麼?」艾佳道。
沈初夏傻了。
以那天的情況來說,趙寶峰絕對不可能再給她任何機會,那眼前這個機會又是怎麼來的呢,似乎就不言而喻了。
很快,艾佳替她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那天老闆親自給我打的電話,我就把事情給他說了,很快……」
艾佳的聲音,漸漸從她耳邊消失。
突然,沈初夏嗤笑一聲。
這算什麼?這幾天瘋狂過後的補償嗎?
打一棒子,再給個棗子……還真像是秦商的風格。
「初夏,你在聽我說話嗎?」
「嗯,聽着呢。你先把劇本傳給我,我這兩天在家準備下。」
……
而同一時刻,十幾公里外的別墅花園裏,秦商正在陪余秋白喝着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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