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喬興昌並沒有說出來,畢竟現在說這些都已經遲了,他還需要葉溫柔這個盟友。
葉溫柔見喬興昌的表情十分凝重,自己臉上的笑容也緩緩收了起來,變得同樣嚴肅起來。
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這次過來,只是想提醒你,最近這段時間,有人正在調查五年前喬安暖失蹤的事情,而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喬安暖。」
喬興昌一聽,身子頓時微微前傾,眼裏划過一絲慌亂,但他又很快平靜下來,對葉溫柔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葉溫柔嘴角划過一絲嘲諷笑容,等他發現的時候,估計喬安暖已經什麼事情都知道了。
「他們才剛剛開始,我一得到消息就馬上過來了,讓你也注意一下。」葉溫柔緩緩地說道。
喬興昌的心也跟着沉了下來,沉默着半天沒有開口。
喬安暖這是開始行動,展開報復了麼,五年前的事情要是真的被她知道了,那喬氏定然又要陷入風波之中,他的安穩日子也就沒有了。
而且當初喬安暖和自己打官司的事情也是鬧的沸沸揚揚,就連後來自己雖然拿回了喬氏集團,但也有不少人在背後議論。
雖然隨着時間推移,這件事情也被他壓了下來,可是喬安暖如今已經回來了,她要是想調查當初的事情,也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喬興昌思索之間,看着葉溫柔一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模樣,心裏就有些惱火了。
要不是葉溫柔當初的提議,他肯定不會這麼做的,現在到好,事情沒有做好,她還能這麼悠哉悠哉。
喬興昌壓制着心中的火氣,帶着幾分質疑地問道:「葉小姐,之前我就聽說你想對付喬安暖,可為什麼喬安暖現在還能大搖大擺地調查五年前的事情。」
喬興昌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說的葉溫柔神色一變,眼裏划過一絲惡毒,她直接壓低了聲音,陰冷地說道:「這次沒能將她弄進監獄,算她運氣好。」
「現在喬安暖想要反擊了,再不採取行動,就等着喬安暖的報復吧。」葉溫柔說起這些,表情也是十分懊惱,同時帶着幾分不甘心!
真是一次失手,麻煩就不斷了。
而喬興昌一聽,也頓時慌了手腳,胳膊肘一下子碰掉了旁邊的文件紙,散落了一地。
喬興昌連忙問道:「那現在……怎麼辦,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
看着喬興昌沒有一點主張的樣子,葉溫柔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找他合作,也難怪當初喬氏會被喬安暖那個賤女人奪走,當真是一點氣魄都沒有。
葉溫柔的眼神冷了又冷,知己對喬興昌說道:「要想喬氏集團平安無事,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
「怎麼配合?」喬興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顫顫地問道。
葉溫柔臉上划過一絲嫌棄,為了讓喬興昌安靜下來,葉溫柔便又接着說道:「你放心,五年前的事情,證據早就被徹底洗掉了,哪家酒店的監控也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你想啊,連顧北辰當初都查不到的事情,她喬安暖怎麼能查到!」葉溫柔說完,又看向了喬興昌,見他神情慢慢放鬆下來,葉溫柔便又警告說道:「這段時間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等我給你消息。」
眼下,喬興昌毫無主張,聽到葉溫柔的話,自然也是滿口答應下來了。
末了,喬興昌還是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又想到了什麼法子,到底可不可行?」
葉溫柔冷笑一聲,一雙眼睛如惡鬼般狠毒而幽怨,她沒有看喬興昌,就那樣直勾勾地望着窗外,冷厲地說道:「你就等着瞧吧,這一次,我要的是她死!」
喬興昌只覺得葉溫柔身體瀰漫着一股冷氣,心裏不由得一涼,幸好他是沒有看見葉溫柔臉上的表情,否則只會心中更加震驚!
而喬安暖這邊的調查,隨着各方證據的消失,而陷入了瓶頸之中。
不調查不知道,結果她卻發現,因為五年前的事情,牽扯的範圍實在是太廣了,而且真假難辨。
她剛調查出五年前自己為什麼失蹤,結果反而是查到自己那段時間,正在和顧北辰鬧離婚。
這樣,又有新的問題難住了喬安暖的思路,既然當初自己都已經懷孕了,從顧北辰現在對自己的態度來看,當初兩人的關係也應該十分完美才對。
那自己為什麼非要帶着孩子離婚呢,這實在是不符合常理,喬安暖想了半天,也沒有一點思路。
種種問題縈繞於心,揮之不去,喬安暖甚至想要單獨去問問顧北辰,讓他把五年前的事情,統統告訴自己。
可最終她還是放棄了,從調查結果來看,五年前的顧北辰和現在的成熟穩重判若兩人,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紈絝不羈的大少爺,經常惹花邊新聞。
喬安暖猜想,按照自己的性格,顧北辰在外面招花惹草,自己肯定會受不了,但喬安暖卻可以肯定,自己當時要跟顧北辰離婚,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喬安暖不得不停止調查,將所有的思路對準了顧北辰,還有身後的顧家,之前顧北辰有跟自己說過,自己當初失蹤和顧母也有關係。
那麼自己失蹤這件事情,會不會就是因為顧母做了什麼事情,而讓自己下定決心非要離婚不可呢。
想到這,喬安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將五年前,自己曾經經歷的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調查清楚。
再然後,才能談調查喬氏的事情,喬安暖深吸了一口氣,所有的事情就像是一團亂麻糾纏於心,本想弄清楚一個問題,卻又從中冒出另一個問題。
喬安暖有種寸步難行的感覺,她不由地起身,站在窗口休息了一會兒,最終嘆息一口氣,重新梳理着思緒。
然而的那個天晚上,喬安暖出去和煞回合的時候,卻忽然遭遇了襲擊。
另一邊,顧北辰自從出獄之後,就一直呆在家裏,雖說當初自己因為出了麻煩,故意給喬安暖給趕走了,可是這才幾天不見,他心裏又有些想了。
因為害怕打擾喬安暖,顧北辰沒有打電話給她,而是直接開車去了喬安暖所在的小區。
結果這一個多小時,一直沒有看到喬安暖下來,就在顧北辰有些失落,猶豫着要不要給喬安暖打電話的時候,卻看到煞匆匆忙地走了出來。
顧北辰不由地放下了手機,待煞走近之後,顧北辰也注意到對方臉上的着急,顧北辰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下車問道:「喬安暖呢?」
煞本來就行走的匆忙,顧北辰突然一跳出來,兩人就差點撞在了一起。
煞一看是顧北辰,二話不說就直接拽住了顧北辰的領子,顧北辰沒有防備,兩張臉就靠在了一起。
近距離中,煞臉上的肌肉群一動一動的,他瞪着眼睛,咬牙切齒地問道:「喬安暖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我沒有。」顧北辰連忙否認,說道,「我還在這兒等喬安暖呢。」
見顧北辰神情不像是撒謊,煞也覺得自己激動了,隨後便鬆開了顧北辰,心中愈發擔心起來。
既然喬安暖不是和顧北辰在一起,那麼她一個人還能去哪裏。煞心裏頓時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鬆開了顧北辰之後,便大步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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