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審訊室里一記的慘叫,要說多慘就有多慘,叫聲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陸少重。
好半響後,慘叫聲才減弱,到最後變得寂靜。
楊詩畫站在不遠處,得意揚揚。
「你屬狗的阿?」陸少重側過頭看了一眼手掌背,已經溢出血來,一個整齊的牙印清晰可見。
「不是說好動口不動手麼?」
楊詩畫還是很得意,也一臉的無辜,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我這不就是動口麼?」
「你屬狗的?」陸少重內心充滿無奈,怎麼每個女人都是一樣,都需要咬人呢?
這也是他幸運,他穿了好幾件衣服,天氣冷嘛。
也就是衣服穿得多,露出來的也只有頭部和手掌了,沒有露出其他的地方,不然他可以肯定,這個瘋女人肯定會咬他別的地方,沒錯,就是瘋女人,他無比的確定,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瘋子,可千萬不能被他那絕色的臉蛋給欺騙。
「你再說?」
楊詩畫說話間,美眸盯着陸少重的另一邊手掌,銬着手銬,陸少重動彈不得,她要撲上去再咬一口,完全沒有問題。
「……」陸少重一臉的警惕,這個瘋女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可不想再受皮肉之苦:「這就對了嘛,這才像是女人嘛,就喜歡咬人,嗯嗯…我為剛好的話道歉,鄭重的道歉,我敢保證,你的取向肯定沒有問題。」
「你的取向才有問題呢。」楊詩畫再一次大怒,本來咬了一口已經平息了許多,這下子火氣又旺了起來。
「我的取向肯定沒有問題,正常的很。」陸少重一臉的笑意。
「我看你就是有問題。」
「要不你試試?」陸少重說完都笑了,差點沒有捧腹大笑,不過也是不可能實現的,他的雙手被手銬銬着,何來的捧腹呢?
「試就…你…」
楊詩畫終於意識到不妙,不知不覺間就陷入人家的語言陷阱,所幸反應夠快,沒有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雙眼底下全都是火花,已經到達爆發的邊緣,後退一步,起腳:「給我去死。」
「停…」
陸少重再一次叫停,一臉的沉靜,語速卻是很快:「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
「……」楊詩畫愣在當場,單腿支撐着玲瓏標緻的身體,一隻腳懸空,已經快掃到陸少重的臉上,就差那麼三厘米就掃中,硬是停了下來,最後還不得不落下來,全因她這一腳真踢了,豈不是承認對這個可惡的男人有意思?這種錯誤她可不能犯。
「哎喲…心疼了吧。」
陸少重賤賤的笑,隨後又一臉的大義:「我知道,你是打手裏,打在心裏。」
「你胡說什麼?」楊詩畫小女兒態十足。
一個剛強的美女警花,平常都是冷冷酷酷示人,這下小女兒態十足,兩者之間的差距巨大,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天地之別。
有這麼大的轉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全因這個美女警花以往都是混在男人堆里,漸漸就有了很多男人的行為,跟一個男人婆沒有什麼不同,但有一點是無法改變的,那不是她的性別,她始終是一個女人。
在感情經歷上,更是一片的空白,像一張白紙一樣,平常冷着一張臉,加之她的身份,誰敢調戲她?肯定會被打扁,眼下被陸少重這般的調戲逗弄,自然而然就失態了。
「你就承認了吧,對我有意思就對我有意思嘛。」
陸少重擺出一個臭美的神情,自認為老子天下第一帥:「我這麼瀟灑,對我有喜歡的人多着去了,你不丟人。」
「鬼才對你有意思。」楊詩畫是堅決否認。
「那你臉紅什麼?」
「我有麼?」
楊詩畫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還真有點發熱的徵兆,這表情她的臉蛋微紅:「是這裏太熱了好不好?」
這樣的解釋,她在說完之後都忍不住臉紅。
這是零下的氣溫阿,就算沒有零下,也不會超過兩位數的氣溫,竟然說熱,這說破了天都不合理。
這就是地無銀三百兩嘛。
「嘿嘿…」
陸少重得意的笑,也發現,這個火辣的美女警花其實挺可愛的,當然了,前提是不暴力,不然逗一逗,那模樣,着實讓人有種忍不住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噴噴…這身材,這長相,漂亮,嗯嗯,是我喜歡類型的女人,就是…」
「就是什麼?」楊詩畫一急開口,反應再快也已經問出口,立馬捂住自己的性感櫻桃小嘴,這是一步錯,步步錯。
「就是有點大。」
陸少重很正經的樣子,隨後氣死人不償命:「我可沒有御姐的愛好…你呢?呵呵,想老牛啃嫩草,美得你。」
「你…」楊詩畫再一次爆發。
「停…打是…」
楊詩畫像被占穴了一樣,腳又懸在半空,硬是沒有踢出去,也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不知不覺間被繞了進去,陷入到一個怪圈之中,她很恨自己,怎麼就這樣了呢?
她也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春心大動。
呸呸呸!
鬼才對這個可惡的男人有意思呢?
似乎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她沒有其他的解釋,不然怎麼會這般的失態。
她可是刑警隊的大隊長,面對多少凶神惡煞的歹徒都不眨一下眉頭,別說是面對着這樣一個還是大學生的人,何至於失態,可事實上就是她已經不止失態過一次。
難道對這個可惡,不,有點壞壞的男生真有意思?
「楊詩畫啊,楊詩畫啊,你是怎麼了?」
楊詩畫在心裏自己問自己,很多不可思議的念頭一個個的冒出來:「難道我真的喜歡老牛啃嫩草?呸呸呸…怎麼可能呢?姐還年輕呢,才二十多歲,不老,一點都不老,怎麼是老牛啃嫩草呢,就大那麼幾歲…對,就幾歲而以。」
女人心,海底針。
思維的跳躍,混亂,很讓人不可思議。
誰能夠猜到這麼一個剛強的美女警花其實也跟平常的女生沒有不同,思維很跳脫,越往裏想,越發的混亂。
唯一無法否認的就是在心裏的深處,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春心大動,如若不然無法解釋這一切。
她恨自己,更恨陸少重,都是這個陸少重,才讓她這般失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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