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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高峰冷冷的道了一句,雙掌猛然推出雄渾似潮湧的掌風登時襲向了沉重的鐵門,只聽吮當的一聲巨響,那碩大沉重的鐵門,就好像是風中的蜘蛛網,頓時被整個震飛了出去。()兩個門衛躲閃不及,被震飛的鐵門重重的撞在身上,直被撞飛了十幾米遠,才和完全變形的鐵門一起落在了地上。
高峰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想憑一道鐵門擋住我們,真是愚蠢!」葛軍苦笑了一聲,說道:「也就是你這個**!否則這個鐵門足夠擋住大多數人的腳步了。」說完對着看的傻了的劉華和黑子兩人說道:「還不走?看什麼呢?更精彩的戲碼還在後面呢!」兩人這才回過神兒來,呆呆的點了點頭。黑子滿是不敢相信的看向劉華,喃喃的問道:「華哥,他們是什麼來頭。剛才那不是真的?」
劉華苦笑了一聲,說道:「恐怕是真的……」說着指了指旁邊,已經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兩個保安,還有扭曲變形了的巨大鐵門。黑子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有些興奮的說道:「華哥,看來我們今天是遇到高人了!」劉華嘿嘿的笑了幾聲,恨恨的說道:「我更想看到大肥是怎麼被人蹂藺的!」
鐵門倒塌的巨大聲響驚動了別墅里的其他人,只見十幾條身影從別墅裏面涌了出來,其中就有大肥。大肥現在心情不錯,抓了周語聽,在咖啡館受的氣算是出了。更讓他感到驚喜的是,謝冰似乎對周語聽很感興趣,當他將周語聽送到謝冰面前時,他從謝冰的眼睛裏看到了狼見到羊時才會發出的光芒。想到拍好了謝冰的馬屁,自己在太和社中的地位必將又會得到提升,大肥就興奮的直搓手。
然而這興奮卻被突然出現的高峰和葛軍給狠狠的澆滅了。在咖啡館發生的一切,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尤其高峰和葛軍的手段更是讓他驚心。大肥以為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兩個人了,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兩人會突兀的出現在他的家裏而且還一弄壞了他的鐵門。大肥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呆呆的凝望着兩人,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高峰冷哼了一聲,將冰冷的目光鎖定在了大肥身上,嘴角含着冷笑的說道:「肥哥,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再見面?」「你們……你們怎麼會知道這裏?」大肥聲音發顫的問道,眉宇之間深藏着無邊的恐懼。仗着太和社的龐大勢力,從來都是別人怕他,什麼時候他的臉上也會出現這種恐懼的表情?劉華和黑子又吃了一驚相視了一眼,對高峰和葛軍的身份愈加的感到好奇了。
「是你們兩個?是你們把他們帶到這裏來的?」大肥的目光掃到了劉華和黑子,心中一怒,忍不住放聲吼道。劉華聳了聳肩膀,淡淡的笑道:「兩位大哥要找你,我們只是給他們帶個路。怎麼,你們不是朋友嗎?呵呵……」劉華戲噓的笑聲,讓大肥心中一陣抓狂,直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咬牙切齒的吼道:「劉華,你就笑,用不了多久,你和你的華幫就會徹底的完蛋!」劉華還沒接腔,高峰的眉毛卻是一挑,對葛軍幽幽的說道:「兄弟,看到了沒,人家好像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就好像我們不存在似的!」
葛軍冷哼了一聲,眼睛一眯,臉色陰沉的說道:「那就讓他們意識到我們的存在!」說完,身體狂掠而出,雙腿如同兩條長鞭,神出鬼沒的沖向了那十幾個打手。葛軍的武功何止精妙,腿上的功夫已經到了化境。以天刺之威來對付這些小蝦米,實在是有屈才之嫌。在葛軍的眼裏,這些傢伙連紙糊的都算不上,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如同風捲殘雲般的將十幾個人盡數放倒在了地上。
高峰剛一開口的時候,大肥的心中就意識到了不妙,下意識的轉身想要溜。可是高峰好不容易找到他,又如何肯讓他溜了?一聲冷哼,身體飄然而出,宛如鬼魅般的來到大肥的身旁,右手搭在了他的肩膀。大肥先是覺得心中一涼,隨後一陣劇烈的刺骨的痛楚就從他的肩胖骨上洶湧的傳來。大肥慘叫了一聲,肥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軟倒下來,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高峰的身旁。
「哈哈……大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看到大肥被高峰制住,劉華笑着走了過來。大肥的心頭滿是恐懼,哪兒還有閒心和劉華鬥嘴。越是會享受的人就越是惜命,像大肥這樣體態豐滿的人,一看就是享受過度,他才捨不得死呢。可憐巴巴,滿是哀求的看向高峰說道:「大哥息怒,大哥饒命……」高峰冷哼了一聲打斷了他說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小弟,我早就差愧的一死來謝天下了!你要是再敢亂說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大肥急忙點了點頭,不敢再多言。
看着大肥的狼狽模樣,劉華嘖嘖一聲說道:「真是可惜了,如果今天帶了相機來.那該多好。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大肥竟然向人下跪求饒,如果這噓頭放到報紙上,明天的報紙一定賣的脫銷。可惜可惜,真是可惜啊!」
劉華一連幾個可惜直把大肥恨的牙根痒痒,頻頻向他投去怨毒的目光。劉華的眉頭一皺,仰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一聲脆響,登日李讓大肥的臉上多了五根紅彤彤的油條。
「你……」大肥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目毗欲裂的瞪向劉華。劉華冷笑了幾聲,甩了甩手掌,道:「看着我幹什麼?還想讓爺爺我再賞你五兩?」「劉華衛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大肥咬牙切齒的低聲嘶吼道。高峰一聲冷哼給他兜頭破了一盆涼水,幽幽的說道:「讓人付出代價?那也得先看看你能不能活到明天!大肥,你應該知道我們今天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大肥的心頭一沉,臉上滿是迷糊的問道:「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高峰的眉頭一皺,手上又加了一分為道,大肥立即如殺豬股的哀號起來,嘴裏連聲說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您松鬆手,放過我!」高峰聽了一怒,猛的揪住了他的衣襟,大肥足足有兩百斤的龐大身體,硬是被高峰給單手提了起來。讓一旁的劉華和黑子又愣了一下,心中為高峰的強大而震驚不已。
「你……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大肥的雙腳踩不到地面,心裏滿是驚懼,激烈的掙扎着。高峰的臉色一點點的變的冰冷,陰惻惻的道:「我在問你最後一遍,周語聽她現在在哪裏?」「我……我不知道!」大肥依舊不肯吐口的嘴硬道。
高峰的心頭掠過一絲惱怒,整個人騰空而起,帶着大肥足有兩百斤的龐大身軀躍起了五六米高。手腕猛甩,好比是在摔一個破麻袋一般的將大肥,從上而下狠狠的灌了下來。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大肥的身體重重的摔了下來,漢白玉做的樓梯,硬是被他的身體砸出了一大塊缺損。不要說是大肥了,就是作壁上觀的劉華和黑子都不由自主的覺得身上一緊,牙齒發酸。大肥不知道自己現在傷的怎麼樣身體絲毫不能動彈,恐怕脊椎骨是完蛋了,無邊無際的痛楚從四面八方匯集過來將他徹底的掩埋。大肥想要大聲的痛呼,可是他不敢,因為哪怕是喘口氣,都會讓他覺得疼痛難忍。就好像是被人放在煎鍋上,煎烹着一般。
「說還是不說?」高峰的身體飄然落下,目光冷烈的瞪向了大肥。那如刀子般鋒利的目光,讓大肥不由得心頭一顫,恐懼如同瘋長的野草,不可遏制的遍佈了他的全身。「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太和社不會放過你們的……」高峰的眉毛猛的一挑,臉上掠過一絲冰冷的殺意,身體倏然上前,如鬼魅般的又逼近了他。嘴裡冷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說道:「看來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索性我就送你上西天!」
此情此景讓大肥徹底的崩潰了用幾乎變形了的嗓音,高聲喊道:「我說!我說!」高峰的拳鋒在距離他的鼻子只有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大肥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額頭上滿布着冰冷的汗珠。「說,我聽着呢!」在大肥的眼中,高峰已經完全化身成了一個煞星,一個讓他喪膽的煞星。痛苦的搖了搖頭,大肥緩緩的說道:「即便我現在告訴你那丫頭在哪裏,你們也救不了她了……」
「你殺了她?」高峰的神色一厲,揪住大肥的衣襟,怒吼了一聲,他硬生生的從地上提了起來。全身仿佛要散架了的痛楚讓大肥忍不住連聲痛叫起來沒有,沒有……」聽到他這麼說,高峰才將他放了開,聲音低沉的可怕的問道:「你到底把她弄到哪兒去了?說!」大肥頭一低,道:「我把她送給我們老大謝冰了。」「什麼?你把她送給謝冰了?」聽了大肥的話,高峰還沒什麼,劉華倒是激動了起來,上來衝着大肥就是兩個響亮的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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