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暖一愣,緊接着就聽顧北辰說道:「全職保鏢,就是得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做到寸步不離,我想這一點喬小姐應該比我清楚。(.廣告)」
喬安暖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隨後點了點頭,說道:「不錯。」
「所以今天必須回我家。」顧北辰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而後腳踩油門,車子就沖了出去。
話雖如此,可之前自己不也是會回家嗎,一想到巧巧還在家裏,喬安暖自然是不願意。
當下,喬安暖就抗議說道:「顧先生,這段時間您也安全的緊,用不着非得今晚跟回去吧。」
「我出了錢,難道還要憑你心情辦事?」顧北辰看都不看喬安暖,局直接冷冰冰地說道。
喬安暖有些語塞,但不想就此妥協,於是便又說道:「今晚我喝了些酒,身體有些不舒服……」
「不去也行,那就扣兩萬的工錢。」不等喬安暖把話說完,顧北辰直接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喬安暖的話。
喬安暖還張着嘴巴,但話語卻是說不出來了,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火氣。
也不知道顧北辰是在哪裏受到了氣,現在就想撒在自己身上,她可不是顧北辰的出氣筒。
一有事顧北辰就直接拿扣錢威脅,喬安暖也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你要明算賬,那好,先把宴會上的酒錢付了。」
「我一共喝了四杯香檳,也有兩萬,你先給我。」喬安暖說完,就直接把手伸了過去。
顧北辰嘴角划過一絲冷笑,依舊目不轉睛地看着前方,車也開的飛快,他冷酷地說道:「不就是兩外塊錢麼,回去就給。」
喬安暖見他都這麼說了,雖然生氣,但也無話可說了,於是撇過頭,望着窗外不再說話。
沒過多久,兩人就回到了喬安暖的私人別墅,相比於顧家老宅的大氣奢華,這兒倒是顯得有些低調。
別墅有點偏歐美風,純白色的欄杆圍繞着一座紅瓦白牆的房子,門口兩站燈籠造型的路燈正發出昏黃的光芒。
喬安暖跟着顧北辰走進去了,雖說沒有顧家老宅大,但也算得上是豪宅了,在裏面燈打開的瞬間,喬安暖也被刺到了,不由地用手擋了擋。
再次睜開眼睛,喬安暖也看清了一樓的格局,簡單到極致的裝修風格,看起來客廳也是空蕩蕩的,地板是灰色的,壁紙是和白分明的,後現代家具偏多,看起來也是冷冰冰的。
顧北辰將西裝搭在了門口,隨後便放鬆地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喬安暖還沒進來,便眉頭一揚,問道:「怎麼,是想扣兩萬抵賬?」
喬安暖沒好氣地瞪了的顧北辰一眼,隨後就站在門口說道:「我先給煞打個電話,今晚只能讓他哄巧巧睡覺了。」
顧北辰沒有吭聲,扯了扯領帶,顯得有些疲倦。(.
喬安暖自然也不是在徵求顧北辰的同意,說話的時候已經撥通了煞的電話,對煞說道:「今晚我可能不回去了。」
電話中,煞的聲音依舊十分冰冷,就跟他整個人散發的氣場如出一轍,喬安暖隔着電話都能感到一陣寒冷。
「怎麼,顧北辰不讓你回來嗎?」電話里,煞的語氣也有些沖,壓根沒有一點緩衝。
喬安暖在顧北辰那裏受氣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煞也很清楚,顧北辰一直在刁難喬安暖,便有些生氣地說道:「我過來接你。」
喬安暖朝屋裏看了一眼,見顧北辰沒有注意到自己,喬安暖才連忙安撫煞說道:「不是的,煞,你別想多了。」
「顧北辰沒有對我怎麼樣,只不過今晚我們去參加宴會,可能會有點事情。」喬安暖隨便扯了一個理由,連忙安撫煞說道。
電話里有些沉默,喬安暖又連忙說道:「等我忙完這幾天,就是巧巧的生日了,到時候我一定好好陪你們。」
「我們可以帶巧巧去遊樂園玩,怎麼樣?」喬安暖故作輕鬆地說道。
煞一聽喬安暖這麼說,儼然也是把自己當做了一家人,心裏的氣這才消了不少。
煞聲音稍稍柔和了幾分,提醒喬安暖說道:「那你要好好保護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鎖門。」
煞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喬安暖聽後一愣,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說道:「你放心,我會注意的。」
掛了電話之後,喬安暖還在想煞的話,本來她還沒有什麼擔心的,但一想到自己的確是個顧北辰孤男寡女在一起,萬一……
看來晚上還是得鎖門,這樣想着,喬安暖也立馬轉身,結果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顧北辰已經依靠在了門框上,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此時正醞釀着怒氣。
顧北辰雙手環於胸前,一動不動地望着喬安暖,心中妒火中燒,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直接把自己給無視了,自己還是親爹呢。
巧巧的生日,憑什麼不要自己參加,她到底是和誰一家人,憑什麼要帶着自己的女兒去和別人的逛遊樂園。
顧北辰越想越覺得不服氣,這女人現在明明都已經知道真相了,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蠢事。
喬安暖被顧北辰嚇了一跳,再一看他望向自己的眼神,估計自己跟煞的對話,他也全都聽到了。
喬安暖本來有些生氣,但卻是被顧北辰的眼神看的有些心慌,她稍稍穩了穩神,儘量維持着表面上的鎮定。
作為一個盡職的保鏢,喬安暖面無表情地問道:「那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顧北辰依舊依靠在門上,一動不動地望着喬安暖,他故意刁難她,說道:「我餓了,你去給我做飯。」
喬安暖一聽,頓時有些不爽了,但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拒絕說道:「我是保鏢,又不是保姆。」
「一頓一千,這樣可以了嗎?」顧北辰忽然提高了聲音,毫不客氣地說道。
喬安暖瞪了他一眼,好,為了錢,我忍。
顧北辰見喬安暖不說話了,不禁眉毛一挑,問道:「沒有意見的話,就快去,我餓了。」
喬安暖點了點頭,拖長了聲音說道:「我現在就去做!」
末了,她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對顧北辰說道:「你說的,一頓一千。」
顧北辰沒有吭聲,看着喬安暖乖乖做飯的樣子,顧北辰忽然倍感神奇。
這是他第一次覺得有錢真好使,想讓喬安暖幹嘛就讓她幹嘛,甭管她有多麼大的脾氣,就沒有用錢辦不下來的事情。
本來錢對顧北辰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數字而已,對生活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在喬安暖這兒,他竟然有一種有錢真好的感覺。
喬安暖在露天廚房抓了一圈之後,便開始洗菜了,顧北辰依舊依靠在門框上,從這兒恰好能看到喬安暖的所用動作。
顧北辰就覺得有些好奇,這喬安暖到底是欠了多少錢,怎麼每次只要一說到錢,她保准三秒類就會服軟。
顧北辰不由地走到露天廚房那的椅子坐了下來,一手敲在案台上,微微彎着頭問道:「喬安暖,你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錢啊。」
喬安暖正在洗菜,頭也不抬地說道:「這和你沒有關係,顧先生,還是過去坐吧。」
的確,喬安暖雖然為了一千塊屈服,老老實實地做飯,但並不表示,她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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