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說下,華夏五大家族是魏家リ榮家リ陳家リ寧家リ徐家,現任一號首長是徐老,昨天寫成了趙老。感謝提醒,已經更正,在此致歉。
…………
以魏老這樣的身份,肯親自來牢房看望我,已經很讓我吃驚了,現在又拉着我的手坐在床上,說要告訴我一件事情,而我必須保密,連猴子他們都不能告訴!
看着魏老嚴肅的模樣。我的心中怦怦直跳,我意識到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所以我並沒有第一時間答應魏老,倘若他說的事情於猴子等人有害,我又怎能為他保守秘密?魏老也看出了我的擔憂,開口說道:「你放心吧,這事和猴子他們無關。」
如此,我才點頭,說魏老,您說吧。
魏老站起來,在屋中踱了兩步,說我要你即刻到華東一趟,去查明一件事情!
我皺起眉頭,說什麼?
魏老告訴我,華夏地區的五大星將,至少每隔三天要向他匯報一次行蹤,而華東地區的星將鬼笑,已經一個星期沒和他聯繫過了。魏老通過打電話リ發傳真的方式,都無法聯繫到鬼笑,擔心他那邊是出了什麼問題。
「有可能是手下叛亂,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出了差池,無論哪種,後果都很可怕。所以,我要你即刻到華東去查明此事,並着手處理。因為這涉及到國家的機密和安全,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保密!」
聽完魏老所說,我幾乎都驚呆了,華東區的星將鬼笑竟然失去了行蹤?那實在是太可怕了,像這樣手握重權リ重兵的人,尤其是後來採取新政,星火和黑道合併,由星將統一管理,星將的權力比之以往更加可怕,這樣的人一旦失去聯繫……對國家來說確實非常恐怖!
鬼笑如果沒事,卻不和魏老聯繫,那他想幹什麼?
鬼笑如果有事,那幹掉他的人想幹什麼?
無論哪種結果,都有可能會給國家帶來巨大的震盪和不安,而在事實未查明之前,國家卻又不能輕舉妄動リ打草驚蛇……所以,確實需要人前去查探一番,而又必須保守秘密,不能造成混亂。
還要快リ飛快!
說不定再晚一些,華東那邊要生亂了。
接着,魏老又摸出一張條子來,說左飛,這個你拿好了,關鍵時刻,可以借兵!但你一定要記住,必須是關鍵時刻才可,因為兵不可以亂動!
我接過紙條一看,登時嚇得渾身汗毛直豎,竟然是可以調動整個華東區內所有軍區的條子,底部還有現任一號首長徐老的手章,以及國家軍委的章,還寫明了時限。
而且上面白紙黑字的說明清楚,見條子如見徐老本人,也就是說,在一定的時限之內,華東區所有的軍區大帥必須聽我號令。軍隊可是國之重器。哪裏可能隨意讓人調動,倘若我在這期間之內,調動華東區內所有軍區攻打京城……後果簡直不敢想像啊!
「左飛,這張條子代表了國家對你的信任!」
魏老握住了我的手,更深層含義的話並未說出,而我卻懂。我也握住魏老的手。說魏老,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理解國家不願意讓太多人知道這件事的用心,所以需要單人單槍匹馬地到華東去解決這樁麻煩,猴子他們又都不在國內,重擔便落在我的身上,那我當然不能辜負國家的期望。
我的思想是沒有猴子那麼紅,但是我也愛國。
「好,那你收拾一下,即刻就出發吧。我已經安排人和你接頭了,他是華東區星火組織中的一名中層,平時沒什麼機會接觸鬼笑,所以也不知道鬼笑的具體下落。但是絕對可靠,是我的一名心腹,名字叫張波,負責配合你在華東的工作!」
我點頭,說好。
接着,魏老便又給了我一張機票。下午三點就出發的。魏老拍拍我的肩膀,說左飛,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臨危受命,我自然不能有任何含糊,狠狠地應了一聲,說是,保證完成任務!
魏老離開之後,我也辦了出獄手續,我爸已經知道我有任務在身,所以並未攔着。我在街上吃了頓飯,看看時間還早,便尋思着和我爸道個別,給他打電話他不接,估計是在忙,只好親自到局裏找他。
以前我也來過潮陽區公安局,只不過那時候我是來找葉嘉的,現在是來找我爸。也不知葉嘉怎麼樣了。估計調到哪個清閒部門提前養老去了吧,我也沒好意思給他打電話,估計他也不希望我打。
誰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落魄的模樣呢?
來到我爸的辦公室門口,正準備敲門,就聽見裏面傳來說話之聲,當時就把我嚇了一跳,竟然是霞姨。就聽霞姨說:「建國,你這樣一搞,三狗和刀仔都坐牢了,我也落了個無家可歸,你這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啊!就因為當初我沒有選你,所以你才要做得這樣絕嗎?」
我爸說阿霞,你誤會了,我是公安局局長,面對罪惡不可能視而不見,你要怪只能怪你的丈夫和兒子不乾淨吧。至於你,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份工作。不算太好,但是足以讓你吃得飽飯リ租得起房,還能攢下一些余錢,安安心心地等着三狗和刀仔出獄,到時再一家三口團聚吧!
我爸着實做得仁至義盡,阿霞也挑不出任何理來。只好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一看這個情況,也不好跟我爸道別了,看看起飛時間也快到了,便轉身離開了公安局,直奔機場。過了安檢,我爸才給我打來電話,我說我有任務要去趟南方,我爸便說好,祝你一路順風。
我猶豫了一下,也說:「爸,雖然現在沒人扳得倒你,但你到底是單槍匹馬。要小心他們玩陰的啊!」
雇凶刺殺公安局長的事,也並不是沒有。
我爸說好,我一定會小心的。
父子之間不會有太多矯情的話語,不像我媽說兩句就哭哭啼啼——說起來,這次回來還沒見過我媽,只能隨後再和她老人家問安了。上飛機前,我又給王瑤發了條短訊,說我要去華東執行一項國家任務,回來再見。
王瑤回覆:一路順風。
飛機落地是在尚海的虹橋機場,尚海是華東,乃至整個華夏最發達リ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倘若京城是政治中心的話,那尚海則是經濟中心,一北一南,兩座超級大城不相上下リ旗鼓相當。
之前我們一直在北方混跡,很少來南方。也就是我,因為曾經送小美女蘇雪回家,在南方幾個城市周轉過一陣子,還遭遇了不少驚心動魄的事。不過最終也沒到達尚海,還是獨眼龍幫我把蘇雪送回去的。
飛機落地之後,我便按着魏老給我的電話,給張波打了一個電話。在出口處,我見到了張波,張波是個四十多歲的漢子。皮膚黝黑リ肌肉緊實,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星火中層啊,至少也是個真氣外放三四重的境界啊。
「張哥,你好!」我微笑着伸出手去。
而張波卻皺起眉,沒有握我的手,說魏老派了你來?京城沒人了嗎?!
我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張波這是嫌我太年輕,看着實在不堪大任,所以才會如此嫌棄。我也不生氣,笑着說是啊,魏老派我來的,京城人才多啊。但是魏老沒把華東的事放在眼裏,就隨隨便便把我派過來了。
張波就是再不滿,也不可能去質問魏老,只好問我有什麼本事?
我笑了一下,說我不能現場給你表演個拿大頂吧?
張波有些不大高興,說我是問你練什麼功夫!
「哦。」
我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說纏龍手。
「……走吧。」張波的眼神之中明顯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顯然也認為纏龍手是門蠢功夫,當然,我也不會特意說明什麼。
我跟在張波身邊,不聲不響地往外面走去。
到了機場外面,停着一輛破桑塔納,張波讓我上了車,然後開車往前駛去。一路上,張波連話都不願意和我說,氣氛顯得十分尷尬,我只好和他說,張哥,能說說具體情況麼?
張波沉默了一下,畢竟是配合我工作的,完全不理我也不太好,只好說道:「我們已經一個多禮拜沒見過鬼笑大哥了,一直都是華東六聖在傳遞他的消息,指揮我們幹這干那。我們提出要見鬼笑大哥,但是華東六聖說鬼笑大哥身體有恙,不方便接見我們。倘若誰有疑義,便會被華東六聖暴打一頓,弄得大家也沒有辦法。」
說到華東六聖,我的腦海中便浮現出宋秋雨リ賽貂蟬リ瘦猴那一干人來。我記得宋秋雨實力很強,當時我和猴子黃杰三人聯手才能和他打個平手,想必至少也有七重的實力。
說到華東六聖,張波咬牙切齒地說:「他們雖然厲害,可我們星火中人也不是吃素的!想用武力就使我們就範,門都沒有!怎麼着也要和他們拼到底,大不了就是個死!」
我正感嘆張波果然是條「威武不能屈」的漢子リ沒人能壓彎他的脊樑的時候,他突然把車子一剎,急匆匆奔下車去,「撲通」一聲跪在了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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