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怎會好受。
拓泊痛恨一聲,轉身扯開了袍子朝着外面奔去。
「拓泊……」
「少族長……」
沐魯以及其他族人都懂拓泊的這種感受,作為男人,最寶貴的就是面子。現在面子被生生奪走,哪會好受的。
不過,他們更擔心拓泊做出傻事來。
「你們放心吧!我沒事。」
拓泊沖了出去,憤怒的回答道。
沐魯停了下來,臉色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心中就算有火,也發不出來。畢竟,算起來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仔細想起來,自己那麼做更像是逼迫寒舒姚嫁給自己孫子,完全沒有想到寒舒姚的真正想法。
「好了,諸位。收拾一下,大家各自散了吧!」
沐魯擺了擺手。
「族長,老夫去追拓泊少族長。」森魁森森看了一眼,抱拳對沐魯說道。
「去吧!千萬別讓這孩子做出傻事來。」沐魯嘆息一聲,平時森魁和拓泊走的很近,而且兩人半師半友,什麼話都說的過來。
「是,族長!」森魁快速的追趕而去。
在魔族外一大山坡之上,拓泊敞開喉嚨大聲咆哮,手裏的拳頭肆意的砸出,拳影四處飛開,下面的石頭山峰乃至樹木紛紛爆炸連連。
「混蛋,你們一群混蛋。老子不殺你們,誓不為人。」拓泊憤怒到了極點,感覺自己的臉貼在了對方的屁股上一樣。
「拓泊,其實你不必這麼生氣?」
瞬間,一道黑光一閃。森魁的身影落到了拓泊的身後。微笑說道。
「不生氣?哈哈!大祭祀,你叫我怎麼不生氣?現在我的妻子被人家搶走了,今後……今後我還怎麼在魔族內立足?其他的族人會怎麼看?」拓泊全身顫抖,失聲的怒道。憤怒的眸子轉到了森魁的身上。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如果少族長連這點氣度都沒有的話,老夫很失望。」森魁嘆息了一聲。拓泊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胸狹窄。
拓泊全身一顫,目光呆落在了森魁的身上,神色變的迷茫。那股怒意逐漸收斂了回來,語氣嘆息道:「請大祭祀指點。」
「呵呵!」森魁看到了拓泊的樣子,這才欣慰的笑了笑,「有權,有勢力。還怕沒有女人?少族長,請你以後記住這句話。」
「是,大祭祀!」拓泊沒有拒絕的意思,「可是,大祭祀。我真的不甘心?憑什麼?憑什麼那個人類男人從我的手裏奪走了我的女人,就算我不喜歡那個女人。可是今天的面子……」
森魁擺了擺手,打斷了拓泊,道:「放心,這個面子,你一定會找回來的?相信我……嘿嘿!」森魁猙獰的森笑,「拿到了四大神像,你還怕找不回面子?」
「神像?對,神像?」拓泊的目光猛地一顫,立即正過神來,道:「大祭祀,不知你有什麼辦法?」
「坐等其成!嘿嘿!」森魁森森的道。
「坐等其成?」拓泊一楞,等轉身的時候,森魁卻已經朝着族內的方向飛去。
「少族長,等他們拿到其他兩大神像後,你就會明白了。」
森魁的身影消失了,但是那幽幽的聲音卻還迴蕩在他的耳邊。
拓泊這個人雖然心胸狹窄,喜歡報復別人。可他卻有一個很大的缺點,那就是頭腦並不發達。事實上,這也怪不上他。整個魔族,個個牛高馬大,全部的機能都成長個子去了,而頭腦都非常簡單。
而森魁之所以能夠擔任大祭祀,還是因為此人是魔族異類,非常聰明。平時一些點子,大多由他想出。因多次挽救了魔族之後,族內不得不設立他這個智囊大祭祀。平時還主持一些大小會議等等。
至於拓泊這個頭腦簡單,但身份高貴的少族長。與這個聰明的大祭祀,平時行走的非常近。那些損人不利己的鬼點子,十有**來自森魁的嘴,而實行者都是拓泊。
迷茫大片的森林中,一山峰之上。
一對男女正坐在那裏,背靠着背,吹着輕輕的風。
女的笑的很甜,眯着眼睛很享受。男的看着前方,眸子很深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葉飛,你打算去哪?」寒舒姚打斷了寂寞,側過了腦袋,輕輕把柔和的目光落到了葉飛身上。
葉飛想了想才道:「先替你找到四大神像吧!看樣子,這東西對魔族很重要。」
葉飛嘆息一聲,不把這個債還了。無論是寒舒姚,還是葉飛,心中都感覺很不安。
「也好!」寒舒姚咬着嘴唇點點腦袋,「魔族對我德高望重,如果它被毀了。這些年我的努力就白費了……」
魔族,在寒舒姚眼裏。更像是一個家。
「對了,舒姚。我之前聽你說,你有四大神像的線索,這是不是真的?」葉飛轉過了身來,看着寒舒姚。心中其實還是有些期待。
寒舒姚捂嘴一笑,翻着白眼道:「我哪有那麼厲害?天玄大陸那麼大,而且我尋找四尊神像不能明目張胆,哪這麼快找到線索。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有了第三尊神像坐落地點。」
「第三尊神像?在哪?」
葉飛驚道。
「聖都學院!」寒舒姚回答的很堅定道:「上次我的傷,其實……就是在聖都學院,被一名無名高手給傷的。還好我逃的快,否則的話,恐怕已經死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神像一定在聖都學院內,我懷疑,許多高手紛紛加入了聖都學院,其目的是為了學院中某件東西而來。」
「什麼意思?」葉飛有些糊塗了。聽她這麼說,好像聖都學院在來一場強者大會。
寒舒姚白眼道:「傻瓜?這都不明白嗎?在聖都學院內,隱藏了一件比神像更重要的寶貝。只是,許多高手不能確定地點,所以都沒有出手。」
「比神像更重要的寶貝?」此刻,葉飛忽然想起了獨孤求敗,獨孤求敗這個人一向冷漠,實力高強,逆天而行,追求實力。心狠手辣。可是,這樣一個人會來教導學員?
還有那皇甫艷一看就不是好角色,家勢又大。這樣一個大小姐也來教學員?
「你怎麼這麼能確定?」葉飛立即回過了神來。
寒舒姚抿着小嘴,眨了眨水靈的眼睛,真誠道:「因為那天我在搜索神像時,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波動,等我過去看的時候。才發現這股氣息根本不像是神像,而接着,就是一名強大的無名高手對我展開了偷襲。此人對我下手時,沒有半分仁慈,招招至命,顯然他非常在乎那件東西。」
葉飛想了想,照寒舒姚這麼說,在學院內,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寶貝。可是那寶貝到底是什麼人?既然吸引了那麼多人注意。
「好了,舒姚。咱們先別說這些,去聖都。其他的,我們在路上再說。」葉飛馬上拉起了寒舒姚站了起來,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快速的朝着聖都的方向飛去。
雖然,兩人沒有確立關係。可是在葉飛帶走寒舒姚一刻起,那簡單的一句話,表明了對方的心意。而作為聰明人,寒舒姚自然不會傻着着急去提醒。
「你們說?該怎麼辦吧?這麼多學員坐在操場上,不吃不喝已經三天三夜了。要是再這麼下去,咱們聖都學院就要關門了。」
在聖都學院內,主任的辦公房裏。系主任沈畢冷冷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臉頹廢的看着身前,一群導師。
身前一共八名導師,這八名導師,正是教導三年級學員八門課程的導師。此刻八名導師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個個苦着臉。
要是那些小祖宗們還坐在那裏,今天一過。他們就要拿着東西回家過年了。
「主任啊?我們也沒辦法……這些小祖宗們,一個個指名要葉導師回來。可是葉飛已經被學院開除了,怎麼回來?再說了,開除葉飛是這些學員們的家長以及副院長親自允許的。您說,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年紀稍大的導師,夾着一副眼鏡,苦着臉解釋道。
「哼!一群飯桶。」沈畢一聲怒喝,手朝着桌子上狠狠一啪,猛地站了起來,「難道你們不知道把他們的家長再次叫來?有哪個孩子不聽自己父母的?」
學院出現了這種事,這對學院來說,簡直是一場災難。
「回主任,我們叫了。而且都來了?可是沒用啊?」
「什麼?家長叫來了也沒用?真是豈有此理?帶本主任過去看看。」
教任了十幾年,沈畢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不過,她更加怒火的還是葉飛,來學院教學員沒有三天。教學的本事沒什麼,卻車度蠱惑了學員的心?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沈畢一怒下,氣勢洶洶的離開了辦公房朝着操場行走了去。
此刻,操場之上人來人往,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
而在操場的中央,坐着一排排少男少女,個個身穿學員袍,但是臉色很神態憔悴不堪。旁邊看熱鬧的學員們都細小的指指點點。
「我的兒啊?你到底在犯什麼傻?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你是不是中邪了。」
一名貴婦人流着眼淚,蹲在一名少年面前,哭着哀求兒子起來。
「你給我滾開啊?我還不是被你們給害的,死一邊去。懶得理會你。」三年級一班的那名學員,直接把自己母親推開。
與他這樣的,旁邊都是。那些威嚴,霸道,平時常責罵孩子的父母,此刻一個個哭着臉,和哈巴狗一樣討好,哀求自己孩子起來跟他們回家。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1s 3.905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