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陽拿出那本《盜得經》,深吸了一口氣,將其翻開,開始研究起來。
此書雖然殘缺不全,但是裏面的手法,卻非常了得,若是到了築基期,在習得其中的功法,練就一身偷天盜影的本事,那在對敵時,可以增加不少戰鬥力。
泰陽仔細研讀着,在沒過多久,就被裏面的一篇內容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這篇內容講的是如何改變自己的外貌和氣息,好用來變換身份去偷盜,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這篇修煉之法在練氣期就能夠修煉。
泰陽一看到這裏,就情不自禁的笑了,這篇內容要是練會,以後就可以改變自身氣息,也不用提心弔膽的擔心被烈火宗的人發現,到時候就可以安穩的將自身實力提上去,然後再找烈天雄報仇雪恨。
可惜當他看到後面,就略微有些失望,因為這篇內容在改變氣息之後,最多只能瞞過比自己高一屆的存在,若是高出太多就會被發現。
泰陽在看我之後,略微一思量,忽然自嘲了一下,覺得自己有點貪心不足。
這篇功法能夠瞞過比自身高一級的存在,已經夠逆天了,若是在逆天一些,那就有些痴心妄想了。
當即不在猶豫,開始盤坐冥想,進入修煉狀態,打算儘快將功法修煉有成。
小豬看到泰陽開始修煉了,口中哼哼了兩聲,表示自己很無聊,然後就找了個地方開始睡覺。
......
在彩芸仙子的住處,奪寶真人在和其商量完事情之後,就說了一聲告辭,然後化為一道灰光,這才向參加競選的那邊飛去。
彩芸仙子望着灰光消失的地方,美目中隱隱閃現着一絲不舍,又有那麼幾分擔憂。
再過了良久之後,她這才將目光收回,然後輕吐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情緒一收殆盡,蓮步輕移的向小樓裏面走去。
......
第二天,百寶宗內開始進行競選比賽,有不少弟子因為好奇,前往圍觀,還有人則是前去做生意,從那些新來之人身上騙些好處。
比賽在奪寶真人主持下,如火如荼的舉行着,很快就淘汰出了一批。
這些人基本都是練氣巔峰或者築基初期左右的人,比賽時也是同階之間對戰,不會說是和比自己高一級或低一級人去比拼。
比賽在進行到這裏,奪寶真人就宣佈暫停休息,等明天繼續比賽,好讓眾人調養一下精神。
第三天,大賽繼續拉開序幕,依舊和昨天一般,直到第四天,出現了一兩名金丹期老祖。
他們來這裏,並不是為了看比賽的,而是觀察其中有沒有適合修煉自己一脈的好苗子,然後將其收入門下,這讓眾人不禁露出了興奮之色。
看來競選並非傳言中那般,只收取第一的弟子,還好有其他運氣好的人,被金丹老者看中,收到自己門下。
等到了第五天,大賽終於接近了尾聲,數百名參加競選的,除了兩三個被金丹老者看中帶走的人之外,其他人依舊按照規矩,繼續參加比賽。
這些人最後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挑戰賽,最終選拔出了第一名,被收入門下。
當比賽一結束之後,那些沒有進入宗門的人,則直接被送下了山,只留下比賽奪得第一名之人。
奪寶真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此人一眼,就吩咐齊守將此人安排一下,然後架起騰雲就飛回自己的山峰。
「你實力超出尋常,但資質頻頻,眾金丹老祖都未曾看中你,按照本門的規矩,你可以有兩種選擇,第一就是自立一脈,進行自我發展;第二就是加入其它支脈,依附於別人,這樣比前者稍微好一些,總不至於勢單力薄,受人欺負;要知道本門是遵從叢林法則,你在這裏除了姓命可以得到保障,在什麼都得不到保障,只能依靠自身去努力發展,宗內的各種資源,全部要靠自己去換取,沒有人會白給你,除非你對宗門有足夠的貢獻,宗門會對你進行獎勵。」齊守看着眼前面相憨厚老實的青年,開口說道。
「請問師兄,這自立一脈,和其他支脈是怎麼回事?」憨厚青年小心謹慎的問道,似乎怕惹怒眼前這位心情不怎麼好的師兄。
「自立一脈,就是你在宗內申請自己的地盤,然後建立屬於自己的傳承,將你從外面帶來的功法秘傳傳下去;至於其他支脈也是像你這般,進入宗門之後,認為自身實力不錯,建立屬於自己一脈,之後慢慢發展起來的,不過很多人因為勢單力薄,最終還是被其他支脈給吞併了,只有極少數實力強大之人,在建立之後,未能被吞併。」齊守看着眼前憨厚青年如此恭敬,也就不在意的多說了兩句。
憨厚青年在聽到齊守的解釋後,略微思量了一下就恭敬的說道:「師兄,小弟選擇好了,打算自己建立一脈,就勞煩師兄幫我申請一下。」
齊守在聽到憨厚青年的話,神情微微一滯,隨後心中對其剛才產生的那點好感一下變得蕩然無存,認為憨厚青年有些好高騖遠,自大輕狂。
「既然你這樣選擇了,可別後悔,現在我先帶去你領取一下宗門內基本用的東西,隨後再給你申請。」齊守沒有再聊下去的心思,直接冷聲說道。
「多謝師兄!」憨厚青年連忙恭敬的稱謝道。
「哼!」齊守冷哼一聲,就不在理會憨厚青年,同時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柄飛劍,在一施法之後,就騰空而起,向中間那座最高的山峰飛去。
憨厚青年見此,只能微微苦笑一下,然後也從自己儲物袋中,掏出一柄飛劍,駕馭着緊跟齊守而去。
至於先前離開的奪寶真人,此時正鬱悶的站着泰陽身邊,不知該何去何從。
臉上是有驚疑又有欣喜,還有焦慮,反正各種神情是變換不定。
泰陽對此卻一無所知,他此刻正處於修煉的緊要關頭,心神早已沉靜在參悟功法之上,哪還管得了外面之事,除非感應到什麼危險,這才有可能甦醒過來。
至於旁邊的小豬,雖然發現奪寶真人的到來,但只是眼睛稍微睜開了一絲小縫,然後就繼續裝作睡熟了,沒有發現的樣子。
「奇怪了,這保護洞府的大陣,沒有絲毫損壞的跡象,這死小子是怎麼進來的?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還敢在這裏膽大妄為的修煉功法,看來是不知道這裏是我的洞府,並沒有什麼壞心思,可是他是怎麼闖進來的?難道有什麼特殊的能力不成?或者是無意間跑進來的?」奪寶真人看着泰陽,心中暗自猜測道。
他至始至終都沒有懷疑到那頭小豬身上,甚至於直接將其給忽略了。
「不行,看來這小子醒來之後,我得好好問問,要是真有什麼特殊能力,那我正好傳承我『奪寶』一脈的功法,若是有其他目的,量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奪寶真人一邊徘徊,一邊暗中思量中,最後等待的實在不耐煩了,自己也拿出一個蒲團,坐在上面開始打坐練功。
一周之後,泰陽悠悠的從修煉當中醒來,整個人渾身氣勢一漲,瞬間爆發出金丹初期的修為,一下將奪寶真人從修煉中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睛,雙目如電的向泰陽看去,同時臉上掛着警惕之色。
不過當他真的看清泰陽的勢力之後,是大跌眼鏡,有種想抽人的感覺。
堂堂金丹後期的大修士,居然被一名練氣期的修士給耍了,這顏面可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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