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難道是」當葉飛清點魔功男的儲物袋時,果然找到了令他心動的東西。最新章節全文閱讀訪問: 。
「吞天魔功」
這是一本舊的離譜的小冊子。中間寬鬆無比的裝訂線顯示,這還是一篇殘章秘笈。
葉飛輕輕地撫摸了會兒,腦子裏不由自主地回放起魔功男吞噬馬臉男,然後功力與身形同時暴漲,氣焰熾盛,如魔君臨凡的氣勢來。心裏不由得一陣意動。
可轉眼想到他如何遭受反噬,如何損耗命元,最終又因着命門的缺陷死於己手。一腔火熱頓時熄滅了不少。
「不管如何,留在身邊參考一下也是好的」葉飛想了想,拿出一個包食物的油紙包,認認真真地將之包好,放在了自己的儲物袋裏。
「日後,如果我也遇到瓶頸,或者像魔功男那樣兩難的情況會如何選擇呢大概也會拋棄一切,選擇強大的力量吧。呵,這就是武者的宿命啊。」葉飛有些苦澀地忖道。
最後一件東西,散的解藥。
葉飛面露複雜地望了一會兒。終究也將其裝進了儲物袋中。
沒有了它,歐陽雨晴會一輩子活在痴傻中,沒有痛苦,沒有對他的怨恨。可是這樣和一具行屍走肉又有什麼不同他難道就會心安了嗎
人的一輩子還長,他希望她能有重頭再來的機會。
「如果世間真有可以忘記前事的傳說中的聖水,我一定為你求取而來。」葉飛兀自低語道。接着望了望天色,將兩個惡賊的屍首草草掩埋,又將現場收拾了番,給自己換了張人皮面具後,才飛快地離開了這裏。
傀儡山莊內,歐陽廣陸安頓好歐陽雨晴後,只對外宣稱她最近練功偶有心得,一回來就一頭扎進密室閉關了。
當然,這套說辭是沒幾個人會信的。洪方劍就是其中的典型。
作為門內歐陽雨晴的頭一號粉絲,洪方劍一聽說她回來,便到了她的住處,先是誠懇地表示要為上次的事情道歉。然後又一臉熱忱地表達好久不見的相思之情,什麼吃的玩的,不知道帶來了多少。
「師妹,我知道的。你肯定還在生我的氣,不然怎麼都第二天了還是閉門不見。 師妹,原諒我好不,我我真的想你想的好苦啊。;;;;;;;;」洪方劍大清早地就又上門了,比之從前還要熱切的多。好似生怕別的師兄弟不知道似的。
「吱呀」屋門被從里而外地打開了。洪方劍狂喜地抬頭望去,見到的卻是自家大師兄冷若冰霜的俊顏。
「呃,那個,大師兄,您起好早啊」洪方劍面上露出一絲尷尬,一隻手摸着後腦勺,傻兮兮地說道。
「哼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你給逼的」歐陽廣陸冷哼一聲道。
「唉喲,那真是師弟的不是了。不過,師兄既然護法護地這般辛苦,不如不如讓我代替你算了。我來守護雨晴師妹你看可好」洪方劍陪着笑臉道。
「你你來守護雨晴,你確定」歐陽廣陸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啊。守護雨晴師妹是我一輩子的夢想。」洪方劍難得臉紅了下道。
「呵呵,什麼時候等你煉到我這般境界,我自會讓你守護她的。你自己反省下吧,身為傀儡系的大弟子,怎麼着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吧,你都二十六歲的年紀了,卻才邁入煉體期四重,嘖嘖」歐陽廣陸毫不留情地將之數落了一通,向着家主丁戰天的住處行去。
「呃,人家這個年紀跨入四重境界也算人才了好不你以為所有的人都該像你們幾位親傳弟子那樣,武學進境神速啊。那還能讓你們如此高高在上真是奇了怪了,為什麼他這次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都說我洪方劍難相與,我看他比我還不好相處,哼我就要一直待在這裏,用誠意打動雨晴師妹」洪方劍看到歐陽廣陸走出老遠,才敢將這番話講出口。
接下來又是各種示愛,軟磨硬泡的把戲。
丁戰天的居所內,歐陽廣陸向着自家師父抱拳鞠躬,行了師徒大禮。
「雨晴怎麼樣了秋惠怎麼說」丁戰天坐在太師椅上,端了茶盞,輕吖了一口問道。
「還是老樣子。秋惠師姑給她用了特殊的藥浴淨身,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她精神越發恍惚的厲害,一個人都不認識。只是反覆念叨着」歐陽廣陸說着,忽然面帶不快地住了口。
「念叨人還是什麼你繼續說啊。」丁戰天瞥了他一眼道。
「還不是那個忘恩負義的混賬東西。」歐陽廣陸憤憤地答道。
「哦,是葉飛啊。呵呵,我早就看出來雨晴這丫頭對人家有意思了。可惜啊,竟然發生了這種事。不然,我倒想把他們撮合一下。」
「行了,師父。人家可不是這麼想的。我看葉飛其人,野心很大,真心卻近乎沒有。我昨夜翻來覆去想到了天明,本來是打算硬逼着他就此娶了雨晴的。可一想到他那冷漠無情的樣子,我就心寒。雨晴再怎樣也不能嫁給他。」歐陽廣陸強硬地說道。
「哦,為師也就隨便一說。倒是你,雨晴這次受創這麼大,你更要發憤圖強地修習武功才是,做什麼在這件事上考慮一夜已經只有三個月的期限了,你身為傀儡丁家的大弟子,擔負了多少希望你會不知道嗎」丁戰天語氣不變,但聽話音也能知其不快了。
歐陽廣陸聞言一凜,躬身道,「徒兒一刻也沒有懈怠過。只是昨日事發突然,我才一下子亂了陣腳的。師父放心,徒兒會加油的。」
「嗯,如此就好。哦,對了,葉飛還沒有回來嗎」丁戰天面色稍緩後,目光閃動地問道。
「應該沒有這麼快吧。狼山寨的兩個賊子雖然都是煉體期三重境界,但有一個瘦弱的男人我有些看不明白。他的氣息忽強忽弱,相當詭異呢。我想就算葉飛手段不一般,恐怕也要受些波折。我和他約定的是三日之期,到時候自然見分曉。」歐陽廣陸沉吟着道。
「你這麼做未免有些草率了。倘若因此陷他於險境的話」丁戰天目中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來。
「我知道,師父擔心家主令牌會有就此遺失的危險。不過您放心,雖然我現在不太待見那人,可他還是有些材料的。說實話,比我那些不成器的師弟們可好多了。就算三天回不來,七日之內也會回來的。哼,如果這都做不到,又談何一年之內打敗我」
「嗯,但願如此吧。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失望。」丁戰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
「報稟報家主,貴客葉飛已然返回宗門,正在前廳等候着召見。」一個守門童子進了門,行禮參拜後稟告道。
「什麼,他回來了這麼快就回來了」一老一少兩個人同時激動地開口問道。
「回稟家主,是的」童子很少見到家主如此失態的樣子,不禁迷惑地重複道。
「他果然是個好苗子。不負我對他的寬容和栽培」丁戰天忍不住擊掌贊道。
「不可能除非他沒完成和我的約定。我不信他能輕易殺掉那個看似瘦小的男子。」歐陽廣陸想了想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快,叫他進來吧。」丁戰天揮了揮手道。
片刻之後,葉飛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葉某,拜見家主」「歐陽師兄好」
「好好,免禮免禮」丁戰天虛扶了一把道。
哪知葉飛非但沒起來,反而就勢跪在了地上。語氣真誠無比地道,「葉飛向家主請罪葉飛愧對家主」
「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丁戰天奇怪地問道。
「難道你真的沒完成約定,沒有手刃那兩個混蛋如果是這樣的話,你也不用虛情假意了,直接把家主令牌交出來後走人吧。」歐陽廣陸劍眉倒豎,氣呼呼地說道。
「陸兒,不得無禮」丁戰天瞪了歐陽廣陸一眼,沉聲喝斥道。
接着又把臉轉向了葉飛,「賢侄,你這樣究竟所謂何事如果是雨晴的事,你就不要太過自責了。畢竟出了那樣的意外誰都沒有想到,真要論罪的話,我才是頭號罪魁禍首。因為是我叫她陪着你四處走走的。卻沒想到她實力低微,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至於報仇的事麼,咱們也可以慢慢來的。不急於一時。」
「總之,是我葉飛對不起傀儡丁家,這個錯誤我會盡力去彌補的。請家主和歐陽兄放寬心。」葉飛起身後再次誠懇抱拳道。
「行了,沒膽量手刃仇人,還做這些虛禮幹嘛你對不起我妹妹事小,可你捫心自問,對得起你死去的親妹子嗎」歐陽廣陸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一時激憤,再次口無遮攔地質問道。
「骨碌骨碌」話音剛落,葉飛就從儲物袋裏抖出兩顆滴溜溜轉的人頭來。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迅速瀰漫了開來。
「你你竟然成功了」師徒倆再次異口同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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