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當魔功男中招等死的時候,如果他心智夠強的話,說不定能夠成功傳遞兇手葉飛的影像和手段,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rong>」丁戰天似乎早已經考慮成熟,此時不假思索地說道。
「記名弟子」葉飛摸了摸鼻子若有所思。
「如果哪一天,你要遠遊他鄉了,只要繳納一定的貢獻值,就可輕易解開宗門束縛的。」丁戰天補充說道。
「如此,葉飛多謝家主面面俱到的周詳考慮。不過,家主要做的約定竟都是這些嗎葉飛覺得家主還是在不斷吃虧啊。」葉飛抱拳施禮,而後微笑着說道。
「嗯,這第三嘛,你知道橫山鎮四年一次大比其事嗎」丁戰天挑眉問道。
「葉某略有耳聞。不知」
丁家主抬起一條胳臂,拍了拍葉飛的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希望你能代表傀儡丁家參戰」
「我」這回倒是大大出乎葉飛的預料了。論來歷,論資歷,論實力,在這丁家多的是比他厲害不知道多少的弟子。丁家家主這是在拿自己開涮吧
「我不想解釋為何會選你,還是先告訴你參戰的種種好處吧。你聽我說完,再決定要不要答應,我不會逼你」丁戰天負手踱步道。
「我們鎮上的四大勢力都歸附於橫山郡的橫山宗,想必你也是知曉的。但事實上,強大如橫山宗也是有所依附的。只不過,以我們這種底層身份,還不配知道具體是什麼樣了不得的存在。」丁戰天仰着頭,眼睛裏有着嚮往之色。
「什麼」葉飛聞言一驚,不自覺地張大了嘴巴。可轉念一想,這個世界之大已無法用人力衡量。物種之豐富,也沒有哪本書可以詳盡地一一羅列其中。
正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原也沒有什麼稀奇。
他所處的這個武者世界倒是清楚分明的很。他當初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很多花費巨資才能買到的資源,才成功開啟了武者之門。從此,和凡俗界稍有脫離。
但關於玄修士他雖然聽說過不少,在現實中卻沒有見到過一位。那個奇詭的魔法世界高高在上,神秘無比,不但是他,就連眼前境界已然高深至此的丁戰天也無法觸摸得到。
一念及此,他下意識地脫口道,「難道是洲級宗門亦或者玄修界派系」
丁戰天陡然一凜,轉過身看着葉飛肅容道,「你的想法和見識比我想像中還要深廣。不錯,四大勢力都流傳着此類秘辛。橫山宗在早年時出過一個奇女子,年僅二十二歲便邁入了煉體期十重境界,並且在她成功突破的當時,天降異象,有仙人踩着七彩雲朵來直接將其帶走了。後來不知怎的,橫山宗一個只有幾十年積累的小宗門就一步步發展壯大起來。現在不僅僅統領着橫山鎮的四大勢力,更兼有橫山郡其他十五鎮的統領權呢。」
「竟然如此。」葉飛小聲叨念道。心裏漸漸湧起驚濤駭浪,對這個世界更多了一份強烈的探索。
「每四年,橫山郡歸附於橫山宗的十六鎮都會舉行比武大會,拔得頭籌者不但會得到眾多珍稀資源的賞賜,更有機會被橫山宗派來的坐鎮使者看中,被選拔到橫山宗服一到五年不等的役使。」丁戰天認真地看着葉飛的雙眼道,「你可不要小看這服役期,從中可以獲得的好處簡直終身受用不盡。」
葉飛早已聽得心馳神往,聽到此處,不禁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丁戰天,示意他繼續解惑。
「橫山宗的宗門位於祁蓮山脈,擁有整整九九八十一座主峰,最高峰能有數千米,山底通常熱悶難耐,山頂卻還是白雪皚皚呢。要說我們空霧山佔據着風水寶地,那這祁蓮山簡直就是聖山的存在了。這裏的靈草神藥,很多都具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被選送到這裏的服役弟子只要每日做好宗內交代的事,剩下的時間就可以隨意支配了。采靈藥伐毛洗髓便是如吃飯般習以為常。」
丁戰天停頓了一下,目光裏帶着幾分回憶的神色。
葉飛見此,心中一動道,「難道家主有幸去到過」
丁戰天看了葉飛一眼,面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慚愧老夫哪有這等好運。當年我雖然也參加了大比,但最後還是輸給了門內的大師兄。好在大師兄最後一一戰敗對手,獲取了進入橫山宗的機會,我才得以知曉其中內情的。」
「原來如此那敢問家主的師兄前輩在這幾年中究竟進步幾成,如今卻是身在何處」葉飛好奇地問道。
這傀儡丁家現如今的頂樑柱就是丁戰天,他的修為無疑最為強大。他的師兄自然不該留在門中了。
「呵呵。師兄當年也算是橫山鎮中數一數二的天才了。二十二歲參加的大比,那時候已然六重巔峰,隨時要踏入七重的境界,在橫山宗服役三年,回來後雖然只不過前進到了八重境界,但是各種神術簡直要出神入化。例如輕身術,穿牆術,隱形術,看他施展的時候,幾與仙人沒什麼兩樣。」
葉飛聞言,心裏頓時如擂鼓一般,激動無比。輕身術,穿牆術,隱形術這些在武者世界雖然也有出現過,不過都是些障眼法罷了。人豈能作為鵝毛一般在空中隨意漂浮,甚至如影子般可以穿牆透物,這些術法簡直有悖常理,令人難以置信。
「當時,我們幾個師弟看着師兄背負雙手,在空中隨意遊走,簡直都要崇拜地跪倒在地。可惜,無論我們如何糾纏,師兄都沒有傳授於我們。他說,橫山宗有言,到此服役者只是個人的造化,與旁人無關。不管學得什麼樣的術法,回去後只能憑己之能為自家宗門提供庇護,如果膽敢將所學泄露出去者,不僅自己會身死道消,還會連累宗門有就此覆滅的危險。本來我們頗為不以為然,可聽說隔壁烏泉鎮的白家在其服役弟子歸來之後突然滅於一場天火,才心中凜然的。」
丁戰天停頓了下又道,「只可惜某一天師兄突然說接收到了某種召喚,然後就飄然遠去了。至此已然二十多年,一絲音訊也無。唉,如果他還在門內的話,傀儡丁家必然不只現在這個程度的。是我教化徒弟不嚴,竟在大比前出了這等同門相殘的醜事,丁家之不幸啊。」丁戰天說完,滿臉自慚之色地頹坐於太師椅上。
「呃,葉某以為家主的師兄定然是得了某種大機緣才會離開丁家的。多半總有一天還會歸來,另外,令徒之事也不能怪你,世上最難懂的便是人心,一時沒有覺察白寒俊的狼子野心也是正常,家主不必為此憂思難過。」葉飛勸慰道。
「嗯,也是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唯有竭盡全力在四年大比上脫穎而出才行。」丁戰天頷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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