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破解了五毒教的毒,如此一來五毒教自然不是梅家的對手,死傷了不少弟子,地盤也一點一點萎縮,最後只能退到蠻蠻之地。 當時廣西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達,而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地方,到處都是毒蟲毒蛇,一般人進去之後,九死一生。
五毒教被梅家逼得走投無路,最後只能選擇進入十萬大山,從些消失在江湖之中。梅家報得大仇,從此退出江湖,不問世事,但仍然深得廣大江湖門派的尊重。而五毒教因為元氣大傷,加上所居之地荒無人煙,竟然一度出現絕門的情況。後來情況好了一些,但再也無法恢復到數百年前的頂盛時代。
由此可見,梅家跟五毒教,那是世代深仇,是滅門滅派之仇!
不過五毒教後來的教主,也認識到當年主因在於教內弟子太過囂張,所以責任也不全在梅家一方,加上梅家醫術毒術雙絕,以至達到深不可測的地步,以後幾百年,五毒教一直沒有向梅家復仇,但是過去的事情卻一直被五毒教的人牢牢記在心頭。
這幾百年來,五毒教也在暗中研究梅家的毒藥,並且取得了極大的進展。像這種王在明中了梅家的毒,如果放在三百年前,就是遇到五毒教主,那也絕對是必死無疑,不過現在遇到,倒也有了生機。
祝東風聽完,哦了一聲:「想不到,這梅家竟然如此厲害,連五毒教都不是對手。」
話剛說完,突然覺得腰間一疼,忍不住叫了一聲:「老婆,你你幹嘛捏我?」
「哼,你就那麼討好梅家,怎麼不找個梅家的女人當媳婦?」
祝東風聞言,這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於是趕緊陪笑道:「老婆,我這不是就事論事嘛,你可是我老婆,我還是跟你親些。」
「哼,少來,我可聽說,梅家的女人,個個如花似玉,你要是看到了,恐怕連眼睛都不會眨了吧。」
「不會不會,絕對不會,我可以對燈發誓,我要是正眼看一下梅家的女人,就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舒淑媛其實是跟他開玩笑的,因為她長這麼大,都從來沒有見過梅家的人,只是聽老媽說而已。
老夫老妻久別之後見面,這一天自然是說不出的如膠似漆,說不出的恩愛甜蜜。
王大明和壟溪結婚十年有餘,算起來也是老夫老妻了,可是現在他們二人,雖然同在一座城市,卻好像隔了千里萬里。
王大明躺在祝家的別墅浴缸裏面,壟溪則獨自一人坐在酒店的房間裏,她兩眼無神,直直地盯着前方,但前面明明什麼都沒有。
此時,她的心裏有如刀絞一般,甚至有一刻,她連死的心都有了。現在她已經沒有流淚了,因為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裏,已經全部流幹了。
這時,門輕輕響了一下,一個人走了進來,原來是柳冰燕。
她原本在醫院睡覺,因為昨天一夜未眠,所以這一睡就睡得很死,直到醒來之後,祝羽默告訴了她一些事情,她這才大吃一驚,問清壟溪已經被送回了酒店,便立即急忙忙趕了回來。
壟溪一動沒動,坐在那裏。
「姐,姐……」
柳冰燕叫了兩聲,壟溪還是一點反應沒有,柳冰燕走上前去,輕聲道:「姐,其實這是一場誤會,羽默跟明哥之間,根本沒有什麼。」
整個事情都是她一手安排的,自然比誰都清楚,可是壟溪現在已經聽不進她說的話,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
柳冰燕見到她人,心裏不再着急,畢竟所有事情都是假的,只要說清楚就行了,於是上前握住她的手,說道:「姐,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知道明哥身上的毒,只有羽默的外婆才能解開,但她的外婆卻因為跟祝家有過節,所以不願意過來,於是我就讓羽默假裝說她跟明哥相愛,這才把她外婆請了過來。你所看到的一切,其實都是羽默為了騙她外婆,演的戲而已。」
說到這裏,柳冰燕停了下來,仔細觀察壟溪的動靜,卻見壟溪的眼睛轉動了一下,跟着又眨了兩下,目光從前方移了下來,直勾勾地看向柳冰燕。
柳冰燕忙道:「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我當時也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就出了這個餿主意,卻是把姐你給害苦了。」
壟溪現在已經回過一點神,但說話還是有點結巴,可想而知她之前受了多麼大的打擊。只聽她道:「冰冰燕,你你剛才說的,都都是真的,不是騙騙姐的?」
「姐,我可以發誓,這些全都真的,絕對沒有騙你,不信我可以把羽默叫過來,當着你的面向你說清楚。」
壟溪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跟着又狠狠瞪了柳冰燕一眼:「你這個死丫頭,嚇死姐了,看我以後不給你找個厲害的婆家,好好管管你!」
聽她說這種話,柳冰燕知道沒有事情,笑了起來:「姐,說起來你可應該感謝我才對,如果不用這個法子,羽默的外婆肯定不會過來,要是耽擱一天兩天,那明哥可就真的危險了。」
「哼,臭丫頭,還敢表功。」
「姐,我真的冤枉啊,本來是讓你離開的,可是誰想到你自己又回去了,羽默當時也敢跟你說,你知道她外婆是什麼人嗎?」
壟溪有些奇怪地道:「既然她外婆會解毒,那肯定是醫生了。」
柳冰燕調皮地笑道:「她也可以算是醫生,但卻是毒醫。」
「毒醫?有這種醫生嗎?」
「呵呵,姐,你太單純了,還是不告訴你的好。」
「小丫頭,居然跟姐賣關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現在誤會已解,壟溪心情大開,兩女鬧成一團,當真是春色無邊,只可惜現在王大明還孤零零地躺在浴缸裏面。
鬧了一會兒,壟溪突然道:「冰燕,剛才姐說的可是正事,沒開玩笑。」
柳冰燕愣了一下:「什麼事啊?」
「給你找個婆家!」
柳冰燕心裏微微一驚,暗道難不成是她看出什麼來了,所以才做這種事情?可是再一想,壟溪心思單純,深愛着明哥,並且絕對相信明哥,應該不會察覺才是。可她為什麼突然想着給自己找婆家呢?
這時,只聽壟溪道:「上次我聽大明說了,那個費閣天天纏着你,總這樣也不是辦法,所以姐就托人四處幫你打聽,還真找到一個非常優秀的青年才俊,配你正好合適。」
柳冰燕淡而無味地哦了一聲,其實根本沒有聽進去,嘴裏道:「姐,現在正是公司發展的關鍵時期,我暫時不想談那些事情。」
「什麼不想,你看你都多大了?」壟溪倒是有點急了:「別跟我說什麼公司的事情,這終生大事,才是真正的頭等大事,公司什麼都都放到一邊。再說公司又不止你一個人,你少做點怕什麼,這個我會讓大明安排的,保證讓你找一個如意郎君。」
「姐,我我……」柳冰燕想爭辯幾句,可是又不知說什麼好,跟着又心眼一轉,暗道:「不如先順她的意思去做,到時就說不滿意,她就不會再說什麼了。」
想到這裏,柳冰燕心裏大寬,點頭道:「既然姐這麼關心我,我再回絕就不太好了,那就先在這裏謝謝姐了。」
「跟姐還這以客氣做什麼。」
「對了,那人是誰啊,我以前認識嗎?」
「呵呵,要是認識,不早就成了嘛。」壟溪笑道:「姐知道你的眼光高,所以一般的人根本不在被選之列,這個男孩可是名門之後,人很聰明,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醫學博士,在國內都有一定的影響力呢。」
「那這個人到底叫什麼名字?」
「他叫梅靈彥,是海南人,現在h市工作,離這裏不遠,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就能見面呢。」
梅靈彥?
柳冰燕仔細想了想,這個人以前的確不認識,但既然對方是學醫的,正好跟祝羽默一個行業,說不定到時能撮合他們兩個呢?
轉眼之間,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按之前的約定,祝老爺子得擺酒設宴,向自已的親家母賠禮道歉。這事早就傳開了,祝老爺子可是g市真正的風雲人物,雖然已經快九十歲了,但門徒滿地,個個出息,就連g市市長書記都得敬他三分。
所以,當大家聽到德高望重的祝老爺子居然要向人賠禮道歉的時候,一開始是驚訝,跟着便是不相信。但真的假不了,假如真不了,這事實就是事實,各方的消息匯到一起,大家終於明白,這事絕對錯不了。
當然,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是g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市民中間流傳得倒是不多。年輕一點的就不說了,年輕稍稍大一點的,都知道祝老爺子跟親家母以前的過節。現在祝老爺子居然要低頭認錯,當真是天下奇聞。
一時間,g市小道消息飛傳,說得神乎其神,有的甚至說祝老爺子跟親家母日久生情,這次賠罪宴之後,兩人馬上就會雙宿雙飛。
也幸好這些只是小道消息,如果真被祝老爺子聽到,恐怕真會被氣得當場發飈。而如此對方遇到的是五毒教主舒眉成,那恐怕這小子絕對見不着明天的太陽!
總之,無論外面說什麼,宴會如期舉行,地點就在g市最豪華的酒店--元泰陽大酒店。
元泰陽大酒店坐座在g市最中心的位置,四周都是商業街,商賈如雲,每天顧客絡繹不絕,無論是住宿用餐,這裏都是g市最高水準。酒店分成兩個建築群體,一個是對外開放,另一個則是接待政府方面的客人。
祝老爺子雖然不是政府方面的人,但是憑祝家的實力,自然輕而易舉就包下了一間大廳,足足能坐下六七百人。
雖然事情非常倉促,可是祝家在g市的勢力實在太大,都不用去挨個通知,稍有一點風吹草動,大家全都看在眼裏。當然,前來赴宴的人,都是得到邀請的,他們都是祝家的親屬或好友,要不就是五毒教主指名道姓,必須邀請過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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