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作者君突然發現寫智戰的感覺好爽,至少從智商上壓制敵人的感覺真心好爽,而且還可以慢慢的埋下伏筆,讓讀者們心理痒痒的,自己腦補接下來的劇情到底會腫麼樣發展。(.如果作者君做到了的話就代表我成功了,如果失敗的話也不要緊,民那桑就當做是作者君換一種寫作方式,你們也換一種看法,免得審美疲勞了。
。。。。。。今天絕對已經更新了兩萬字以上了吧,各自打滾賣萌求打賞啊。。。。。。
「阿拉啦,如果是那個的話不用擔心,如果說你就是大不列顛的亞瑟王的話,那麼我家的君主也是一個絕對不會遜色於梅林**師的大賢者,所以其實我這點微博之力對於吾之君主來說根本算不上是戰力。所以正因為這個原因我家君主才會允許我隨意活動,如果看到替他從者的話也允許我隨意戰鬥或者逃跑,當然了…即使是暴露真名也沒有什麼。」
「…………」
lancer迪盧木多現在每一句話都刺激着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的神經,但是她們卻沒有任何的話語可以拿來反駁,因為至少現在看來一切都如同對方所說的一樣,自己與對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至少在master方面是這樣。
不知不覺得,甚至連阿爾托莉雅自己都沒有發現,她第一次開始對衛宮切嗣這個master的作用產生了質疑,這個質疑也許只是很小的一道裂縫,但是只要它確實存在於這裏。那麼早晚有一天這道小裂痕會生根發芽。然後在阿爾托莉雅與衛宮切嗣之劍產生一道不可跨越的深淵,只要有這道深淵的存在阿爾托莉雅一定會發現自己與衛宮切嗣之間的隔閡的。
然後。間桐昊說需要做的就只是靜靜的等待着這道隔閡慢慢的擴大在,直到有一天阿爾托莉雅不再認可衛宮切嗣作為其master為之。如果那一天真的可以到來的話,那麼所有的棋子就都聚齊了。
當然了,這些充其量不過是美好的想像而已,間桐昊直到阿爾托莉雅沒有那麼容易就會認輸,同樣的衛宮切嗣也沒有那麼簡單就會被人抓住把柄,如果一切的發展都還會如同《fate/zero》的原著里那樣的話也許這道小隔閡確實會擴大到不可修復的程度吧。但是,現在迪盧木多的master是自己,所以肯定是不會像原著中那樣發展的,所以在這裏如何人為的揭露衛宮切嗣這個「救世主」的真相。這就是間桐昊說需要糾結的事情了。
「怎麼了,你在發什麼呆啊,騎士王?」
「不…沒什麼,我…只是……」
「是嗎,既然你不是在發呆的話那麼就給我聽好了,我就是費奧納騎士的團首席騎士,「光輝之貌」的迪盧木多?奧迪那,這就是我的名字!「
「什麼!費奧納騎士團的首席騎士,「光輝之貌」的迪盧木多?奧迪那。怎麼說的話那兩把槍就是……?」
在聽到迪盧木多的自我介紹之後不論是阿爾托莉雅還是愛麗絲菲爾都下意識的向着迪盧木多手中的那兩把長槍看去,既然對方是以lancer的職介被召喚出來的話,那麼那兩把槍型的寶具毫無疑問就是魔槍「破魔的紅薔薇」和「必滅的黃薔薇」了!
「沒想到,我居然有機會與費奧納的第一勇士戰鬥。這真是我的榮幸啊,就像你說的那樣,這場戰鬥是絕對足以被記錄在史詩之上的戰鬥。既然這樣的話就讓我們彼此之間都不留下遺憾的戰鬥吧!「
「沒錯!就是要這樣才對啊,這樣才是真正的戰鬥啊。騎士王!「
迪盧木多咆哮着向阿爾托莉雅的方向重來,冬木市碼頭的水泥地在他飛踏的過程中可憐的被碾碎。然後那些飛濺的石屑也好像被騎士賦予了勇氣的戰士一樣飛向阿爾托莉雅。這就是被稱為費奧納的勇士才會掌握的高等戰鬥技巧,這些飛濺的石屑在迪盧木多a級的筋力加持之下其威力完全不下於大口徑的狙擊炮,所以為了應付這些飛濺的石屑阿爾托莉雅不得不半路停下了做出防禦的姿態。
因為,在她的身後還有着愛麗絲菲爾的存在,所以如果她不去管這些石屑的話雖然不會對她自身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這些飛濺的石屑卻絕對足夠對愛麗絲菲爾造成致命傷。可惜的是,因為阿爾托莉雅為了應付那些飛濺的石屑而放棄了以騎士的姿態衝鋒而獲得的力量和速度的加成,在加上迪盧木多a級的筋力本來就強於她b級的筋力,所以兩人之間第一次交鋒的結果幾乎可以說是顯而易見的了。
但是,即使如此阿爾托莉雅也不會說對方的行為「無恥」或者「卑鄙」之類的,因為現在兩人其實並不是真正的決鬥,而是在戰場只是互相以命搏殺。對方願意在戰鬥開始之前將自己的真名告訴自己其實已經足夠顯示其騎士精神了,因為如果對方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的話在這戰場之上阿爾托莉雅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反而說不定還會吃了破魔的紅薔薇」和「必滅的黃薔薇」這兩把魔槍的苦也說不定。
然而自己,明明是被稱作為騎士王的自己,過去卻在真正的決鬥之上耍小聰明,因為這個原因甚至連大不列顛的王者之劍石中劍都棄自己而去,這樣的自己又如何有資格擔任大不列顛的王者呢?
如此考慮的阿爾托莉雅陷入了一種消極的思緒當中,在戰場之上走神本來就是大忌,更不用說還是這種會讓自己戰力減半的消極思考,所以在她完全沒有察覺的時候不論是揮劍的力道還是速度都明顯慢了下來。
「得手了!「
「saber——,小心!「
突然,在迪盧木多的一聲大吼之中,他用「破魔的紅薔薇」抵住了阿爾托莉雅的勝利與誓約之劍,同時在兩人的身體無比貼近的時候「必滅的黃薔薇」從阿爾托莉雅視線的死角里插了過去。伴隨着金屬之劍刺耳的摩擦聲準確無疑的刺入了阿爾托莉雅的側面腹部,並且在那裏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頓時…鮮血流了出來,很快就染紅了阿爾托莉雅的鎧甲。
「阿拉啦,看來這場決鬥的勝利者已經出來了呢……」
並不貪功冒進,在一擊得手之後馬上退開從而避開了阿爾托莉雅緊隨其後的全力一劈,迪盧木多在這一瞬間表現出了作為一個文武雙全的武將出色的戰場判斷能力,就像他說是的那樣這次戰鬥的勝負已經決定了。
「阿拉啦,不妙不妙,這樣下去那個騎士王的小姑娘就要輸了呢,這樣的話可與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目標不相符呢,但是master又不允許我隨意出動,這該怎麼辦呢?」
當碼頭之上的戰鬥終於進入到尾聲的時候,另一邊的東木市大橋之上遙遙觀戰的某人突然發出感慨,看他那樣子似乎是想要在中途找機會插入這場戰鬥似得,但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已經十分清楚他這個servant性格的master又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呢?
「到底該怎麼辦呢,既可以讓我在這場戰鬥中橫插一腳又不會被那個master抓到把柄的藉口,到底有沒有這麼好的藉口呢……」好吧,看來這隻s征服王不論是被誰召喚出來的都是一樣的沒節操,你這么正大光明的說是要找藉口真的大丈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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