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風和被擊散的水龍;重新匯集成型後,張開了大嘴吐出幾條鋒利的冰刃。一柄飛劍,也齊頭並進威勢大增。
蕭雲飛知道這是生死關頭,也大喝使出全力。半空中凝集成了一個黑漆漆的巨拳,與水龍硬碰硬的相撞在一起。
半空中驚雷滾滾,水花四散。蕭雲飛也乘機站起來,吐出胸中的一口淤血。
秦風和更慘,已經油盡燈枯用盡了靈力,整個人搖搖晃晃都快要站不住了。他身後的宗朴也瞪大了眼睛看,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這樣猛烈的致命攻擊,都沒能要了蕭雲飛的命,這小子的運氣實在是好的逆天了。
一擊未成,一人以廢,宗朴就想着要腳底板抹油,趕緊走人,以免被連帶着一塊斬殺了。
他剛想走,蕭雲飛像是知曉他的心思一般,一道雷電一道弧刃已經纏上了他。最可恨的是,此時有新加入了一個對手。
那是剛剛斬殺了對手的林小姐,得以脫身。一看形勢,馬上就默契的與蕭雲飛互相配合起來。
至於那秦風和,已經癱坐在地上,連動都動不了了。
蕭雲飛冷哼一聲,取出一把丹藥胡亂往嘴裏一塞。一個飛縱,靈器齊發,一上手就將宗朴牢牢圈住,動彈不得。
被圈住的宗朴,如同被颶風包圍,四面八方全是凌厲的攻勢,好像數不清的神兵靈器向他擊來,周身都要細心地防護到。
如此一來,他的靈力真元很快就消耗殆盡,就是想要反擊,也心有餘力不足。
形勢對他來說岌岌可危,心知自己沒有活路的宗朴,面目猙獰的說「蕭雲飛,你欺人太甚,我要與你同歸於盡」。
說完,也不管自身安危,一個勁的向蕭雲飛猛衝過來。可惜他已經實力大損,成了強弩之末,根本對蕭雲飛造不成任何威脅。
反倒是他自身,在穿過蕭雲飛的攻擊圈時,被金光劍流給攪得成了肉醬。只留的一個儲物袋,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一動不動。
與施正倫鏖戰不休的對手,看到剛來時八人出手,趾高氣揚威風凜凜,似有氣吞萬里如虎的架勢。
但是一場大戰下來,環顧四周,現在僅剩他一人。這小子嚇得寒毛直豎心膽俱裂,哪裏還有一絲戰意。
驚叫一聲亡命逃竄,被蕭雲飛的嗜靈魔刃輕鬆追上,須臾化作薄薄一層人皮。
大敵已去,蕭雲飛緊張的心神完全放鬆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臉色慘白呼呼喘氣。
「沒事吧蕭雲飛,可別嚇我」,林小姐緊張兮兮的問。
「沒事,沒事,就是累慘了,歇會就好」。「補氣丹還有嗎,沒有的話我這裏還有,儘管拿去用,身體要緊」,林小姐說完就要取丹藥,眼中滿是關切。
蕭雲飛搖搖頭,「不用,丹藥我還有的多,我要打坐片刻你幫我護法,讓施正倫休息好了去收拾儲物袋」。
說完又往嘴裏塞了一把補氣丹,閉上眼睛恢復元氣。
施正倫走近看了看,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暗示似的說「蕭雲飛絕對是個為朋友可以奉獻一切的人,和他做朋友,絕對一千個一萬個的放心」。
「對朋友都是這樣了,對自己的雙修道侶,那還會差嗎」。說完,自顧自的去收拾戰場去了,留下林小姐一個人在皺着眉頭獨自沉思。
半日之後,蕭雲飛醒來,氣色好了很多。林小姐為了照顧蕭雲飛的恢復,建議說大事已經全部完成,今天就不走了,吃上一頓烤肉美美的享用一番,等真元全復再走不遲。
此建議,同樣得到了施正倫的大力支持,他也很在乎蕭雲飛的實力。
此次禁地之行心愿已了,儲物袋也收了不少,很快就要回去。絕對不能陰溝里翻了船,在最後的日子裏被他人打落馬下。
林小姐和施正倫倆人忙前忙後,尋柴架火,烤肉烹茶,忙的不亦樂乎。沒一會,烤肉的誘人香氣還引來了一位同門,吳常輝。
他也是循着遠遠飄散的肉香味來的。蕭雲飛看到他面色憔悴,筋疲力盡,問道「吳師弟,遇上危險了」。
「恩,不小心被人打了埋伏。還算好,順利逃脫了。光是聽說蕭雲飛的烤肉是東極的最佳美味,這回我可是有口福了」。對於自己的危險,吳常輝根本避而不談。
蕭雲飛爽快的說「來者都是客,又是同門同宗,美味佳肴儘管吃,飯後還有上好的靈茶,絕對滋補真元」。
吳常輝眼睛一亮,:「那就打擾了」。
肉飽酒足,再來上一杯雪水烹製的靈茶。喝上一口滿口清香齒頰留香,三倍喝下,吳常輝似有超凡脫俗飄飄欲仙之感。
對蕭雲飛大讚「好茶,多謝蕭師兄」。再看向施正論,正閉着眼睛砸吧這嘴,回味口腔內甘甜的美味,已然是着迷得到樣子。
蕭雲飛用傳音術問吳常輝,「是什麼樣子的人對你打了埋伏,在哪兒」。
「是驚虹派的三個劍修,翻過兩道大山。算了已經逃出生天,就別自找麻煩了」,吳常輝反過來開導蕭雲飛。
「好的,我不去找他們麻煩。明天你就在這裏打坐在休息,有兩個人為你護法,應該沒有問題,我去山裏碰碰運氣,看看還能否在找到幾株靈藥」。
聽到蕭雲飛這樣說,吳常輝也知道自己勸不了他。只得苦笑說「行,你也小心點」。
天明,蕭雲飛安排好了林,施兩人,獨自往雪山深處前行。到了無人處,他又轉向向吳常輝所說的地方走去。
他昨天就暗自決定,那三個偷襲吳常輝的害群之馬,今天都要將他們殺個乾淨,以免再去禍害別人。
想找靈藥,蕭雲飛的運氣不怎麼好。可是想要殺人,運氣卻非常不錯,前方就有三個身穿驚虹派衣袍的人。
蕭雲飛腦子一轉,想了個計策。
他假裝驚嚇過度,慌慌張張轉身就跑,還裝作腿腳發軟摔了一跤。又向後張望了一下,然後跌得撞撞的爬起來跑路。
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惹得後面驚虹派的三人開懷大笑,大叫着「肥羊來了,快點追,說不定還是頭大肥羊」。
那囂張狂妄的樣子,根本沒將蕭雲飛放在眼裏。殊不知,他們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還猶自未知。
有人高喊「前面東極宗的小子,識相的趕緊放下儲物袋,留你一條狗命。不然抓住了抽魂煉魄生不如死」。
蕭雲飛停下了遁術,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問「真的能放過我嗎」。他的臉,本來就是一張很典型的山裏人的臉,再加上他可以的裝傻,樣子就更像一個不喑世事的傻小子。
後邊三人當中的一個為首之人說,「真的,千真萬確,快快交出儲物袋」。
蕭雲飛說「那好,我就給你一個儲物袋」。說完,從懷裏掏出一把儲物袋,隨手扔出一個。又將其餘儲物袋都裝進懷裏。
驚虹派三人都吃驚不小,那傻小子懷裏拿來這麼多的儲物袋。要是宰了他,不就發了嗎。
三人心頭慾火中燒,眼中全是貪婪的目光,將防備之心都忘得一乾二淨。滿腦子都是剛才一大把儲物袋的畫面。
驚虹派為首之人,眼睛通紅呼吸急促的喝道「好你個殺人狂魔,身上那麼多儲物袋,定是殺了不少正派修士,今天我們要替天行道,將你這惡魔給結果了。還修仙界一個清平世界」。
蕭雲飛又裝出一副氣憤的樣子,說「你們別誣陷好人,我的儲物袋都是在鬼霧石林撿來的」。
「小子,你就是說破大天也沒用了,我們說你是搶來的,你就是搶來的」。
蕭雲飛「恍然」道。「哦,原來你們是看上了我的儲物袋。所以非要陷害我是個殺人惡魔」。
驚虹派另一個白臉劍修開心的笑道「你現在明白已經晚了,只要我們殺了你,誰還會知道」。
此人又換做一張冷漠的神色說「一個死人,是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所以你今天必須要死,大爺們需要你的儲物袋」。
另一黃臉劍修不耐煩的說「少跟着傻小子廢話,看我一劍結果了他」。
說完,抽出背後的靈劍,往對面的方向一拋,大喝「受死吧,傻小子」。二指寬的飛劍,在半空中化作門板寬的巨劍,狹長的劍刃上寒光閃閃。
蕭雲飛好像是剛剛發覺上當受騙似的,兩隻手對着三個驚虹派劍修不停指指點點,那樣子就像在指責對方不講誠信。
驚虹派的三個劍修,反倒是得意洋洋的呵呵大笑,眼神中除了貪婪,還多了幾絲對蕭雲飛的嘲笑。
忽然他們看見站在前面的哪位黃臉劍修,像是被狠狠擊打了一下,竟然猛地先後飛來。
倆人用力接住了他,卻看到那黃臉劍修胸口,有一道斜着貫穿整個胸膛的巨大創口,具有防護能力的法袍,也被震得破碎不堪。
這地方除了對面的傻小子,再沒別人,傷口也是正對對方。
一定是他幹的,絕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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