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暖便決定在四處找找,他們一定還沒有走遠。(.果不其然,在喬安暖跑出兩條街之後,在一個小公園裏,看到了兩道黑影一閃而逝,在這黑夜中,如幽靈般閃現。
喬安暖迅速疾步追臉上上去,當她直接跳躍着翻過欄杆之後,就聽到了一道急促的槍聲,十分刺耳!
喬安暖步伐一下子停了下來,兩眼有些發呆了,到底是誰開了槍,有沒有受傷?
她沒敢停下來,心也瞬間被揪了起來,當她趕到現場的時候,正好看到顧北辰和煞糾纏在一起。
喬安暖心裏提起的氣也在那個瞬間被放下,心中一陣難受,還好沒有人受傷。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喬安暖直接沖了上去,大聲了呵斥道:「你們都住手,別打了!」
在聽到喬安暖的聲音之後,兩個男人同時都停了下來,顧北辰頗有些詫異地看着喬安暖,質問道:「你怎麼跟過來了?」
喬安暖沒好氣地看了顧北辰一眼,而煞因為是帶着面具,並沒有跟喬安暖打招呼。
而在顧北辰和自己說話的空隙,煞也用盡全力奪話,因為喬安暖的出現,顧北辰的精力也沒有那麼集中了。
當畫被煞奪走之後,煞才看了喬安暖一眼,即使是帶着面具,喬安暖也知道,那就是煞。
煞一點都不但心中被喬安暖看見了,反而一副早已瞭然於心的表情。
他早就知道,有顧北辰的地方,肯定就有喬安暖,這次顧北辰肯定會帶着喬安暖一起過來的。(.廣告)
喬安暖見兩人又有要動手的趨勢,她迅速地跑了過去,本想拉開兩人,可煞卻只是丟給喬安暖一個冷冰冰的眼神,一個閃身,一句話沒說就直接跑了。
顧北辰眼裏要噴出火來,自己正要追過去,卻被喬安暖阻止。
情急之下,喬安暖直接用身體擋在了顧北辰的面前,勸阻道:「你別再追了!」
顧北辰看了喬安暖一臉着急的表情,最終還是停了下來,那雙如深潭般幽深的雙眸看不到太多的情緒,他直接說道:「回去吧。」
顧北辰說完,沒有等喬安暖,直接雙手插兜,大步地朝前走去,頭也不回,放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可他的心情,卻是有些心寒的。
且不說喬安暖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的基地組織接了這項任務,就是剛剛,她不出聲也比現在好。
憑藉他的實力,那個男人不會就這麼輕易地把畫奪走了。
顧北辰情緒有些焉焉,這麼多天的朝夕相處,他還以為,喬安暖多多少少對自己還是有點感情的。
可就在剛才那麼關鍵的時刻,她居然選擇幫了煞,是因為自己沒有那個男人重要麼。
顧北辰心裏有些憋屈,但也沒有把話點明,一直大步上了車。
喬安暖在後面追着,不禁詢問道:「顧先生,你買那幅畫到底要做什麼用?」
顧北辰的步伐這才稍稍放慢下來,回她說道:「那幅畫對我來說,十分重要。」
只不過,現在既然對方已經跑了,他現在也追不上了,顧北辰沒有打算追究,便再次說道:「回去吧。」
回到酒店之後,顧北辰當夜宣佈直接回去,喬安暖也知道顧北辰對那幅畫的重視程度,估計這次過來,就是因為要拍賣那幅畫。
可是現在,那幅畫卻是在煞的手上,當時自己並沒有幫顧北辰,按理來說,自己這個保鏢都是失職的。
因此,喬安暖見顧北辰的情緒不好,便也沒有敢多說話,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在顧北辰身後。
回到家之後,已經是下半夜了。這一次,不用喬安暖多說,顧重就直接將喬安暖送回了喬安暖買的房子樓下。
喬安暖本還想和顧北辰多說些什麼可看着顧北辰那冷冰冰的臉,喬安暖還是欲言又止。
顧北辰實在是太反常了,往常對自己絕不是這個態度,最終喬安暖還是從嘴裏擠出一句話,說道:「顧先生,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上去了。」
顧北辰敷衍地「嗯」了一聲,壓根沒有看喬安暖一眼,直接開車揚長而去。
喬安暖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車子出了小區門,喬安暖的情緒忽然變得極差,心裏也是空落落的。
她忽然覺得顧北辰這個人真是差勁極了,有什麼話就不能直接說嗎?
他要是對自己有意見,那就直接發泄出來好了,現在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再者,煞執行任務奪畫,好像也沒有什麼錯啊,難不成這也要怪到自己頭上。
喬安暖在小區里慢悠悠地轉了一圈,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太過於在乎顧北辰的想法了,不禁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自己這是幹什麼呢。
喬安暖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便轉身上樓。
但她打開玄關旁的燈時,才發現煞居然已經回來了,此時正端坐在沙發上。看着喬安暖有些意外的眼神,煞嘴角微微擠出一絲笑容。
喬安暖似乎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微妙,喬安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回來了怎麼沒有開燈?」
「這樣挺好的。」煞的臉色看起來和往常並沒有太差的區別。
就仿佛,他今天哪裏都沒有去,就一直呆在家裏,等着她回來。
煞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隨後又轉身詢問喬安暖:「要不要來一點兒?」
喬安暖顯然還無法適應這一幕,她是沒有想到,煞能這麼快就回來的。
而煞已經兀自給喬安暖倒了一杯水過來,放在了喬安暖的跟前,對於今天在a城發生的事情,似乎誰都沒有提起。
喬安暖是不知道怎麼開口,而煞卻是覺得,壓根沒有必要,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並且,煞心裏也是高興的,原本以為,喬安暖會再自己和顧北辰之間,做出一個艱難的抉擇,卻沒有想到,她會那麼輕鬆地就選擇了自己。
這是不是代表,在喬安暖心目中,自己還是比顧北辰要重要一些的。
喬安暖卻是沒有煞這麼好的定性,猶豫再三之後,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煞,今天晚上那幅畫……」
煞手上的動作一頓,扭過頭看了喬安暖一眼,眼神依舊是冷冰冰的,看不出具體的情緒。
他淡淡地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等喬安暖回答,煞又接着說道:「不是我想要,是我的僱主想要這幅畫,我只是完成任務罷了。」
喬安暖當然明白是這個道理,情急之下,她卻說道:「顧北辰跟我說,那幅畫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煞一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喬安暖這是什麼意思。
在他看來,這壓根和喬安暖沒有半點關係,對顧北辰重不重要又有什麼關係呢。
重點是,他完成了任務不是嗎?
喬安暖被煞這麼一看,也是愣住了,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其實還是有點在乎顧北辰的,要不然這會兒怎麼會……
喬安暖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嚇倒了,看像煞的表情也頗有些不自然,她連忙用自己是顧北辰保鏢的藉口,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喬安暖說道:「我現在是他的保鏢,結果……我不知道……會不會扣我佣金。」
煞看着喬安暖連說謊都不會,一張小臉微微有些發紅,心裏已經有些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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