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無理,那麼天下人也會站到自己一方。
自己回雪陽城滅寒家,只不過是為妻子報仇,滅殺仇人而已。而是大義滅親。
「呵呵!或許你是對的。」琴音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了。
「皇帝從一開始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包括秦光朝。如今秦光朝羽翼滿了,才不得不切除他的羽翼……」葉飛眼裏瀰漫了起來,「他就像一隻圈養囚籠內的野獸,他希望的並不是所有的野獸合作,產生野心。而是希望他們永遠爭鬥下去。那樣的話,得益的永遠都是皇帝。」
無論是這個世界上,還是葉飛上一個世界。古代的皇權都是鮮血堆出來的。皇帝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唯有拿他的臣子、將軍們開刀。畢竟人是有野心的,權利越大,野心也就越大。有了權利和野心,自然少不了爭鬥。
皇宮內。
某一豪華的建築,建築外戍守着足足十幾名身穿紅甲袍子的禁衛軍,個個精神抖擻,謹慎的保護在一旁。在這股威嚴之下,就算是一隻蚊子想進入,都非常困難。
兩旁的太監,宮女們想經過這裏,都一個個壓下最低的腳步,連呼吸都壓的沉沉的,從這裏經過,生怕打擾到這建築內的主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身穿紅色太監袍的老太監從外面的白石台階外奔跑了進來,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反顯得幾分急促。
這太監走到了門前,兩旁的護衛也沒有阻攔,老太監直接推門行走了進去。
在進入門後,老太監馬上把門合上,彎着身子向着建築內行走了去。
這建築中是一個書房,兩旁都堆着書架,只在宮殿的正中央,擺放着一張巨大的龍桌,而一名大約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者身穿一身黃袍拿着筆墨在書寫着。
「老奴見過陛下!」老太監馬上跪了下來,腦袋伏在地上,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正德,起來吧!」白髮老者收回了毛筆,把毛筆放到了筆硯上,目光投了過來,這目光很輕和,帶着幾分笑意,但是一股無形的威嚴卻從此人的眸子內閃出來。
從容貌看,這人與親王爺有着三分相似。但是那股威嚴,比起親王爺更加嚴肅,並不像親王爺的那種殘忍,而是一種睿智。
此人,正是大商帝國的九五至尊,當朝皇帝玉慶龍。
「朕交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玉慶龍從龍椅上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威嚴的從上面走下來。
這簡單的動作,沒有任何的玄力波動,卻給人一股強大的壓力,這壓力並不是天生而形成的,而是經過了多年身居上位者,自然而然形成的一股無形壓力。
「老奴罪該萬死……聖旨宣讀了,可是……可是……」曹正德滿額頭都是冷汗,全身在發抖。他擅改聖旨,這本是死罪。但是當時那種情況,他不得不這麼做。
「好了,起來吧!你做的很對,朕不怪罪你。只是……連朕都想不到,黑旗軍中居然隱藏了一位如此大能?」玉慶龍洪亮的大笑起來,「寒家一個庶子,以一人之力大鬧寒家,最後投入黑旗軍中,短短三個月內,控制了整個黑旗軍?是個有意思的小子。」
「陛下,這個葉飛恐怕比……陛下想的更加厲害,他……他似乎還是一位強大的玄靈高手?當時在軍中,就是老奴也……也被他的一股氣勢震住了。」曹正德站起身後之後,為自己暗擦冷汗,本想好好解釋一翻,只是他也想不到,皇帝知道的如此快。
「呵呵!」玉慶龍只是笑笑,並沒有多說。嚴風是他的人,嚴風已經把事情告訴了他。只是連嚴風都不明白,在葉飛加入軍隊的時候,那個時候才玄師。可如今,短短几個月,進入那片小千世界之後,居然變的如此厲害。
「傳朕旨意,把三日後,葉指揮使與天狼邪聖林宛如決鬥的消息傳播出去,要讓帝國每個人都知道。同時以朕的名義,如若誰贏得了決鬥。朕親封他為帝國一等伯爵,黃金萬兩。」玉慶龍大筆一揮,哈哈大笑。
曹正德不明白皇帝為什麼要這麼做。畢竟,這一等伯爵可不簡單,在帝國之內。一等伯爵不僅是世襲的,而且還能擁有自己的領地,甚至還能自掌軍隊。
從大商帝國開國以來,封一等伯爵的,不到五人,而這五人,個個都是為國家立下大功,與開國皇帝出生入死的。
可是一場決鬥,居然送出去一個一等伯爵,這也太豪爽了。
「老奴尊旨!」
曹正德本想奉勸一句,但還是把話咽了下去,帝王心術,不是他們這些太監可以猜忌的。否則怎麼死也不知道。
等到了曹正德離去,玉慶龍輕笑了幾聲。
「好一個葉飛,看來……你的秘密越來越多了?玄靈高手?呵!」玉慶龍神秘的苦笑,隨即搖了搖頭,自言自語說了一聲,「出來吧!」
「嘩啦!」
空氣輕輕一響起,隨即兩個身影出現在了書房的一個角落內。
這兩人,分別是一個抱刀的青年,另一個是一個身穿血色袍子的肥頭的和尚。
「阿彌陀佛!貧僧見過陛下。」那和尚雙手合起,鞠躬道。
青年也抱着刀稍微抱了下拳。
「你們兩進入了心蓮仙子的小千世界,可否發現那件東西?」玉慶龍轉過了身去,看向血和尚以及斷刀。
「回陛下,那片小千世界兩個重要的地方都找過了,並沒有發現陛下想要的東西……」斷刀抱拳道:「不過,在第一處地方,屬下與嚴風前去的時候。其中有四人已經到了,分別是天心子、火龍太子乃至宇文夢,至於第四個……好像是冰先生?」
「無論是天心子還是火龍太子、宇文夢,他們想要的是碧火妖蓮。因為冰先生插手,他們三人大敗而返。陛下,那件東西極有可能落到了冰先生之手。」血和尚也加了一句。
「冰先生?」
玉慶龍緊緊沉住了眉,冰先生這個人,是他覺得最頭疼的一個人。在玉慶龍眼裏,這個人簡直是一個謎一樣,如今又投靠了親王爺,這對他的計劃來說,起到了很的的壓制。
「陛下,不過這冰先生好像並不是完全忠心親王爺,因為在當時動手,根本不像是與天心子一夥的。」斷刀眼見玉慶龍沉默住,馬上打斷了他。
「這個朕知道,一位來歷不明。又具有神秘的煉器本領。如果甘心投靠一個帝國的王爺,這的確有失他的身份,只是朕不明白,以他的實力和身份,參與朝廷之上的爭鬥,到底是為了什麼?」玉慶龍陷入了苦惱,之前他之所以沒有拉攏此人,其實就是擔心這點。
如果僅僅是幫助自己,這到簡單。可若是,此人另有目的,是想擾亂朝綱,乃至架空皇室的話,那麻煩比起親王爺來,更加大。黑旗軍,軍營。主帥營內。
葉飛身穿一套黑色的袍子坐在了主帥椅上,手裏拿着一張字條。而旁邊分別站着琴音以及修羅。
兩女的目光也注意在了字條上面。
「皇上也真夠爽快的?誰贏得了決鬥。居然直接給予一個伯爵的爵位?」修羅冷哼一聲,那目光卻有些冷蔑的看了琴音一眼。
對於修羅這種目光,琴音絲毫不在意,她明白對方這眼中之意是什麼。也只到無視。
「不過,我得提醒你?這個天狼邪聖林宛如可不簡單,表面上是青靈宗的少宗主,但是他還有另一個身份,上一屆地榜比武大會上地榜第三的高手,如今五年過去了,都無一人撼動他的地位。甚至傳言,在一年前,他與上一屆第二名以及第一名的地榜高手曾今交手過一次,互相之間不分伯仲。」
修羅憤憤的諷刺道,不過那眼神卻更多的是放在了琴音身上,要不是琴音,葉飛才不會得罪這個人。
葉飛笑了笑,把字條收拾了起來。「真是一個有趣的皇帝?果然不簡單。」
一個天狼邪聖,葉飛不把他放在眼裏。至於剛才修羅這翻話,反讓葉飛來起了幾分精神。
「皇帝這麼做,恐怕另有目的,你可得小心點好。小心使得萬年船。」琴音樂小聲的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被我這麼一逼。皇帝這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我贏得了決鬥,不僅送了我一個大人情,而且徹底拉攏了我,與他死死綁在了一起,如果我輸了。青林宗這條船徹底綁在一起,而且直接除掉了我這個禍害。」葉飛哈哈一笑,肆無忌憚的說了出來,明知修羅也是皇帝的人,甚至自己也算是他的人,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還是從嘴中說出。
修羅很顯然對葉飛這種態度十分生氣,這些話分明是說給她聽的,然後想藉助自己的手,把話傳到皇帝嘴裏。
可是……在他眼裏,自己就是那種打小報告的人嗎?
所以說,修羅很生氣,生氣到了極點。
「那你該怎麼應對?」琴音小心問道。
從葉飛的態度以及和善的語氣,就算他有更神秘的事情,都從不隱瞞自己。就好像把自己當成他的女人一樣,從這點上琴音非常感動。
畢竟這種知己的信任,太真了。
「皇帝送我一個伯爵,我自然要好好把握?」葉飛神秘笑笑。
他最缺的就是地位,寒家就因為自己是一個庶子,所以才被人看不起,自己母親才被殺,微微才被害死。所以對於地位,葉飛非常的潮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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