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不知道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奕一下站住腳,驚訝地說你不知道?!
我說廢話,我現在連趙天在哪都不知道。怎麼有法子把他單獨弄出來?林奕有些鬱悶,說先前看我那麼底氣十足,還以為我已經有萬全之策了。我嘿嘿一笑,說本來就是,幹這種事人越少越好,咱們先去弄清楚趙天的位置,再想辦法把他給搞出來。
說到這。我頓了頓,說放心吧,肯定有辦法的。
我為什麼這麼有底氣?就憑我過去三年來的無數次征戰所積累下的無數經驗!開玩笑,我要是連個趙天都搞不定,算我左飛過去三年白混了!跟了猴子那麼久,我就是再蠢再笨也會不少東西了。
有我的保證,林奕也跟着信心十足起來,說走着走着,飛哥出馬,一個頂仨!
看的出來,林奕的出身確實不錯,身手也着實不弱,不過可能是缺乏鍛煉的緣故,個人能力還是有些欠缺。不過沒關係,只要這人不錯就行。
寧決一路跟着我倆。回到了龍城大學的a校區。
a校區超級大,茫茫人海,也不知上哪去找趙天去。此時已近黃昏,天邊的火燒雲極其壯觀,學生們普遍都下課了,校園裏人來人往。我和林奕?當然還有寧決?先到跆拳道社轉了一圈。
跆拳道社也是大社,所以也有一間專門的教室。跆拳道是從韓國傳出來的,所以整間教室也打扮的很有棒子風格。
龍城大學很有實力,鼓勵學生發展各種興趣愛好。也給予了相當大的支持,使得大家在學習之餘也能過的有滋有味。我和林奕是跆拳道社的眼中釘,所以並沒大張旗鼓的過去,而是潛伏起來,讓寧決進去看看趙天在不在。
"如果在的話,想辦法把他騙出來。"我說。
"怎麼騙?"寧決問我。
"你隨機應變唄就說外面有個妹子找他。"這種方法很簡單,卻也很有效,一般人很少會有戒心當然,像我這樣身經百戰的老油條就例外了。
"知道了。"
寧決走了進去,我和林奕在外面等着。
我和林奕說,趙天即便帶人出來,應該也不會帶的太多,咱們三下五除二,幹掉他們、帶走趙天,林奕興奮地說好的。過了一會兒。寧決出來了,說趙天不在裏面。
"沒有問問他去哪裏了?"
"沒有。"寧決頓了頓,"那我進去問問。"
"算了。"我說:"你們在這等等。"
我摸出手機,走出去七八米,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馬傑打了個電話,先和他寒暄了兩句,便扯到了正題:"開學半個多月了,有沒有在我們學校佈置暗線?"
"飛哥,這是必須的啊。不過龍城大學太大,我這邊人手不夠,還沒能全面覆蓋,你有什麼事麼?"
"嗯,想打聽個人的去處,跆拳道社的社長趙天,你看看他到哪裏去了?"
"好的,我讓人查查,你等一下。"
過了一會兒,馬傑便給我回過來消息,說趙天剛吃完飯,和一個女生在某花園裏散步。我一聽就樂了,心想還真是天助我也,我打聽清楚那花園的具體位置,便回頭叫了林奕和寧決一起走。
"找到了?"林奕驚訝地問。
"找到了。"我得意洋洋。
林奕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帶着他倆在龍城大學左轉右轉,終於找到了趙天所在的那個花園。花園裏面有噴泉,有小樹,有綠草,有鮮花,是個適合談戀愛的好地方,這種花園在龍城大學比比皆是。我和林奕從小道繞進去,果然看見趙天和某個女生坐在噴泉邊上卿卿我我地聊着什麼。
"太牛逼了。"林奕幾乎淚流滿面:"飛哥,你怎麼辦到的啊,我簡直要崇拜死你了。"
"呵呵,上去帶走他吧。"
"好嘞。"林奕拿出了準備好的麻袋。
噴泉分三個方向,一東、一西、一南,北邊則是圍牆,我和林奕、寧決正好分三個方向過去。趙天和那女生面朝東邊坐着,一眼就看見了我,他對我印象也蠻深刻,於是立刻站了起來。
"左飛?!"趙天瞪着我。
不錯,還記得我,為了對其表示嘉獎,我沖他笑了一下,繼續朝他走了過去。他知道我不懷好意,立刻握緊了拳頭,兩腿也繃的筆直,旁邊那女生也一臉惶恐。
我沖那女生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我不打女人的,不過你離趙天遠點,我怕血濺到你身上。
趙天冷冷一笑:"咱倆誰濺血還不一定呢。"
"不一定你媽個頭啊!"趙天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大叫。
趙天回頭一看,從西邊過來的林奕已經狠狠一腳踹到趙天的頭上。好傢夥,這一腳又狠又快,夾雜了林奕一整天的委屈和憤怒,一腳就將趙天踹的給飛了起來。
還不等趙天落到地上,從南邊衝過來的寧決跟着一腳踢出,將趙天踹的朝着北邊飛了過去,"砰"的一下重重撞在圍牆上面,激起一片煙塵和石子,這才落到地上。
就從寧決這一腳來看,我就知道這傢伙的身手絕對不在我之下!說實話,我能有現在的實力,那是因為我有外掛,有猴子家的靈丹妙藥,而寧決估計靠的就是純天分了。
怪不得林奕也說,寧決是他們家年輕一輩中最有天分的孩子。
不過就是腦子單純了一點。
寧決這一腳踢出去,趙天直接就爬不起來了,那女生坐在噴泉邊上瑟瑟發抖,林奕將手往她肩上一放,說沒事,我們飛哥說了不打女人的。
話音剛落,一大片人突然自花園外面沖了進來,口中各自喊着天哥、天哥,赫然正是跆拳道社的一干人馬,少說也有二十來個。臥槽,趙天這傢伙也真夠小心謹慎,約個會也要這麼多人跟着?
不過好在他們手裏都沒拿傢伙,解決起來應該不費力氣。
我立刻說道:"林奕,你去綁了趙天。寧決,咱倆收拾他們!"我對林奕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大概了解,這傢伙和他所說的一樣,學的雜七雜八,什麼也學,可惜樣樣都不精?而這個寧決,我還不是太了解,所以想多看看他出手。我讓林奕去綁趙天,還有另一個原因,也是想讓他立這份頭功,讓他回去給白燦一個交代。
話音落下,我便朝着那一干人沖了過去,而寧決卻站着沒動,我好奇地看向他,他卻說:"我只聽林少的,你不能指揮我。"
我一巴掌拍在自己腦袋上,真特麼的
林奕已經朝趙天那邊撲了過去,也聽到了這話,一邊撲一邊罵:"不能你妹個蛋啊,林少現在告訴你,聽我飛哥的!"
"好。"
有了這句話,寧決也才撲向那一干人。
我和寧決迅速和那一干人相撞,各施手段和他們打了起來。我衝進人群,雙手變爪,將纏龍手裏面的招式相繼駛出,如砍瓜切菜一般輕鬆,將他們一個又一個的胳膊卸了下來,慘叫聲和哭嚎聲也隨之一片一片的響了起來,這些大學生哪裏吃過這些苦頭。
跆拳道也是以腿為主,有時候我避之不及,也有人會踢中我的胳膊之類,反而被我一把抓住小腿,趁機將他腿的關節也卸下來。
閒暇之餘,我也看向寧決。只見寧決使腿——他使腿的時候,雙臂抱着,上身不動,就兩條腿來回擊出,如炮彈一般彈出、收回,或踢中他們的腰,或踢中他們的胸,輕鬆地將他們一一踢飛。
有人逮着機會,也狠狠一腿踢過去,恰好和寧決的腿撞在一起,寧決沒什麼反應,那人卻慘叫一聲,跪倒在地,可見寧決的腿有多硬。
不過,我雖然知道寧決是使腿的,卻不知道他使的是哪一家的腿法,倘若猴子在這肯定能夠知道,那傢伙可是百科全書。
對我和寧決來說,這幫傢伙就是菜,我們就是來虐菜的,對付他們毫不吃力,所以始終都很輕鬆對付着。
正打的歡,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慘叫,接着傳來一聲悽厲的喊叫:"飛哥——"
我回頭一看,只見林奕已經躺倒在地,而趙天已經站了起來,剛剛把腿收回來——看來,這傢伙先前是裝作起不來,等林奕過去了才突然襲擊,好一招兵不厭詐!
不過由此也能說明,趙天這傢伙身手不弱——也是,要是沒點真本事,也當不上跆拳道社的社長。跆拳道這一門功夫,猴子以前也點評過,說練到極致也是很可怕的,絕對不容小覷。
眼見着趙天再次撲向林奕,我正要折回去幫忙,只見寧決已經快速奔了回去——是了,寧決是林奕的保鏢,自然要比我上心的多。
寧決既然去了,那我也沒必要再上,便留下來收拾剩下的傢伙。
先前被我和寧決一通虐殺,這些傢伙已經倒下去一大半,只剩七八個苟延殘喘的傢伙,我的雙手迅疾而出,在這些傢伙裏面穿梭。
與此同時,寧決也和趙天撞在一起。
腿對腿。
強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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