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不算完。
人家要他的命,陸少重豈會如此罷休,將他們打倒就了事,不,沒有那麼簡單。
說他報復心重也罷,說他發狠也罷,總之,事情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
「我記得上一次已經算是饒過你了吧?」
陸少重手中的水管並沒有丟棄,依舊握在手裏,徑直來到虎哥的邊上:「你怎麼就不長記性,不吃教訓呢?」
「你要幹嘛?」虎哥終於感覺到害怕,上一次他也害怕過,後來很快就打消,像他這種人,好勇鬥狠,被教訓一頓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那絕種恐懼是深深的烙在心中的。
「你說我要幹嘛?」
陸少重臉上閃現幾許猙獰的笑,很是駭人,在空中揮舞水管:「這水管不錯,長短剛剛好。」
「不要。」虎哥意識到不妙。
也只有真正的見識過陸少重的恐怖之處,方才知道什麼叫恐怖。
眼前這個人簡直不是人,憑藉他這些年來的街頭混跡經驗,不難得出一個結果,就是強到不像話,強到不像人。
是阿,再強,面對着他們十幾個人的圍攻,還都是手持武器,人家連衣角都沒有被沾上,就把十幾個人干倒,看看他帶來手下,沒有一個完好無損的,或是躺着,或是蹲着,狼嚎虎嘯,從慘叫聲中不難知道,他們受的傷不輕,雖然不會要命,卻也疼痛無比。
哪怕是他,他也被痛暈死過去,要不知道場面太過混亂,又是在大馬路邊上,有人停車觀望,導致交通大堵,後方車輛不斷的鳴笛,他指不定現在還躺在冰冷的大馬路上呢。
「你說不要就不要?」
陸少重臉上閃過一抹的戲謔,揮舞的水管落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啊…」
慘叫聲徹響整個空際。
很痛,鑽心般的疼痛。
一管子落在虎哥的腳關節上,伴隨的是骨格的粉碎,豈有不痛的道理。
虎哥的嘴唇都差點沒有被咬皮,他在拼命的忍着,可還是無法忍着,承受已經快到達極限,要不是還緊蹦着,指不定又昏死過去。
「痛嗎?」
陸少重還是臉帶笑意:「很痛吧?我想…以前也有不少人被你這麼敲碎關節吧?我想…你也沒有饒過他們對不對?」
「……」虎哥內心的恐懼在漫延,咬牙不敢發出聲來,可腦海里卻有回顧,無疑,陸少重說對了,以前的確有人被他這麼折騰過,他沒有饒過的意思,反倒覺得人家慘叫越大聲,他內心越興奮,最後一棍子一棍子的落下。
現在,錯位了。
受折磨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他也終於體會到被折磨的感受了。
「這一次帶這麼多人來,還帶着傢伙,是要我的命吧?」陸少重凶光大露。
「不。」
虎哥雖然是一個混子,不代表着他什麼都不懂,他帶着這麼多人還帶着傢伙來找陸少重的麻煩,現在輸的一方是他們,人家陸少重就算是把他給打死,估計也不會有多大的事情,全因他看出陸少重的不凡,加之人家事後還這麼對待,就說明人家有底氣:「我們只是找你麻煩,找你麻煩?」
「不是要我的命?」
「不,不是。」虎哥當然是否認了。
「那就說說秦少華的要求吧?」陸少重想要一個答案。
「秦少…」
「說。」陸少重厲聲施壓。
「四肢。」虎哥在強大的氣勢之下,終於揭曉了答案。
「要我的四腳,可真狠阿。」
陸少重冷笑連連,凶光再露:「既然要我的四肢,我怎麼好意思不回報呢?」
「咻!」
水管再一次落下,這一次是虎哥的肩膀位置,還是關節部位。
關節部位,可以說脆弱,也可以說很硬朗,還需要看如何對待。
如果是肘擊,用的就是關節的部位,發力的話,硬朗的關節可以很強硬。反之,如果是關節部位受到硬物的重擊,就不再是硬朗,而是脆弱。
一擊之下,手臂連接着肩膀的關節骨格粉絲。
「啊!」
虎哥又是一記的慘叫,額頭上冷汗如同黃豆那般的大小。
「秦少華要我四肢,你就來要阿?」陸少重越說越生氣。
前一次是用車撞他,也是要他重傷,這一次則要他的四肢,在那種大亂鬥下,有可能不僅僅是要他的四腳,還會要他的命,這口氣不出,他豈會罷休。
不,這一刻,他的火氣甚至有越燃越盛的意思。
又是一管子落下。
「咔!」
另一邊的腳踝關節粉碎。
「咔!」
手臂關節。
陸少重揮舞水管奇快,帶着很強烈的連貫性。
招招擊中要害處。
說是遲那是快。
時間也只有那麼一兩分鐘,虎哥的四腳都被廢。
「回去給秦少華帶句話,他的四腳,有一天會去取的,而且還很快。」
陸少重眼角餘光一撇,已經見到遠處一輛警車開來,由於馬路被堵,警車無法開近,車門已經打開,警察很快就會過來,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事情到這個地步,走是解決不了問題,但有一些話還是要讓人帶去:「至於你,下一次最好別讓我見到,不然的話,你懂的。」
那一抹的殺意,絕對不像是在開玩笑。
要不是他的控制力不錯,恐怕真會把這個虎哥一擊殺掉。
之前他的那一腳就沒有朝要害部位去的,而是偏離了一點,力道也沒有用足,不然的話,那一擊之下,絕對可以瞬間取了虎哥的性命。
「我不找麻煩,麻煩卻找上我。」
陸少重頗為無奈,丟棄了手中的水管,轉身走了幾步,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他在等,等警察到來。
很快,四名警察趕至。
見到四個警察其中領頭之人,陸少重就笑了,可那笑很苦澀,不由再一次低喃一句:「冤家路窄阿。」
沒錯,領頭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楊詩畫,有着一個詩情畫意的名字,卻有着嚴重的暴力傾向,他可沒有忘記這個美女警花那眼神,就在告訴着他:事情還不算完。
這下倒好,他是要落到這個美女警花的手裏了。
「哼…你還是逃不出本姑奶奶的手掌心吧?我看你這一次怎麼逃脫。」
楊詩畫遠遠的看到陸少重,美眸放光,好像發現一塊新大陸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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