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林哥的眼裏,夜海地下賭莊的總經理張小眼只是一個十足的小人物而已,既然他要蚍蜉撼樹,那就要承擔螳臂擋車的下場。
他被爆菊花是最終的結果,也是賈公子手下留情的後果,當然,這對一個十足的惡少來說,實在就是他邪惡人生中一個不經意間就會忽略節點而已。
九姐走了,正如她輕輕的來,不帶走絲毫的雲彩。
小林哥也走了,卻帶着憂憂的心事,張小眼是個地道的小蝦米,那刑市長就是一個十足的惡棍了。
「擦,真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一邊走着,賈公子一邊罵怒着,臨走的時候,他已經讓一名手下看緊了這些人,讓他們的互相爆菊,不弄得他們精神崩潰他就不姓賈。
林北凡走了一會兒,若有所思道:「你不感覺張小眼一直在等什麼嗎?」
賈公子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林北凡指的是清明會的狂獅,想到這裏,這傢伙打個激靈,駐足而立,不敢相信道:「擦,你是說清明會正在往這裏趕?」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林北凡並不認為張小眼就是個腦殘,所以,結果只有一種。
想到狂獅的彪悍,賈公子脖子一縮,下意識道:「老大,咱們逃吧。」
「逃?」林北凡嗤笑一聲,心中斷定清明會路途中發生了意外,根本就不可能再來,這神棍也不再害怕,道,「為什麼要逃,一個小小的清明會,要的就是給他迎頭痛擊,既然上一次桃花衛隊沒有揚名,那就稱這一次吧。」
賈公子一陣猶豫之後,也豁出去了,道:「擦,我這二百斤肥肉就隨着老大了,要生一起活,要死的話就當進地獄旅遊了。」
雖然賈公子說得輕鬆,甚至是慷慨激昂,但林北凡還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不會先我而死的。」
這是承諾,更是一種兄弟情的表現。
賈公子笑了,誰說惡少就不能有朋友,誰說惡少就只能交狐朋狗友,他就是踩了狗屎運了,哈哈……哈哈……
兩個人繼續走在南市的路上,沒走多遠,他們赫然發現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二十多人。
而眼尖的林北凡模糊看到一個佝僂的身影在夜色中快速的消失了。
「謝謝……」看着消失的背影,林北凡大聲道,他隱約感覺到,這個老人就是救卿與小蘿莉的人,所以,他這聲道謝也是發自肺腑的。
同時,這傢伙心中也有個疑問,難道他真的人品大爆發,得到貴人相助了?
雖然這樣想,但並不能當真,生活開的玩笑多了,或許人家只是順手,一而再,再而三的順手幫忙而已。
也虧這個神棍能這樣自我安慰,要是讓鬼叔聽到了一定能罵他不尊老愛幼。
「小姐,他到了。」回到九姐的身邊,鬼叔淡淡的道。
「咱們走。」說着,這一老一少,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來到二十餘人的身前,林北凡看到暈迷中的狂獅的,這傢伙表面淡定,心中狂笑不已,什麼叫惡有惡報,不是不報,什麼叫時候未到。
現在就是時候到了,你不是叫狂獅嗎,我把你關進籠子裏,我再讓你狂,你種再狂給我看看。
吃驚不已的林北凡和賈公了對視一眼,一個神棍,一個惡棍,眼裏流露出來的儘是邪惡的殘忍。
有道是,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兩個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乎,兩個人親自操刀,把還喘氣的狂獅綁起來。
「擦,老大,接下來怎麼辦?」累得滿頭大汗的賈公子,眼中閃着雀躍的光芒。
林北凡嘿嘿的陰森森的笑着,一字一頓道:「當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兩個人再次相視而笑,一個沒忍不住,均露了底,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的,兩個人也不管死去的二十名清明會幫眾,抬着狂獅朝着一個胡同走去。
「這裏是不是太簡陋了?」看着空蕩蕩的胡同,林北凡道。
賈公子歪着頭,深思道:「也是,沒什麼工具啊。」
「要不然去你家?」林北凡提議道。
賈公子翻了個白眼,否定道:「我家是肯定不行的,要不然還是去警局旁邊的那幢廢樓里吧。」
兩個人一拍即合,有道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那個地方,無論是黑白兩道都沒有查的,正好發泄……
於是乎,這兩個傢伙又把不可一世的狂獅抬到了那幢廢樓里。
這樣一折騰,昏迷的狂獅也醒了,茫然的睜開眼睛,當他借着昏暗的燈光到小林哥與賈公子的時候,他沒有爆怒,更沒有求救,至於求饒,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為什麼會是你們?」狂獅心中不解,明明是青年會的九姐,怎麼就變成了南市的惡少和林北凡了。
而他根本就不在意在正他襠部套*弄的,濃妝艷摸的,噴着低劣香水的。
「這就叫冤家路窄。」林北凡俯視着被綁在地上的狂獅,轉身看着累得氣喘吁吁的女人,道,「加把勁兒。」
「好的,老闆。」女人氣喘如牛。
這個辦法是賈公子想出來的,這惡棍美其名曰,要在精神上和上雙重折磨狂獅,於是乎,這傢伙就闖進人家店裏,把正抱成一團的男女強勢分開,還暴打了一頓那個要揍他的嫖客,便拉着噤若寒蟬的女人來到這裏。
當然,這是個有原則的傢伙,扔給女人五千塊,這個女人甚至連叫爹的心情都有了,於是,就出現了眼前這一幕。
「是刑市長讓你來南市的?」注視着不慌不亂的狂獅,林北凡問道。
狂獅確實自負,即使身處險境,也沒有任何的慌張,直接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劉吉慶的一切。」林北凡道。
想了一會兒,狂獅嘲笑的看着林北凡,扯開他的『傷口』,道:「我聽青鳳說,劉吉慶當年和刑市長做過貶賣高級人口的事情,其中就有一個叫歐陽雨涵的女人?」
狂獅這樣做,不異於往小林哥傷口上撒鹽,這神棍也不見發怒,只是淡淡道:「加把勁。」
「是的,老闆。」女人套*弄的頻率更快,隨即,她感覺手中的熱棍再次脹大,隨即一股灰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
狂獅渾身一顫,似是被泄了力,頓時萎靡許多。
看着停下來的女人,林北凡不帶絲毫感情,道:「繼續,沒有我的話,不准停……」
「好的,老闆。」
狂獅卻古怪的盯着小林哥,說了句,「你狠。」
「無毒不丈夫。」林北凡裝逼道,卻又說,「你知道歐陽雨涵去哪裏了?」
狂獅看了眼身前口手並用的女人,道:「我不知道。」
狂獅確實不知道歐陽雨涵被賣去哪裏了,他也只是聽青鳳提了一句而已,並沒有細問。
但他這句話卻惹怒了林北凡,他道:「一會兒你就會告訴我的。」
第二次,狂獅堅持的時間長了些;第三次,更長,第四次……
狂獅也接近五十了,如此下去哪受得了。
林北凡然急,只是靜靜的注視着渾身無力的狂獅,道:「我很佩服你,要當十一次郎的勇氣。」
狂獅恨死林北凡,要再這樣下去,他非得交待這裏不行,思前想後,他決定妥協,道:「雖然我並不知道她去哪裏了,但我想青鳳應該知道,畢竟她接管了劉吉慶的一切。」
在生命面前,他選擇了出賣青鳳。
「你真的不知道?」林北凡不死心。
狂獅和青鳳的關係他是知道的,狂獅說他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回頭一想,也許是狂獅在刻意迴避關於劉吉慶的一切,所以,並沒有深究。
狂獅堅定的搖頭,道:「實話,你愛信不信。」
「好了。」林北凡擺擺手,示意女人可以離開了。
這時,賈公子猶豫着來到林北凡的身邊,道:「那他怎麼辦?」
頓時,狂獅的雙眼看向站立的林北凡,他隱約感覺到不好的兆頭。
果不其然,林北凡嘴角咧了咧,緩緩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賈公了一愣,隨即恍然,道:「我明白怎麼做了。」
「林北凡,你是條漢子不?」狂獅怒極,他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是條漢子就和我單挑?」
林北凡一翻白眼,朝着狂獅豎了豎的中指,不屑道:「我是不是漢子你媽知道,要和你單挑,以為我腦殘嗎?」
說完,林北凡也不給狂獅怒罵的機會,轉身就走了。
賈公子朝着角落裏的一名手下,道:「做了。」
然後,他也走了。
夜,過得很快。
第二天,當陽光照到這裏的時候,地上甚至沒有一絲的血跡,甚至連灰塵都是厚厚的一層,仿佛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夜海地下賭莊看門的大爺天亮的時候回到青雲寶區的一間兩居室里。
「南天,你的傷必須去醫院。」拎着幾根油條和一份豆漿,他道。
萬南天躺在老舊的上,氣息有點弱,道:「萬叔,您不就是一位醫生嗎,況且我受的只是一點外傷。」
「外傷?」萬大爺不以為然,道,「十七處深可見骨的傷口,如果不好好調養,你就要死在這裏了。」
「可是,我不能離開這裏。」略微猶豫南天說道,「如今清明會勢大,我離開這裏只能讓他們發現我,並給兄弟們帶去毀滅性的災難。」
「我看到林北凡了。」看着茫然的萬南天大爺道。
「林北凡?」萬南天的聲音頓時變得尖銳起來,驚訝道,「他沒死?」
或許用力過大,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他不由得一陣齜牙咧嘴。
***即刻加入,和萬千書友交流閱讀樂趣!***
?&&全職業天才的覆滅狂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4s 3.97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