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過去與現在
「王大明,我父親想要見你。」雙秋兒說道。
「見我?我不認識你父親呀。」王大明疑惑道。
雙秋兒笑道:「你還怕我父親吃了你不成呀?「
「不是…理由呢?你父親可是雙展雄,比省委書記還有名,我一個青峰市的市委書記過去,我得注意些影響不是。」王大明說道。
「是談青峰市的投資,還有,這一次有你幫忙,我才能救出父親,我父親想要當面感謝你。」
「這…好吧,我去趟新廣市。」
「我父親打算過去見你。」
「別,你父親的腿不好,我心裏過不去。」王大明連忙道。
雙秋兒也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父親執意要過去,她也不願意讓雙腿不方便的父親,千里迢迢到青峰市去。
「那好,我跟父親說一聲。」雙秋兒笑道。
王大明掛斷了電話,雙雲東離開青峰市,陳雲至今未被公安局逮捕,
市公安局已經重重封鎖了各個路口,到處都有陳雲的通緝令,車站是嚴格排查的地點。
七天前,就在雙雲東離開青峰市後,公安局收到了舉報,說是發現了陳雲的蹤跡,隨後警方根據這舉報所說的地點撲擊過去,卻一無所獲,白忙一場。
之後幾天內,警方一路追擊陳雲蹤跡。
郊區的某個荒廢已久的工廠。
一輛輛關掉警燈的警車飛竄到了工廠外面,林峰從上面走下來,他一揮手,背後的警員一窩蜂地湧入了工廠內。
整個工廠進行了全面的偵查,卻仍舊一無所獲。
林峰咬牙切齒,怒道:「又他嗎被耍了。」
一名警員說道:「林隊,這七天裏,咱們都出動十幾次了,一次都沒有收穫,這麼搞下去,還怎麼抓到陳雲呀。」
「廢話,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他嗎也想陳雲就躲在這工廠里,可想有用嗎?不出警的話,要是真有陳雲的消息,咱們還抓不抓?」林峰對那名警員一瞪眼,說道。
「收隊。」林峰喊道。
假舉報層出不窮,一天至少有五十個電話,都是未知的,追查來源後,發現這些電話都是通過電話亭打來的,剛好電話亭附近的街道都沒有安裝攝像頭,以至於無法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搗鬼。
這些舉報電話已經對警方的抓捕造成了干擾,使得警方無法辨別真假。
如果冒然出警,一個兩個警員顯然不夠,陳雲的背景是外國僱傭兵,一出手招招致人死亡,必須要有至少三名的警員同時出動才行。
而且,派出所人員的身手都是比較平庸的,比起陳雲,更是以兔搏虎,自找死路。
市公安局做出對策,追蹤電話來源,找到電話亭,把大部分的警力放在電話亭這個線索上。
這些舉報的人很顯然是一股勢力在作祟,如果能以此為線索,追蹤到犯罪嫌疑人的話,也是一個突破。
王大明去了一趟市公安局,找和安平了解最近的偵查情況,還是沒有任何收穫。
這一段時間內,打來公安局的電話至少有十個,王大明聽到了警員不止一次的罵娘聲。
林峰大汗淋漓地從外面走進來,剛好瞅見了王大明,連忙說道:「王書記,你來啦。」
「怎麼樣?我聽和局長說,你接到舉報出警了?還是一無所獲呀。」王大明說道。
「再這麼搞下去,真的不行了,這些舉報電話全扯蛋,陳雲背後一定有股強大的力量在幫助他,同時,還耍着我們警方玩。」林峰氣憤道。
市公安局的偵查陷入了困局,沒有任何頭緒。
夕陽西下,遠處山間紅霞如血般艷麗。
王大明坐車回到了市委家屬大院,
陳雲一天不抓到,張揚就一天不敢離開王大明身旁,對方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僱傭兵,如果要對市委書記不利的話,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王大明的日記。
八月九日,陰。
早上九點鐘左右,我剛到市委,武江市的老領導曾書記打電話過來,說中秋節前,約定一起拜訪何書記的事情,八月十二日過去怎麼樣?
我答應了,順便可以去見見盛世集團的傳奇人物。
下午四點,壟溪姐打來電話,約我明天周末休息時,跟她去天府山散步。
自從酒桶酒吧一別後,壟溪姐對我的態度變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
在心裏面,我還是不時地想念着她。
突然想起,離別的那天晚上,壟溪姐問我一個問題:為什麼喜歡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記得當時,我說:「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理由呢,因為壟溪姐胸脯很大。」
她笑了,笑容很美卻帶着一絲憂鬱,她說:「如果,我們沒有相遇的話,也許生活會變得不一樣。」
當時,我並不在意,只覺得一夜魚水之歡後,我們會如同夫妻般,床頭吵架床尾和。
可惜,結局並不是如此。
自從當上了市委書記,王大明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因為事情太多了,他需要整理好自個的思路,還有感情。
日記是一個宣洩情感的渠道,每次寫完,都覺得思路清晰了許多。
剛洗完日記,疲倦襲來,王大明合上日記本,鎖在抽屜里,隨後上了床。
悶熱的天氣令人難以忍受,今年的青峰市遇到了百年難遇的高溫。
市委家屬大院大院裏的幹部家屬都在抱怨,這天氣都快熱死人了呢,沒有空調怎麼行?
於是,這又成了一筆政府的額外開支。
王大明剛躺到床上,反倒是越加清醒了。
為什麼喜歡?如果壟溪現在問起,王大明會認真地回答。
「喜歡就是喜歡,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的,也不知道會在何時結束,即使說分手,喜歡也不會結束,因為它不像開關,想關就能關,一旦打開了,就關不掉。」
王大明自嘲一笑,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翌日,凌晨,天府山下。
一輛桑塔納停靠在了山下的停車場裏。
王大明和壟溪一起走了出來。
張揚執意要跟過來,可是王大明不讓呀,我們這是去約會,你小子跟過來算咋回事呀?
王大明讓張揚去東橋鄉找李翠花,當然,這車是不能讓這小子開走的。
王大明笑道:「壟溪姐,咱們上去吧。」
壟溪微微頷首,一身白色運動裝裹着曲線分明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如同牛奶般白皙嫩滑,這般美麗的人兒,引起了周圍男性生物們紛紛側目。
兩人一路攀爬,一前一後,壟溪跳不過的地方,王大明伸出手拉她上去。
到了天府山腰上的亭子裏,清爽的風拂面而來,遠處的太陽懸掛在了山頭上。
爬山要趁早,七八點的時候,是空氣最好的時機。
王大明看着壟溪發紅的臉頰,那一抹淡淡的紅暈如酒醉的嫣紅。
一股體香飄過來。
王大明忍不住地吸了口氣。
這是一種牛奶夾雜着香草沐浴露的清香。
壟溪轉過身來,注意到了王大明的眼神,臉頰不禁一片羞紅。
「呆子,幹嘛這麼看着我?」壟溪莞爾一笑,伸出食指,點在王大明的額頭上。
「因為壟溪姐,在我眼裏,永遠都是最迷人的。」王大明笑道。
「胡說什麼呢你,正經點好吧。」壟溪嗔怪地瞪了王大明一眼,隨後搶先一步,繼續上山。
王大明哈哈一笑,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上山,到了天府山茶館。
王大明瞅着茶館外圍,沒看到陳安娜,鬆了口氣,他心想,這會兒不適合跟壟溪姐在這裏喝茶。
「壟溪姐,咱們換個地方唄。」王大明說道。
「這裏挺好的,我聽說天府山的茶特別清香,適用山泉炮製的。」壟溪期待道。
話一說完,壟溪已經搶先一步走進了茶館內。
見壟溪這樣,王大明也不好繼續拒絕,只能硬着頭皮跟進去。
「她不在,她不在。」王大明心裏跟念咒似的,陳安娜對他王大明可是熱情得過分了,要是讓壟溪姐誤會了,那可不好。
這一次過來送茶的不是陳安娜,是一個中年男人,皮膚黝黑,與陳安娜有幾分神似,是陳安娜的父親陳思安。
這兩年裏,可是沒少來天府山茶館,與館主陳思安也算是老相識了。
陳思安笑道:「王書記,上個月可沒見你來過。」
「上個月比較忙。」王大明說道。
「有事兒你再叫我一聲。」陳思安說完,忽然眯起眼睛,湊在王大明耳畔,小聲道:「王書記,女朋友呀?」。
壟溪品了口茶,視線移了過來,淡淡地瞥了王大明一眼。
「普通朋友。」王大明笑道。
「這個可以追,真的,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陳思安偷偷向王大明豎了個大拇指,以示鼓勵。
「謝謝,你忙去吧。」這位陳大叔也是個活寶呀,惹得王大明有些哭笑不得。
兩人喝着茶,沒有過多的閒聊,王大明想開個頭,說起過去的一些事情。
壟溪笑了笑,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王大明聽了,心頭失落,也只是勉強一笑。
「壟溪姐,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王大明頗為期待地看着壟溪,表情很認真。
壟溪的身子顫了顫,好像王大明不用說什麼,她就明白了一般。
「你還喜歡我嗎?」王大明看着壟溪的眼睛,認真道。
壟溪眼睛瞥向別處,端起茶品了一口,說道:「這茶的味道真不錯呢。」
可王大明不允許壟溪轉移話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對方的眼睛。
「我想知道。」王大明說道。
「幹嘛這麼問,都已經分手了,還說這些,那我問你,你還喜歡我嗎?」壟溪忽然說道。
王大明愣愣地看着壟溪,嘴唇蠕動。
「王大明,你怎麼來了呀?。」陳安娜從旁邊蹦達出來,背上是一個採茶用的木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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