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門義的手段接二連三地被葉飛所破,到了現在他已經是黔驢技窮,再沒有任何辦法了。
他知道這次自己敗了,敗得很徹底。
身為北門家族裏的天才,他從沒想過自己會敗給一個比自己境界還低的人。
但即便敗給葉飛,他臉上的傲意仍舊絲毫未減。
看着步步逼近的葉飛,他神色平靜地說道:「你不能殺我,不然會給你帶來大麻煩?」
「哦?」聽到這話,葉飛的神色有些玩味地問道,「為何?」
「其實你知道的,不必再用此來羞辱我。我的身份便註定你們奈何不了我。不要懷疑只要我一死,明天便會有大批的北門家族裏的鐵騎踏破此城。」北門義神色平靜依舊,此時的他似乎回到了前先那個古井不波的大家公子哥模樣。
聽到這話,葉飛有些犯難了。
他知道,北門義的話並沒有錯。如果自己敢動他,明天便會有大批的北門家族的人找上門來。
這正是北門義的倚仗。也正是有次倚仗,他才敢一個人單槍匹馬地闖到這冰焰城裏來。
不得不說,這北門義是一個如意算盤打的很響的人。
而且,不要說自己了,就算是寒山威武曾近在道格拉斯正文面前不也低頭道歉過麼。
或許這便是家族的萌蔭吧。
可即便如此,葉飛還是很不甘心。
他知道,如果今天被打敗的是自己,那麼他一定會下狠手殺了自己。這便是弱肉強食的潛規則麼……憑什麼啊!
想到這,葉飛瞬間狠狠地戳着牙花子,一步步地靠近北門義。
「你,你想幹什麼?」似乎感受到葉飛的心中的恨意,北門義不由地變得有些緊張起來,一時間連話都說得有些結巴了,「你,你知道的,你不能殺我……」
「嘿嘿……」葉飛不懷好意地壞笑着,道,「是啊,我知道我不能殺了你,但我收點利息總是可以的吧?」
說到這,葉飛陡然出手。
他猛一抬腳,而後朝着北門義橫踹而去。
看到這一幕北門義駭然。葉飛**的強橫程度,他可是親身經歷過了。
當下也在顧不上辯解什麼,趕忙釋放出一股金之法則,凝聚成一面金盾,阻擋在葉飛與自己中間。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葉飛這一腳的威力。
夾雜着陣陣腿風,葉飛的腿瞬間便破開了金盾,而後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
「噗!」
一口鮮血自北門義的口中噴灑而出。葉飛這一腿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徑直將他踹飛了出去,五臟六腑都受到了傷害。
可是沒完。
眼見北門義被擊飛出去,葉飛的身影也瞬間在原地消失,而後再次出現在北門義的身邊。
抬起右腿,再次一腳鞭了過去。
北門義身處空中,自然無法躲過葉飛這一腳,只能夠架起胳膊護在自己胸前。
「啪!」
這一腳落在北門義的手上,巨大的力量瞬間折斷了他的兩條胳膊。
「啊!」
他發出一聲痛苦地慘叫,怒吼着說道:「葉飛,我要殺了你!」
身為北門家族內的天才,北門義何時受到過被人暴打的侮辱不禁開口喊道。
「哦?到了現在還敢嘴硬來威脅我?想要殺了我是麼?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來吧!」話音剛一落下,葉飛再次出現在他的身邊,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這些大家族的公子哥,就是認不清情勢。一開始便趾高氣揚地對着自己喊打喊殺。
現在打不過自己了就只能搬出家族說事,拿自己的家族當作擋箭牌。
而今,自己只是氣不過討回一點利息而已,便又承受不住一丁點的疼痛,再次口出狂言,對着自己喊打喊殺。
這可真正勾起了葉飛的怒火。
「你不優越,難道會死嗎?」
葉飛在心中納悶地想到,同時抬起右腳再次朝着北門義踩去。
現在北門義早已沒了還手之力,他自然不可能動用法則。
可即便如此,以葉飛如今強橫的體魄,即便是這種純**的力量,也不是北門義所能抗衡的。
不過三兩腳的功夫,北門義便昏迷過去了,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羞辱。
「自己還沒踩過癮,這就受不了了?」
葉飛摸了摸下吧,不滿意地喃喃道。
而這時,一直在遠處觀戰的寒山威武一行人也走了過來。
看到地上猶如死狗一般的北門義,寒山威武不禁有些無奈地說道:「葉飛這次你有些過頭了……」
「呸!」
朝着北門義狠狠地啐了一口,葉飛聳了聳肩道:「什麼叫過了。你沒看見剛剛他那三番五次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模樣麼?那時你怎麼不說過了?」
聽到葉飛這句話,寒山威武不禁苦笑連連,道:「你知道的,有我在我旁邊你根本不會有事。」
「哼!」
葉飛露出不屑的神色說道:「事情沒到那一步,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而且,我這不也是跟你學的麼……」
「跟我學的?」寒山威武一臉詫異地看着葉飛,道,「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個?」
「咳咳……」葉飛清了清嗓子說道,「在這冰焰城,我寒山威武說的才算!就算北門家族勢大,也管不到我的頭上來!」
看着葉飛故意模仿自己的模樣,一時間寒山威武不禁再次苦笑連連。
他曾說過這番話不假,但那是對自己的夫人啊。
自己可是料定北門明月不敢前去告狀,這才有勇氣說那番話,不然要是真把北門明月的父親也就是現在北門家族的族長引來,自己還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北門義打都被打完了,他自然不可能說實話。
況且對於寒山威武來說,他心裏對北門義可是也有些滔天的恨意。
此人不但給自己戴上綠帽,如今更是趾高氣揚地來到自己的地盤找自己麻煩。真當自己軟弱可欺嗎?
想到這裏,一時間一股怒氣襲上寒山威武的心頭,令他恨不得再上前去踩北門義兩腳。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念頭只能夠在心裏想想,自己與北門家族仍舊是盟友,遠遠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
「哎!」
再次嘆一口氣,寒山威武搖着頭深感無奈。不過下一刻像是想起什麼一般,他看着葉飛道,「對了,還沒來得及問你,剛剛你是怎麼破掉北門義的領域的?要知道,就算是我,在北門義的領域內能夠全身而退就算是不錯了。沒想到你竟然一舉破掉了北門義的領域?」
說道這,寒山威武一掃前先的頹容,又露出一臉感興趣地模樣向葉飛問道。
「領域!」對於這點葉飛倒是沒有一點隱瞞,直接坦誠到,「那是我的領域!冰火兩重天!」
「哦?」聽到葉飛的解釋,寒山威武不禁更感興趣了,道「我記得你在入塔前還沒有掌握領域之力,莫非也是這次在冰焰塔內悟出來的?」
葉飛點了點頭。
「嘖嘖……」寒山威武像打量着怪物一般看着葉飛,「淬鍊神體與神力,完了還順帶着將冰焰塔內的異火給收服了。最後更是領悟出領域之力,看來,冰焰塔內的好處完全被你一個人給撈空了。」
寒山威武的話令葉飛的臉罕見地一紅,自己確實是在冰焰塔內佔了大便宜。
不過下一刻,葉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看着寒山威武說道:「在前先我進入冰焰塔之前,我好像記得寒山城主說過,你曾經闖到過第六塔層。那麼想必你現在的**強橫程度比定不會比我弱。我還有一招沒想明白,想請寒山城主幫我驗證下,也算是切磋一下,不知寒山城主意下如何。」
「咳咳……」葉飛的話令寒山威武一陣猛咳,「算了,這件事先放一邊,我說過我要在城主府設宴,為你們慶賀。如今這邊已經事了,走,先喝酒去……來人,把這個人拖回城主府去。」
寒山威武大手朝着北門義一指,而後在前面開路般,率先朝城主府走去。
一邊走一邊還不住地咕噥道:「與你這個人形蠻獸對壘,真當我是傻子不成……哼,如果當初我真的闖到了第六塔層,這個北門義還敢來挑釁自己麼?還不被自己一招給撂倒?不過葉飛怎麼做到的,竟然還真的能夠闖到通關,收服了異火。要知道自己與他選擇相同的塔門,自己不過才闖到第三塔層便受不了裏面的火焰之力退出來了……」
想到自己的成績,與葉飛對比之下,寒山威武不禁又是老臉一紅,而後趕忙像做賊般看向四周,在發現無人可以聽到自己的嘀咕聲後,終於是把心一放,大搖大擺地回到城主府準備起酒宴來。
這一頓酒宴,大家自然喝得很盡興。
而今,葉飛的實力屢屢有所突破,這令寒山威武看到了很大的希望。
只不過在宴席,葉飛乘興,對寒山威武說出了一個請求。
聽到這個請求,原本滿面紅光的寒山威武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下來……
「你說在天位戰開始前要離開冰焰城一段時間?」寒山威武皺着眉頭向葉飛問道。
「恩!」葉飛點了點頭,有些歉然地應道。
看到葉飛點頭,寒山威武的眉頭不禁皺得更加擰巴了,道:「葉飛,你憑心而論,我對你還是不錯的吧?當初我夫人找上門來我都擋在你身前,甚至不惜與我夫人翻臉。而今,你在接受完冰焰塔的淬鍊後,撈光了好處便想走人了麼?葉飛,不是我說,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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