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殺胡高義後;得以脫身的司馬皓月;又加到姜輝的戰團,一起對付僅鍊氣八層的仇余。
一直呆在山門內的仇余,這一輩子也沒多少與人真正鬥法的經驗,對這種殘酷的生死搏殺,更是怕的要命。
動起手來也想贏怕輸縮手縮腳,生怕一個閃失就要被人斬殺。可越是這樣,局勢就越對他不利。
那姜輝也在蒼茫山中,經歷過多次的生死搏命,動起手來招招都是,毫不留情的致命一擊。
一交手仇余就落了下風,此後也一直沒有翻轉的機會,心驚膽戰冷汗直流。心裏還非常幼稚的咒罵姜輝,「這小子長得到像個富家公子哥,怎麼下手那麼厲害,又不是生死仇人,何必苦苦相逼」。
現在司馬皓月又加入到這個對手的行列,仇余心裏後悔的要死,更加慌張的厲害,臉上都快要哭了。這時候就算是想逃命,都已經沒了機會了。
哆哆嗦嗦的仇余;手腳愈發不靈活,體內整齊的運行也似乎快要停滯。手上的飛劍也遲緩呆滯起來。
大好機會姜輝那會錯過,乘着仇余的飛劍;抵擋司馬皓月的強力一擊時,一劍割下了仇余的腦袋。
倆人隨即一同對付,剩下的一個鍊氣八層趙文斌。
趙看到師弟仇余被斬殺,立刻就想腳底板抹油,可退路卻被經驗老道的司馬皓月給封死了。趙文斌一臉死灰,看到司馬皓月嘴角掛着的一絲獰笑,心裏哇涼哇涼的。
掏出一大把符籙,全拋向擋路的司馬皓月,巨大的火球接連在司馬皓月的前方爆燃。
可司馬也有一張蕭雲飛煉製的秘銀盾,祭出後長得大大的,再加上靈力盾。儘管爆炎符的火球猛烈炙熱,丁點沒有傷害的他。
趙文斌看到自己的賴以自豪的,這一「致命殺招」毫無效果,驅使鐵尺亡命狂攻,誓要殺出一條血路,不然就要和師弟仇余,一塊到地下會面了。
趙文斌搏命似得殺招,在司馬長空看來幼稚得很。三打一,無論如何都能將拿下。
事情果真就是如此,,幾招過後,趙文斌就因為真元不濟,被姬宇陽一劍攔腰砍成兩截。
招呼姬,姜兩人去圍攻築基,司馬皓月又加入到柳鶯的戰團,一起絞殺胡自遠。
本來柳鶯這方稍處下風,來了司馬皓月這個強力援手,胡自遠壓力陡增,局面立刻翻轉過來。
司馬皓月大砍大殺,讓胡自遠忙活了好一陣子。柳鶯的軟鞭也靈活的四處遊走,尋找機會將這歹徒給捆住。
不過幾招時間,胡自遠的頭上就開始冒汗了,一雙賊眼四處張望,想尋個破綻拔腳開溜。
司馬皓月譏笑道,「這位道友,別想着逃跑了,我正防着你跑路呢」。
胡自遠大呼「道友饒命,這不過是個小小的誤會。再說你們已經殺了三個人了,怨氣也出了,可以把手了吧」。
「什麼蠢話,剛才搶劫前怎麼不說是誤會,現在形勢不靈了,就叫起誤會來了。當了強盜,就要有被人追殺的覺悟」。柳姑娘嘴上子反駁,一條靈鞭卻半點都沒有放鬆,招招都是陰狠的絕命招式。
胡自遠高聲慘叫「姑奶奶,您就饒了小的吧,饒命啊」,殺豬似的狂喊。
遠處的蕭雲飛也大喝道「斬草必除根,決不能救下活口,以免走漏消息,到頭來咱們被人追殺」。
這活說的胡自遠和劉玉笈兩人,心裏都苦澀萬分。心說這回本以為捏了個軟柿子,可誰成想卻踢在鐵板上,現如今自己能否活命都成了大問題。
『
劉玉笈力戰五人還沒處於下風,但是體內的真元卻飛快的在流逝,他自己心裏也在暗暗叫苦,不過對自己想要逃跑,卻還是很有信心的。
一會時間,劉玉笈就聽到一聲慘叫,明白這是胡自遠已經死了。一想到對戰胡自遠的兩人,馬上就要加入到對自己的圍攻,心裏就是一涼。
他這才想起逃跑,開始小心的四處張望,以免被這伙經驗非常豐富的小子給看出來。會斷了自己的退路。
可讓他奇怪的是,那兩人一直沒上前圍攻,而是在一邊手握靈石在恢復真元,還拿起葫蘆在喝什麼東西。
盞茶時間,這兩人上場,又有兩人下去休息。看到這裏,劉玉笈明白了,這是要來車輪戰。
對方沒有築基修士正面打壓,就想利用人數上的優勢,用車輪戰消耗自己的真氣。這個計謀太陰損了,劉玉笈心裏暗罵道。
新上場的兩個人,真元充沛,靈器使得大開大合,氣勢強大,讓他都感到有些吃力。
劉玉笈腦子一轉,想出個好主意。他也掏出兩張符籙,一個是金剛符,另一張的土牆符,往身上一拍,頓時身體周圍出現了兩道黃色的符盾。
對方的靈器,在攻擊自己,也不過是白費力氣,攻擊都被兩道符籙給化解了。強力的致命攻擊,只不過在金剛符上,激起一道漣漪而已,同樣也在消耗着對方的實力。
劉玉笈臉上滿輕鬆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
心裏還期望着這幫消息對自己狂轟濫炸一番,這樣就能更加快的消耗掉他們的實力。
蕭雲飛嘴唇微動,傳音各位夥伴,要他們都暫緩進攻節奏。說這傢伙也看出咱們的計謀想要反制我們,先消耗掉我們的實力。
現下應該先恢復下真元,待到全體成員都真元飽滿,在發起總攻。
不明就裏的劉玉笈,還納悶這幾個小子的進攻,怎麼緩了下來。等他看到對手都手握靈石,或是在喝什麼補充真元的東西。
這時他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陰謀被人識破了,對方也在加緊恢復實力,根本沒有上他的當。
氣急敗壞的劉玉笈,急急使出僅剩一半的靈力,全力驅使飛劍斬向為首的蕭雲飛。
儘管是下品靈器,可在築基修士手上驅使,同樣是大氣磅礴,聲勢駭人。
司馬長空看到這致命一擊,也催動飛刀靈器,與蕭雲飛一起反擊築基修士的全力一擊。
一聲巨響過後,蕭雲飛和司馬長空兩人,都心頭髮悶。像是被人在胸口狠命的踢了一腳,半天都緩不過起來。
劉玉笈的真元,經過剛才的全力一擊,也沒了多少。他開始發急了。
姬宇陽和姜輝兩人,重新加入到戰團,柳天雄和司馬長空又退後休養。不過休息歸休息,可眼睛也還是時刻關注戰局,哪怕是極的細微變化。
劉玉笈看到主要人物少了一個,心中很是高興。決定全力斬殺為首的蕭雲飛,他看出來了,這夥人,都是以他為首腦,凡是大都由他做主。
這回他祭出全身僅剩不多的靈力,全部灌注與靈劍之上,想一舉斬殺蕭雲飛,即可就能打開一個突破口,然後逃之夭夭。
下品靈劍夾帶着尖利的呼嘯聲,猛漲成一丈大的巨劍,向蕭雲飛斬殺過來,老遠就讓給還在對戰的五人都感到壓力巨大。
柳鶯,司馬皓月一看形勢不對,也拼命催動手上的靈器,幫着蕭雲飛抵擋這一山崩地裂般的一擊。
「轟「的一聲巨響,三人同時倒地,蕭雲飛還噴出一口鮮血。還在調養的司馬長空,和柳天雄也中斷了恢復,再次加入戰鬥。
柳鶯和司馬皓月,也好不到那裏去,都是搖搖晃晃,勉強掙扎才站立起來,臉上都慘白如紙。
柳天雄看到大姐受傷,蕭雲飛吐血,氣的大怒,勢如瘋虎般的激起鎮山印,一個勁的猛砸,根本不惜自己的真氣流逝。
在加上司馬長空也是如此,兩人合力將劉玉笈的黃色光罩,給砸的劇烈搖晃起來。
嚇得劉玉笈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這倆愣頭青將符盾給砸破了。
蕭雲飛緩緩緩緩起身,冷漠的看了一眼,被明黃色光暈給包圍起來得到劉玉笈,掏出一把丹藥服下,又是半葫蘆靈酒。
真元快速回復,渾身有充滿了力量。
想當初,吳家堡血戰斬,那才是真正的危機時刻,時時都有隕落的危險。當時吐出的血,可比這還要多得多,這點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
大把的符籙掏出,分給每人厚厚的一疊,大喊一聲「砸」,七人的爆炎符同時扔出,將柳裕笈整個包圍在一大片火海之中。
大火散盡,劉玉笈的金剛符也消耗完畢,內層的土牆符也消耗掉一半。正在他驚慌之時,又是一大波符籙殺到。
漫天火海再次升騰,土牆符也損失殆盡,現在就是拼元氣的時候到了。劉玉笈僅剩兩成的真元,他一直被圍攻,哪來的空閒補充靈氣。
蕭雲飛拋出獸魂幡,祭出嗜靈魔刃伺機待命。其餘六人也一起催動靈器,萬全顧不上自身的安危,搏命似的進攻對面的築基修士。
誓要擊殺此獠,方能解心頭只恨。
七八件靈器匯合在一起,如同一股颶風席捲而來。劉玉笈想跑也跑不了,只能驅動僅有的一絲真元,勉強擋住了一次進攻。
片刻時間,第二波進攻又席捲而來,聲勢更加浩大,還捲起一股巨大的塵雲,並伴隨着無數妖獸的嘶吼,膽小者聽到,定會被嚇得落荒而逃。
劉玉笈苦戰多時,哪裏還是這許多靈器,搏命式的傾力一擊。被亂刃絞成了一攤碎肉,撒布了大塊山谷的草地。
七人總算長舒了一口氣,收拾了地上的儲物袋,用火球術銷毀了那幾人的屍體,趕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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