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3章 暈過去了
啪的一聲,肖寒忍無可忍,一巴掌給楊木琴的臉上蓋了個五爪金龍印。
楊木琴都傻掉了,眼裏水汽迷濛,哭了。
「不准哭,給我滾進去,沒臉沒皮的東西。」肖寒冷哼一聲,抬起手又想給對方一下。
楊木琴立馬噤聲了,不敢繼續跟肖寒胡攪蠻纏下去,灰溜溜的跟條狗似的,夾着尾巴跑進了辦公室裏面。
周圍的警員都有點看傻眼了,這兩夫妻自個打起來呀?不過嘛,還蠻精彩的不是,特別是咱們張漢同志,剛才就一直受着這楊木琴的氣,這會兒心裏別提有多舒坦了。
就跟那巴掌是自個扇的一樣,張漢頓時覺得這肖寒同志吧,除了眼光不咋樣,這人品還是過關的。
肖寒的目光投向王大明,滿臉歉意的走過去,伸出手:「王一把手呀,這真是不好意思呀,我這個婆娘沒見過世面,讓您見笑了。」
王大明冷淡道:「沒事。」
也不跟肖寒握手了,直接走進了辦公室內。
見王一把手這麼不給面子,咱們和署長趕緊來圓場,不能讓這位省裏面的領導杵在原地不是,那手僵在半空中也是怪尷尬的。
於是呢,和安平伸出手,和肖寒握了握,也算是緩解了這一觸即發的局勢了,給了肖寒一個台階下。
肖寒不禁對和安平有了些許好感,但是對咱們王一把手嘛,心裏頭很不爽,覺得吧,自個有意結交,你這咋回事呀?太不給面子了是吧?
「肖署長,來來,進來說。」和安平笑臉盈盈的拉着肖寒的胳膊,往辦公室裏面走。
進了辦公室內,肖寒還是笑呵呵的,好似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看着咱們王一把手,說了句:「王一把手呀,你可真是年輕有為呀,這青峰市以前就是個窮城市,如今變化太大了,我剛來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這都是全市老百姓的功勞,我只是個領頭的。」王大明說道。
而楊木琴呢,聽到肖寒對王大明的稱呼,心裏算是明白了,這個人就是青峰市的市委一把手了。
知道對方的身份後,她的一張臉是鐵青一片,心道這回是不能找回場子了,掉了牙沾了血,也得往肚子裏面咽。
可一個偏遠城市的市委一把手,她也不會害怕,畢竟她自個老公也是個廳級幹部。
肖寒覺得這王大明太不給自個面子了吧,他怎麼說也是省工商局署長。
這是王大明的地盤,他肖寒可不敢造次,連忙笑道:「我覺得,王一把手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是不是剛才木琴的一些話讓王一把手不舒服了,這一點是我的失誤,我在這裏向您王一把手道歉,希望您別放在心上,我這婆娘欠管教。「
王大明臉色緩和了許多,剛開始就是因為肖寒的兒子肖林的事兒,所以連帶着對這個當父親的也看不上眼。
上樑不正下樑歪。
咱們王一把手有了判斷,知道這肖林估計是讓楊木琴這個婆娘給慣的,不過也跟這肖寒的放縱有一定關係,沒有老爹的權力支持,你一個世家子弟,沒有官職,沒有權勢傍身,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做壞事嗎?
「我知道肖署長的來意,現在就讓安平來把事情說清楚吧。」王大明說道。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和安平。
和安平說道:「咱們就到會議室去吧,那邊有放映機,我也就重演當時的兇殺現場,還有胡良偉的審訊口供,這樣更形象一些。」
幾分鐘後,眾人做到了會議廳內,這是專門用來討論案情的地方,同時也是領導開會用的。
會議廳的正前方的牆壁上,一塊白布緩緩降了下來,張漢連忙跑過去把窗簾給拉上,整個房間的光纖暗淡了許多。
現在就屬張漢的官最小,這打下手的事兒就輪到他去做了,他也挺殷勤的,人在這時候就得知道自個的任務,很顯然,張漢也是個對人情世故門清的人。
壟溪家裏面的錄像從頭開始播放,然後呢,咱們這位死了兒子的肖寒同志,看到自個兒子出現在屏幕上,也是激動不已了,有種兒子根本就沒有死的錯覺感,可是轉瞬,一股巨大的悲涼和傷痛席捲了全身各處,讓他的眼睛濕潤一片,紅紅的,忍不住掉下淚來。
而在旁邊的楊木琴已經是泣不成聲了。
事情的發展很快就到了激烈衝突的階段,肖林跑到壟溪跟前想幹啥?肖寒聚精會神的盯着,然後呢,發現這肖林猛地沖向壟溪,把對方的手機給拍落在地上。
而且還聽到這錄音裏面說了句:「乖乖把衣服脫了。」
頓時,咱們肖寒署長整張臉紅了起來,羞臊無比,什麼玩意兒呀?他兒子這是想要強x人家壟溪呢,而且也是名不正言不順,壟溪是誰呀?省公安廳廳長壟佑天的女兒,是你肖林想玩就玩的嗎?
這視頻要是流傳到壟佑天那邊,那他肖寒怎麼跟人家交代呀?
後面的事兒發生的太快了,肖林這個具有悲劇色彩的色狼,平時上女人是無往不利,可是碰上了壟溪,就有點捉襟見肘了,先是被防狼噴霧劑噴了一臉,後面那一腳撩陰腿,狠辣無情呀,讓在場的男同胞覺得下身涼颼颼的。
慘不忍睹。
即使是看了好幾遍了,咱們和安平署長也不禁唏噓感嘆,做牲口做到這份上也是悽慘了。
而肖寒看了這一幕,心裏頭都想大罵了,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搞得這麼狼狽,要不是這人是他肖寒的兒子,肯定混得不咋樣。
根本就是地地道道的廢材,扶不上牆的爛泥。
幾秒鐘後,一道人影出現了,身着黑色緊身衣的胡良偉。
王大明的眼孔一縮,他看到了壟溪在胡良偉的手中無力的掙扎,差點窒息而死,最後還被胡良偉給摔到了地板。
咱們王一把手猛地站起來,惡狠狠的瞪着胡良偉,殺氣騰騰。
在場的人都有點害怕的瞅着王大明,和安平趕緊說了句:「王一把手,要不先停一下?」
剛才肖寒看的激動無比,咱們和署長也是沒搭理,沒給對方這待遇,可王大明不一樣呀。
這時候,肖寒那種身在異地,人在屋檐下的感覺無比濃郁,倍覺丟臉的同時,心裏頭更是充斥着不甘,憤怒,難過。
對肖林這個兒子是恨鐵不成鋼,肖寒現在能說什麼?完全理虧了,這肖林就是個牲口呀,而且針對的人還是壟溪,要是個普通姑娘也就算了,這尼瑪是壟佑天的女兒呀,還是王大明的女友,這要是傳出去,就是一特大醜聞,他這個工商局署長的位子估計就坐不穩了。
然後呢,最悲痛的一幕出現了,肖寒眼睜睜的看着兒子被胡良偉殘殺而死,但是裏面胡良偉說的話,也是令在場的人印象深刻。
「你害死了我妹妹。」胡良偉嘶啞而低沉的聲音,就如同從地獄歸來的惡魔,令在場的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完全是罪有應得呀,就連肖寒自己看得雙手緊攥着,都流出血了,他咬牙切齒,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算兒子是個廢物,是個牲口,可怎麼說也是他的兒子呀,這麼多年來的感情不是說沒就沒的,他肖寒還是個人,是個人就不會無動於衷。
死,死,這個胡良偉必須死,而且要死得非常悽慘。
肖寒心中連連怒吼。
而旁邊,楊木琴看的癲狂,指着頻幕上的壟溪,大喊道:「這個賤女人,完全可以救我們家肖林,竟然跑掉了,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對我兒子下了毒手,他根本就不會被胡良偉那個畜生殺死。」
啪的一聲,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王大明紅着眼睛,狠狠的瞪着楊木琴,冷聲道:「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誰是賤人!?」
「你說,到底誰是賤人!?」
王大明怒吼起來,抓起地上的椅子就要朝着楊木琴的腦門上砸過去。
和安平和張漢趕緊跑過來抓住王大明。
和安平急聲道:「王一把手消消氣,別跟她一般見識。」
「就是個婦道人家,您犯不着這樣。」張漢說道。
肖寒坐在旁邊不吭聲,殘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兒子肖林咎由自取,而且跟壟溪完全沒有關係。
胡良偉身為肖林的保鏢,肖寒早就調查過身份,特種兵的實力在軍隊中都是兵王級別的,肖林要是不死,那真是祖上燒高香了,完全沒天理了。
肖寒心裏頭的那股火氣再也無法壓抑,放縱,放縱,都是因為放縱兒子揮霍他所擁有的權力,都是因為溺愛,如果他肖寒沒有權勢,如果肖林不是官二代,那他還能這麼囂張跋扈嗎?還能肆無忌憚的強x人家小姑娘嗎?
肖寒大步跨出,一巴掌扇在楊木琴的臉頰上,怒吼道:「無理取鬧,都是你慣的,不是你,肖林會死嗎!?在這邊給我丟人現眼,死賤人。」
頓時,和安平和張漢都有點傻了,這兩夫妻又打起來了,而且這回咱們肖署長是動真怒了,那一巴掌啪的一聲,整個會議廳都在迴響啊,特別的響亮。
而楊木琴呢氣急攻心,不僅是重溫了一遍兒子死亡的悲慟,又被丈夫一巴掌給扇得眼暈,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衝擊,還有情緒上的大起大落。
她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肖署長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楊木琴,有些不知所措。
會議廳內的氣氛變得古怪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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