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下,雪山高聳碧水清泉,綠草茵茵巨木成林。雪山上融化的雪水流入小溪,潺潺的流水歡快的流淌,匯入鏡子般平靜的小湖。
湖岸邊芳草萋萋鬱鬱蔥蔥,水中游魚潛底清澈透底。一切都如靜止不動一樣。
「真美呀,好一派如詩如畫超凡脫俗的美景」,林小姐忍不住誇獎起來。眼睛四處掃視,貪婪的欣賞着美景。
蕭雲飛一聲斷喝,「別美了,趕緊尋找靈藥吧,看看就可以了,再美你也搬不回去」。
「俗氣,整天滿腦子不是修煉就是靈石,還說是修仙之人呢,一點仙氣都沒有」,林小姐不滿的發泄着。
蕭雲飛苦笑說「大小姐,咱可不像你,家裏有花不完的靈石,用不完的靈器。咱是個散修,一切都要靠自己掙來,沒人會送我一塊哪怕一塊靈石」。
施正論也陪着笑臉說「蕭雲飛說的是實話,誰讓咱沒投生到世家大族呢,你想看就多看看,我也尋靈藥去也」。
看到蕭雲飛和施正倫兩人,大步流行只往雪山上跑,林小姐邊跟上,邊不滿的嘟囔「一群沒情趣的傢伙,都不懂得欣賞」。
冰盞花,只生長在終年積雪的雪山之上,而且只有這禁地才有。是築基丹三位主藥中最貴重,最稀有的靈藥。
不像鹿角草和翠凝草,在禁地的其他地方也有生長。
蕭雲飛心裏更是火熱的很,已經取得了兩種靈藥放入仙府,現在就缺這唯一的冰盞花,只要采上兩株,這就全活了。
靈藥畢竟不是雜草隨處可見,蕭雲飛放眼四顧,白茫茫的雪山上一無所有。
在山谷還好,爬上雪山罡風凜冽,吹的人臉上針刺一般疼痛,讓他那火熱的心涼了不少。
祭出靈力罩,蕭雲飛神色堅毅的說道「繼續尋找,非要找到不可」。
遠處還看到好像有一伙人,蕭雲飛快步靠近,還看到了兩個老熟人。都是他曾經的手下敗將,一個是東海宗的秦風和,另一個是御獸宗的宗朴。
兩人身後都還有三個同門弟子,為了眼前一株還長在冰雪上的靈藥互相爭執着。
看到蕭雲飛走來,兩人的臉上都是一驚,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他倆都看到了蕭雲飛眼中,看向兩株冰盞花的火熱,心中大為忌憚。
蕭雲飛很是客氣的笑着打招呼「兩位道友也來這裏了,打個商量,這株靈藥我想出價五萬靈石收購,兩位道友意下如何」。
宗朴沉聲說「多謝蕭師兄,咱不缺靈石,你還是到別處看看吧」。
蕭雲飛打了個哈哈道「那好,你們慢慢聊,我再去別處看看」。說完手一招,帶上身後的施正倫立刻開溜。
心裏暗想「好可惜,還是晚來了一步,被這兩個小子佔了先,下一株還不知道在啥地方呢」。
運氣極差,走了有十幾里路,愣是一株冰盞花也沒看到。
運氣不好還不算,正在焦急的的尋找冰盞花之際,又誤入一對冰焰蛾的地盤,這對五級妖獸,也不知為了什麼,死命的攻擊蕭雲飛三人。
冰焰蛾,是冰屬性的妖獸,善於在冰寒之地生活,也能噴吐出極寒的冰雪之氣。
這對磨盤大小的蛾子,遇上了實力強勁的蕭雲飛等人,也沒得到什麼好結果。苦戰一場,被三人聯手擊斃。
蕭雲飛吩咐林,施兩人四處找找,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還能找到這妖獸的巢穴,看看能否找到一枚獸卵,補償一下。
不久之後,林小姐高喊「找到了,找到了,真有一枚獸卵,還是活卵」。
蕭雲飛走進一看,冰焰蛾的洞穴建造在一處雪洞中,再往裏張望,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林小姐拿着這枚雞蛋大小的獸卵,喜滋滋的送到蕭雲飛的面前,獻寶似得洋洋自得。說「這枚獸卵我收下了。
蕭雲飛眼睛一指,道「行,不過你得補償施師兄的損失」。
施正倫倒是很客氣的說「不用不用,既然林小姐喜歡,那就收下吧。這回我的收益已經很豐盛了,幾年都抵不上這一回」。
說完滿意的呵呵大笑起來,「蕭雲飛,你真是個福將,誰和你搭夥,都能沾上好處,我這回可是大豐收了」。
林小姐也玩笑說「施師兄,你我也和蕭雲飛搭夥好久了,怎麼一直還沒沾上好處呢」。那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調皮得很。
施正倫半真半假的說「你要是嫁給了他,和她成了雙修道侶,不就什麼好處全都是你的了嗎」。
林小姐聽後的滿臉通紅,羞怯的說「這種榆木疙瘩,誰會喜歡她,一點情趣都不懂,傻了吧唧的」。說完羞答答的走遠了。
上前拍拍蕭雲飛,施正倫說「老弟,以我的經驗來看,你和這林小姐有戲」。
蕭雲飛的心裏一動,臉上喜色一閃而過,「什麼呀,人家是世家大族,不是我等散修可以高攀的,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會壞了道心的」。
「是呀,世家和散修,那可是天地之別,難那」,施正論把臉一抹,神色頓時黯然下來。「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過」。
林小姐招手示意施正論過去,交給他一個儲物袋,「師兄,這個就算是給你的補償」。
施正倫那會接受,急忙解釋說「不用不用,我真的不需要,再說我也沒水靈根冰靈根」。
既然施正倫死活不要,林小姐也不再強送,「師兄,剛才你們倆都說什麼了,怎麼都臉色不太好看」。
聞聽此言,施正論眼珠一轉,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說「蕭雲飛心裏喜歡你,但是礙於你們倆的身份,天差地別呀」。
「後果那可是雷霆之怒,不是他一個散修小鍊氣士能夠承受的」。
林小姐勃然生氣,撿起身邊的一塊小石頭狠狠的扔了出去,「膽小鬼,殺了那麼多人,膽子還那么小,一點用都沒有」。小兒女之態顯露無語。
「林小姐你別怪他,天地差別,古往今來像這樣的有幾個能有好結果的,我不說你也明白」。
施正論一聲長嘆走了,像是有無盡的哀傷,千年幽怨。
聽得林小姐心裏沉甸甸的,好像被壓了一塊巨石,只往下沉。胸口直發悶,用力呼吸了幾下,方才透過起來。喃喃自語道「天差地別,雷霆之怒」。
許久,林小姐發狠似的說「我不服,我的幸福我做主,誰也管不了」。站起身,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裝作沒事人一樣,又去尋找靈藥去了。
在一處極深的冰裂縫中,林小姐興奮地呼叫蕭雲飛。飛奔而來的蕭雲飛一臉喜色,「在哪呢,在哪呢」。
在這條僅容一人攀爬的裂縫中部,正長着兩株半尺多高的冰盞花。蕭雲飛一蹦三尺高,「好極了,總算是找到了」。
說完,就小心的鑽進了裂縫。
裂縫中又冷又滑,但是這對蕭雲飛一點都沒有妨礙。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玉盒,將兩株冰盞花小心的收納,有繼續在裂縫中尋找。
沒費多少時間,又在摘到一株年份更長的冰盞花,蕭雲飛貪心大起,繼續美滋滋的瞪大了眼睛搜尋。
一株,又一株,全被他裝進了仙府。「這下好了,能換到好幾枚築基丹」,蕭雲飛心裏的大石頭算是落了地。
將這條數里長的冰裂縫搜了個遍,蕭雲飛舒心之極,渾身輕飄飄的爬出裂縫。交給施正論兩個玉盒,「這是你的一份,一人一半」。
「多謝老弟,我可是佔了你大便宜,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最明智的決定」,施正倫嘴唇聶聶,動容的說。
「別這樣,咱們都是好朋友,就應該互相幫襯」,蕭雲飛非常淡然的說。今天收穫頗豐,他心裏非常愉快,送出兩株也沒什麼,還能落得個大大的人情。
正說着,蕭雲飛驚叫「不好,有幾個人向咱們這邊過來了」。林,施兩個也向蕭雲飛觀望的方向瞧。
遠處有幾個小黑點,快速向這邊飛遁過來。在這殺戮之地,一大群人過來絕非好事,三人都戒備起來。
走進了,卻原來是剛才看見的宗朴和秦風和兩個團伙。
秦風和囂張的大叫「蕭雲飛,你的末日到了,趕緊交出儲物袋然後自盡,否則向死的乾脆些都做不到」。
「當日在東極宗的大殿,你可是狠狠地打了我們的臉,多威風。今天要你命喪此地作為補償」,御獸宗的宗朴,像是受了極大地怨氣,發泄般的傾訴對蕭雲飛的憤恨。
說話間,東海宗御獸宗的八個人,已經將蕭雲飛三人團團圍住,一絲縫隙都不留。看樣子應該是早就預謀好的。
蕭雲飛雲淡風輕的問「兩位分屬不同宗門,今天怎麼合在一起了」。
宗朴安奈不住的搶先跳出來說,「沒錯,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你,殺了你方能一解心頭之恨」。
蕭雲飛笑笑,「是嗎,人多有什麼用。兩個手下敗將,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突然兩手一揮,兩道黑色弧刃隨即發出。
慘叫聲立刻響起,秦風和驚怒的叫道「蕭雲飛你竟然偷襲,卑鄙無恥的傢伙。兄弟們殺了他,分靈石分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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