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在鬥法中失了輕重,出了茬子可怎得是好。」面露茫然,空空試着進一步的探聽所需的信息。
「怎麼會,他們進去之時都有各玄台掌事給的五行轉移符。若真是有了性命之憂,他們自會焚符保命的。」那人倒是樂於回答空空所問,空空若是說了一句不解的地方,他立時就會回為其解答。
「哦,這樣說來到時候可以看見更加精彩的靈法了,不過我反正也看不清,你們倒是可惜了。」嘆了口氣,空空表現的極為惋惜。
而此刻的空空心道:『既然此人是一個好的突破口,不如與他多聊聊,說不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都可以從他口中得知。』
隨即看他的神色變得柔和了些,不但如此嘴角也漸漸起了笑容。
「哈哈,可惜也沒法啊。」見空空面露笑意,那人心中一悅,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表情變得興奮極了。
空空故意翹眉而問:「那?偷偷去看了?」
「哈哈哈,那可不是隨便想看就能看到的。禁制開啟的那一天會有五位玄台掌事在哪兒,我們哪兒是偷看就能偷看到的。」什麼叫給點陽光就燦爛,這人見空空專注起與他說話,嘴一咧,笑出了聲。
「禁制?」空空故意做出一副不解的模樣。
「恩,是一種結界,若禁制不去,我們就上不了五玄。」這一次那人話語有些無奈。
『原來如此,難怪她每次想要去五玄就覺渾身難受,總覺是一種與威壓類似的東西壓迫着她,如今想來那種壓迫感,就是結界所造成的吧。』
想到此,空空用眼角的餘光掃到智年,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他的眉頭微微一皺。看來智年也知這事兒,只是她無論如何旁敲側擊,他都沒有輕易說出來過。相對這人,智年對這些門派之中的事兒可要比這人謹慎多了。
「啊,原來不止我一人不能去別的地方啊。」為了不引起智年的警覺,空空適時的轉移了這話題的中心,反正她此刻也大致知道了如何能去這神隕台了。若是繼續追問下去,恐要引起智年的注意了。
「哈哈,看來你我都不台喜歡在同一個地方呆着啊。.」似是有意拉攏關係一般,那人說完又接着道:「對了,說了這許久,智年師兄也沒介紹我一下。我是御獸台的莫寒。以後要是有空我可以帶你去別的台看看。」
「可以麼?」空空明顯的感覺到一股視線投來,不用想也知道是智年。可此刻為了得到想要的信息,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對着那莫寒微微笑問。
「當然。五玄之下想去那裏我都可以帶你去看。」這一點,莫寒有着一股絕對的自信。
這赤果果的好意來的太過濃烈,即便她心中也是這樣想的,也不免覺得有些不適。思索了下空空還是決定客套下:「雖然不知何時還會有有這樣的機會,但先謝謝了。」
「客氣什麼,要不」
還未等莫寒作答,就聽見一聲「嘁」的啼鳴,只是那一瞬間空空便反射性的猛然瞪大雙眼,回頭看着天空那纏鬥着的身影中,有一抹藍綠色身影迅速向遠處的天空展翅直衝而上。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都靈壓向四周洶湧襲來襲來。
靈力摻雜着空氣中的塵土滾滾而來。
青絲前漂,空空很快反應過來,且做出了一個判斷。
借着那股襲來的靈壓身形往後猛然一倒。
當她聽見那聲由羽靈發出的嘶鳴聲時起,她就明白那藍孔雀此刻正在施展靈族的爆體術,而當此術施展時會有打量的靈力爆發,向此刻她若想向後倒地應是最為為正確的做法。
一介凡人哪裏承受得起這般靈斗之中的威壓,雖然她此刻離天空尚且有些距離,但她與智年和這莫寒此刻的身份有所不同,她區區一介凡人的身份如何能擋住這些結丹期修士的靈壓。雖然不至於煙消雲散但吐血昏厥應當可能會發生,憑藉這足夠遠的距離,空空選擇了一個看來使人更為信服的狀態。
只是她並未等到那預期的堅硬地面撞擊,反倒是跌落到了一個溫暖且結實的懷抱之中。
空空對這感覺並不陌生,第一時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立時彈了起來。
「抱歉,我忘記你是凡人,受不了這樣的靈壓。」那溫柔的聲音及時的讓空空緊繃的神經稍微防鬆了些。
原來是智年,還以為是哪個熱情過頭的莫寒。
雖然得知是智年相對來說要比那莫寒好上了許多,但被人抱在懷中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人尷尬,空空一時間沒了聲音。
「哎,智年師兄.」莫寒也是沒有想到空空會跌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眼見着智年將空空抱在懷裏,心中有一種極為澀澀的感覺。
「這次是我沒衙地方,你若是不舒服,我先帶你回去吧。」智年並沒有搭理莫寒,原本抬着的手往後一收放回身後,柔和對着空空問道。
「恩,好。」雖然智年的語氣極為溫柔,但空空豈會忘記方才他的那表情。如今已經知道了五玄為何不能上去的原因,她也知不可能一時間得知所有的事情,見好就收她是明白的。
「我也送.」莫寒見他們這就要走,接聲想要一起,那知智年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淡淡回道:「你們玄台的比斗你不看合適麼?」
這話語雖然說的平淡,但太過平淡就給人一種冷漠的感覺了。
莫寒那會聽不出這拒絕之意,不禁頓了一頓。
「我們先回去了,你繼續。」智年不知何時已經將飛劍祭了出來,鎮定的看着莫寒說道。
空空迅速的移動腳步向飛劍上門踩去。
「啊那空空,等你空了我再帶你去別的玄台看看。」莫寒見空空移動,眼神迅速的看向她,眼神之中帶點一絲緊張,卻隱藏在眸子深處不被人輕易察覺。
剛剛站穩的空空連話都沒來得及回答,就被迅速上升的速度給分散了注意力。
這離去的速度再明顯不過,方才他們是走進來的,可現在連走都不走,智年就御劍快速離去;
『也好,也省的她繼續說下去。」抬頭望去,智年立於前面,脊背挺的筆直,一隻手勾在身後,這模樣怎麼看都覺得有些僵硬。
她有些不解,這智年這番表現是為什麼平日裏可從未聽他說過誰討厭。這究竟是怕莫寒過度透露了門派的消息了?還是說他在吃醋?
這樣的想法在她腦中一閃而過,雖然有些驚訝,但空空在最快的時間內冷靜了下來。
『不,智年也道是修真之人,若他是擔心莫寒過度透露門派之事,也只能說明他對門派的忠貞度相待的高,而對她就保持着一定的戒心;但若是他真的喜歡她,也恐怕是因為這莫寒的反作用罷了。平日裏他對她算較好的,可從未這樣過。這也或許是她想多了。罷了,有時候沉默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這一路,空空都在沉思不語。想着如何能在五玄禁制開啟之時進到那神隕台,且如何不被發現,也不知那時所謂的掌事又是何等修為,木素贈的那方帕能否助她入那神隕台。
片刻的功夫,熟悉的環境映入了空空的眸中,木屋周圍只有極少的幾個娃娃還在繼續打坐,別的怕是已經回到屋中休憩去了。
帶飛劍高度降到足夠低之後,空空微微一躍,便腳踏青色淺草着地而立。
「智年,今天謝謝你了,帶我看了你們修真者的比斗,和我們的世界確實不一樣。」作為禮貌,空空落地站穩後第一件事兒便是與智年道謝。
智年沒說話,沉默片刻後才道:「進去吧。」
這回答讓空空有些意外,這語氣有些過於低沉,不像以往。
「哦,好。」空空也不知智年到底是這麼了,但她深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輕輕點了點頭便轉身準備回屋去。
「莫寒喜美艷女子。」
這句話從智年口中淡淡而出,如同平時那般,語氣溫柔卻不帶一絲情感。
「恩。」空空腳微微僵了下,心頭多少有些一樣感,但立即又恢復了動作繼續向屋內走去。
智年這是在提醒她,雖然說的不多,但空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又怎會不知莫寒為何會這般熱情的與她交談。她並未對其有何情感,只是想要得知一些消息罷了。所以不管莫寒喜歡的是何種女子都與她無關。
看着推開而又合上的木門,智年只覺得心頭一空,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這感覺從未有過,而此刻卻在他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他有些彷徨也有些不解,更有一些感悟。
智年潤澤的雙眸一緊,似是明白了什麼,轉身御劍快速的飛離了三玄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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