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出了靜靈庭,一路上遇到了許多名各番隊的隊員們,他們的目的跟四番隊一樣,跑到78區支援。
遠遠的,78區的方向亮亮的,火焰使勁地燃燒着,映着半片夜空。
快趕到戰場的時候,雷宇忙伸手大聲吩咐下去。「各班班長,帶領隊員立刻進行救助,快。」
「是……」
在雷宇身後的死神一晃消失不見了。
雷宇速度不減,繼續朝着戰場跑去,腦海里卻探察着花之卯烈的靈壓,探測到後,立刻朝着她的方向跑去。
「隊長。」
卯之花烈沒回頭,聽到雷宇的聲音後,點點頭問道:「各班都安排得怎樣了?」
「恩,我已經吩咐他們去救助傷員了。」
「很好。」
卯之花烈點點頭,雙眼卻一直看着戰場。
雷宇朝戰場看去,才發現這次突然襲擊78區的虛不僅有大虛,連亞丘卡斯也出現了幾隻。
「隊長,這些虛是怎麼突然來尸魂界的?」
卯之花烈搖搖頭,說:「不知道,聽十二番隊的隊長涅繭利說,這是有人私自打開穿界門,沒關上才讓虛跑進來的。」
雷宇眉頭皺了下,心中滿是疑惑。
「哈哈……伸長吧,鬼燈丸。」一個光頭舞着武器跳開瞬步,朝着空中的基力安衝去。
「一角這傢伙,一有戰鬥就這樣興奮。」雷宇朝着四周看了看,希望能有沒人對付的虛,自己好上去發泄下。
不好……
雷宇的餘光意外地看到了一隻大虛正射着虛閃,而那虛閃的目標是名死神,看他那樣子就知道被嚇傻了。
不在猶豫,展開瞬步兩三步出現在那名死神面前,早就拔出的瀑雨流一揮,把那道虛閃斬成靈力。
「四……四番隊副隊長……」
聽這聲音應該是個女生吧。雷宇回頭看去,說:「怎麼這麼不小心,自己殺不掉就應該找隊友支援麼,今天要不是我……你……你……」雷宇臉上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
「你是露琪亞?」
露琪亞詫異地看着救命恩人,卻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滿臉溫柔笑容的他,瞬間冷了下來,甚至連語氣也好是冰冷。幾年的貴族的生活讓露琪亞行言舉止都充滿貴族的氣質,聽到四番隊副隊長的話,雖然詫異他為什麼認識自己,但還是忙點點頭說:「我是十三番隊朽木露琪亞。」
「嗷……」
雖然這隻大虛沒什麼思想,但是見兩人竟然不理自己,這樣談起話來,頓時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嘴巴一張,又是虛閃。
「小心……」露琪亞捂住嘴大聲地喊出。
雷宇臉色依然冰冷,手中的斬魄刀揮出,另一隻手也沒閒着。「破道五十四——廢炎。」
轟……
火焰從雷宇手中飛出,瞬間把大虛燃燒起來,沒一會,整個身體都被那火焰給吞噬掉。
十幾年了,這種憤怒的感覺再次從靈魂深處冒起。雷宇雙眼滿是通紅,是在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露琪亞嗎?
「該死的,白老頭到底是怎樣照顧你的。」雷宇衝到露琪亞面前,一手抓起她的衣領大聲吼問道。
「四……四番隊副……副隊長,請……請你……」
原本露琪亞還在震驚着為什麼這名四番隊副隊長會有這樣的實力,沒想到他竟然抓着自己大聲地吼着,看着他那扭曲着的臉,心中一股恐懼漸漸地蔓延起整個身體。
「放開她。」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邊傳來,雷宇聽到這聲音,瞬間冷靜了下來,鬆開露琪亞,轉頭看去,果然是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白老頭……」雷宇幾乎是咬着牙喊出這名字。
白哉雙眼沒有波動地看着雷宇,說:「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對待一名貴族。」
雷宇一聽,怒極反笑,說:「貴族,哈,貴族……貴族能保護好姐姐嗎?甚至連……」
可能是白哉不想讓露琪亞知道自己的身世,忙打斷雷宇。「你沒有權利管這些。」
雷宇一愣,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緩緩地說道:「朽木白哉,還記得當年我離開的時候跟你說的話嗎?」
「哼……」
「我最討厭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你以為這世界全都是圍繞你轉嗎?你只不過是個連心愛的妻子也保護不了的可憐蟲……」
雷宇話還沒說完,白哉已經拔出刀砍了過來。雷宇舉刀擋住,嘴角慢慢地彎起,說:「怎麼了,被我說到心痛的地方了嗎?可憐蟲……」
「死……」
強大的靈力從白哉腳下波浪似的推開,雙手握住斬魄刀把雷宇推開,一刀從下劃了上去。
見白哉爆發開靈壓,雷宇冷哼聲,瀑雨流泛起藍色的光芒,躲避開這刀後,退出好幾步,轉頭對一旁的露琪亞說:「你快離開這裏。」
「怎麼了,朽木白哉。這就是你所謂的貴族嗎?」說話間,手再次伸出,喝道:「破道之四——白雷。」
一束細小的光柱從指間射出,飛快地穿過白哉。
「大哥。」露琪亞見那破道竟然穿過白哉的身子,下意識地喊出聲來。
「他沒事。」雷宇聽到露琪亞這樣關心白哉,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果然,白哉的身體慢慢地消失,原來在那裏的只不過是個殘影罷了。
「好精妙的瞬步啊,不不不,這不是瞬步。」雷宇一刀擋在背上,回頭看着白哉笑道:「這應該是四楓院的隱秘之參——空蟬吧。」
「你知道得還真多。」白哉冷哼聲,把手掌貼在雷宇背後,低吟道:「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轟……
在這麼近的距離,想躲也躲不開。不過,下一秒白哉那冰冷的臉上出現了震驚,沒錯,是震驚。
「你怎麼……怎麼也會空蟬?」
雷宇歪歪脖子,笑道:「四楓院之參——空蟬我怎麼會知道,如果不是會的話,我怎麼會知道呢,白老頭。」
「會又怎樣。」白哉出現在雷宇面前,一刀刺了過去。
雷宇看都不看一眼,因為在他的身前始終都分散了一大層靈力把自己包圍起來,白哉的刀一刺到那些靈力,雷宇就已經知道了。手更快的,把白哉的斬魄刀砍開,一拳朝着白哉的腹部打去。
「看來這幾年幾的實力強大了很多啊。」白哉拍拍被打了一拳的肚子,卻是滿不在乎的樣子。
「哼,我可是發誓要殺了你的男人啊,白老頭。」
「有本事取走我的性命的話,那就來吧。」白哉舉起斬魄刀冷眼地看着雷宇。
「正有此意。」雷宇臉上再次掛在那溫和的笑容。
「大哥,四番隊副隊長,你們倆別打了。」一旁的露琪亞早就急得要死,心中滿是疑問,為什麼他們兩一見面就打起來。以前認識?這是肯定的。以前結怨?這也應該是吧。
「哎呀呀,他們這是在搞什麼啊。」一身紅色外袍的京樂春水帶着他的副官,一個眼睛男走了過來。手攬在露琪亞肩上問道:「他們倆怎麼打起來了?」
「京樂隊長。」露琪亞一愣,忙抓着春水的衣服,哀求道:「京樂隊長,求求你,你快去阻止他們倆吧。」
「我……」京樂一愣,忙聳着肩回頭對着正走來的浮竹說:「浮竹還是你來吧。」
浮竹走來,看眼戰場,苦笑道:「我的天啊,他們倆到底是怎麼了,一見面就抬槓,現在倒好了,還打起來。」
現在已經是十三番隊副隊長的冬獅郎也顧不得旁邊還有兩名隊長,忙上前喊道:「小愛,快住手,現在的敵人是虛,不是白老頭,額,朽木白哉。」
「對於我來說……」一刀逼退白哉,雷宇呼口氣,說:「對於我來說,遺物是不可侵犯的,今天我一定要殺了這老頭。」
「哼,光說不練。」白哉眼睛掃眼旁邊,也不知道再擔憂什麼,把斬魄刀舉在眼前,低吟道:「散落吧,千本櫻。」
「濺落吧,瀑雨流。」
京樂跟浮竹相視一眼,點點頭,暗下着決心,一但發生什麼意外一定上前阻止。不過現在……還是讓他們冷靜冷靜好了。
「可笑,一把沒用的治療系斬魄刀能有什麼用。」一團花瓣猶如海浪朝着雷宇撲去。
雷宇一手拿着瀑雨流,伸出另一隻手,低吟道:「縛道八十一——斷空。」
白哉眼裏閃過一絲輕蔑,出言道:「看來你還得回學院再去讀幾年,斷空只能防禦八十九號以下的破道,難道你覺得我的千本櫻比破道還弱嗎?」
雷宇揚起頭,笑道:「我還用你來教嗎?」
「雷鳴的馬車,紡車的縫隙,此物有光群集並一分為六。縛道六十一——六杖光牢。」
剛才一聽到咒語第一句的時候,白哉就已經明白這是什麼鬼道。不過他還不明白對方想要幹什麼,難道是想纏住自己。可笑,即使沒用手操控,千本櫻的力量也不過是弱了點而已。
果然沒錯,這縛道把白哉緊繞了起來。
「他想幹麼?」這是場上所有人的念頭。
雷宇一刀劈開千本櫻後,把斬魄刀高高地拋起,雙手相疊在一起,吟唱道:「破道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大雙擊。」
只見雷宇左手發出一陣光芒,然後全被右手吸引過去,眾人只聽一聲『轟』響起,兩柱比平常巨大有二倍之多的天雷炮咆哮着破空飛去,在空中相交纏在一起,所過之處,空中的靈力被那股旋轉力給吸引過去,短短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原本約有兩米寬的天雷炮飛到白哉面前時,已經變成寬有六米大的靈力炮。
「轟……」
好一招大雙擊,飛過的土地都被捲起了一層地皮,露出一條大溝來。
白哉原本還不在意,但是當這天雷炮飛到面前的時候,裏面的靈壓包含的威力足以摧毀自己上十次。
神念一動,滿天的櫻花落到身前,形成一道堅硬的牆壁。同時的,白哉掙扎開身上的『六杖光牢』,空蟬再起,落到一旁去了。
「朽木白哉,還沒完呢。」當白哉掙扎開『六杖光牢』的時候,雷宇就已經知道了,雙手再起,吟道:「縛道之六十三——鎖鏈鎖縛;縛道之七十五——五柱鐵貫;雙縛擊……」
剛使用空蟬跳開的白哉感覺到空中有東西落下,抬頭一看,卻是五根巨大的柱子,正想逃開,可惜一條鐵鏈以更快的速度把白哉纏上。
「可惡……」
五根鐵柱從天而降,狠狠地砸在白哉的頭部,還有四肢上,那條鐵鏈更是纏得白哉動彈不得。
浮竹滿臉驚訝地看着春水,春水點點頭,說:「就這麼辦吧。」
「恩。」——
幾千年來的默契並不是別人可以理解的。
「什麼這麼辦?」冬獅郎聽到這話後,忙問着。
浮竹沒有回答,而是對着春水說道:「不過這事有點玄,今天原本是來消滅虛的,不過卻變成一名隊長同一名副隊長的戰鬥,老師可能不會同意的。」
春水卻搖搖頭說:「戰鬥在剛才就已經結束了,至少還有一些時間差,只要把握好這時間差,那麼……「
浮竹聽到這話,眼前一亮,笑道:「還真是這樣呢,再加上我們兩名隊長的推薦,恩,不過好象還少了一名。」
「就由我來吧。」
眾人回頭看去,卻是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
「這樣條件就滿足了。」
「卍解……殲景,千本櫻景嚴。」
這時,場上傳來白哉冷漠的聲音,那兩道赴道瞬間被滿天飛舞的櫻花摧毀。
白哉脫下破爛不堪的羽服,原本冰冷的臉已經完全扭曲起來,看得出他此時的心情。
「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即使違背她的遺言。」
雷宇見滿天的櫻花飄來,拔出瀑雨流始解開,笑道:「笑話,你還有臉在我面前提起姐姐。」
瀑雨流爆泛開陣陣藍光,把雷宇緊緊包籠住,滿天的櫻花飄下,受傷的傷口在下一秒立刻被藍光填滿,生出嫩牙,傷口瞬間何必上。
就這樣反反覆覆地,如果不是雷宇的承受力比較強的話,相信雷宇早就被這種折磨給弄趴下來,更別提開揮着刀砍向白哉。
「你這個小偷,你以為你是誰,就憑着一聲姐姐就能擁有她的全部嗎?不能,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她的遺物也是我的,早在那刻起,她的遺物已經成為了我的榮耀,你有什麼資格來多管閒事,你這個垃圾平民。」
「你口口聲聲說姐姐是你的,但是你有保護過她嗎?在她死去的時候流下的那淚水是誰的錯。你心中只有富貴,只有榮耀,除了這些你連最愛你的女人也也容不下,還敢提什麼榮耀。這份榮耀是屬於我的,而不是你這負心漢的。」
「這是我的事,關你這外人什麼事。當初要不是你厚顏無恥地跑到她那裏,認她做姐姐,你……她到死前都沒有責怪我,你算什麼東西。」
雷宇扔掉手中的斬魄刀,也不管上什麼鬼道,什麼靈力,憑着的力量,一拳打在白哉臉上,抓起他的衣領,第二拳還沒揮到,被白哉一腳踹倒在地。白哉不等雷宇站起來,大叫一聲撲了上去,舉起拳頭直往雷宇的臉上招呼。
「你口中的外人,總比你這個男人好上一千倍,在姐孤單的時候你在哪,在姐哭泣的時候你又滾哪去了……去死吧,你這混蛋。」一拳揮出……
白哉腰一扭,把雷宇壓在身下,抓着他的雙拳,頭朝着雷宇的臉撞去,恨聲道:「即使這樣你又有什麼權利去管,你不過是多管閒事罷了。」
一場戰鬥突然變成了街頭打架,在場的眾人愣住了。平時高高在上的貴族男子朽木白哉,笑容溫柔可親的少年雷宇,倆人竟然跟街頭的混混似的打起來,這……世道變了嗎?
「喂,還愣着幹麼,快去幫忙啊。」還是浮竹先反應過來,忙拉下春水,沖了上去……
一場鬧劇總算在浮竹,春水,花之卯烈,冬獅郎,露琪亞,春水的副官這幾人的幫忙下結束了,不過原本兩個大帥哥卻變成了豬頭。最慶幸的是這裏只這幾人,不然打架的這兩人臉肯定被丟光。
這世上並沒有透不過風的牆,這不,雖然當事人都沒有說過昨晚的事。但也不知道雷宇和朽木白哉兩人的戰鬥竟然被別人瞧見,一大早整個靜靈庭傳得起來。
有的說是兩人為了絕世美女而戰鬥(女生大部分相信這個版本,一時間兩人成為了所有的女性生物的偶像),有的說兩人信念不合(貴族更加喜歡朽木白哉,平民,嘿,恨不得把雷宇當神拿來拜祭),也有的人說兩人為了個饅頭而戰鬥(這是沒有靈力的人的說法)。總之種種說法不一,倒是越聽越驚訝。幾乎整個尸魂界的人都清楚了,但是就是兩個當時人還不知道。
滿臉淤青的雷宇一到四番隊,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同,每個女的都不停地朝着自己拋眉眼,男的則是跑我面前,伸着大拇指說:「好樣的。」弄的雷宇滿頭的霧水。
「嗨……這是怎麼了?」
雷宇摸摸腦袋,朝着隊長室走去。
「隊長,我來了。」
卯之花烈見雷宇到了,放下手中的筆說:「小愛,呆會跟我去見總隊長。」
「啊?」雷宇一愣,便以為是昨晚的事,忙問道:「不會是……」
卯之花烈奇怪地看着雷宇,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笑着搖搖頭說:「不是的,跟那件事無關。」
雷宇知道卯之花烈不會騙自己,提到喉嚨的心也放了下去。「這就好,這就好。」還心有餘懼地拍着胸脯。
「不過,我想問你件事。」
「說吧,我知道一定回答你。」
「你昨晚使用的鬼道有好幾個都是複合型的,這在鬼道大全里並沒有,你是從哪裏學到的?」
雷宇笑着撓撓頭,坐了下來說:「如果我說是我自己弄出來的你相信不?」
卯之花烈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雷宇放下手,回憶着,說:「在前線最讓人討厭的不是虛,而是醫療兵,因為他們沒有戰鬥力,有時候甚至連只大虛也殺不了。我的斬魄刀是治療系,不始解的攻擊力比始解還強上一分,根本就沒用。所以我就一直鑽研着鬼道,近兩百號的鬼道,我差不多隻掌握了十種複合型的鬼道,其中破道只佔了四種,因為破道複合型很不穩定,最容易爆炸的……」
卯之花烈一直笑着聽完,臉上一點不耐煩也沒有,直到雷宇說完後,她才開口說:「那麼你知道鬼道眾嗎?」
「鬼道眾?」雷宇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卯之花烈捻口茶,看着雷宇說:「鬼道眾是附屬一番隊的,跟二番隊的刑軍差不多,只不過首領並不是一番隊隊長,鬼道眾里的人擅長的並不是斬魄刀戰鬥,而是使用鬼道。你別看鬼道眾附屬一番隊,其實鬼道眾眾長的地位跟各番隊隊長差不多,也可以說鬼道眾是第十四番隊,只不過是暗裏的罷了……」
「等等等等……」雷宇疑惑地看着卯之花烈,吞口唾沫說:「隊長,你跟我說這個幹麼?」
卯之花烈笑了笑,繼續說下去,說:「而現在的鬼道眾眾長正好空缺着,你感興趣嗎?」
雷宇滿臉不相信地笑道:「你認為我行嗎?」
「行……」
半響後,卯之花烈堅定地看着雷宇,緩緩地說出這話來。
隊長會議一直開到中午,早上跟卯之花烈來了之後,就一直呆在副隊長室里等着山本老頭的召見,等到肚子都要餓扁了也沒聲音。
在雷宇快要失去耐性的時候,一名衛兵終於走了進來,說:「四番隊副隊長,總隊長召見你。」
「哦。」
雷宇伸伸懶腰,隨着那名衛兵走到會議室中。
護廷十三番隊十三名隊長都在,一番隊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二番隊隊長陵俏碎蜂(好象是這個姓吧。),三番隊隊長大元三陶,一名壯漢;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五番隊隊長藍染惚右介;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七番隊隊長珀村左陣;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九番隊隊長海濱末鐺,美女一名;十番隊隊長印升丘,眼鏡男;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三郎。
(其中也就是三番隊,九番隊,十番隊不同。)
山本提起手杖,在地面上重重地敲打了下,看眼周圍的隊長們,說:「還有意見嗎?」
眾隊長沒有回答,而是看着站在中間的雷宇。山本見眾人沒意見,當下點點頭說:「好,雷宇留下,以上……」
會議的時候,只要山本說出『以上』二字,便是會議結束的意思。
「好好干。」老好人浮竹走來拍拍雷宇的肩笑道。
「加油,晚上記得請客哦。」春水把斗笠按了按,說。
卯之花烈笑着看眼雷宇,什麼都沒說地走出去,不過雷宇知道卯之花烈要說的話全在剛才的那個眼神之中。其餘的隊長當然也免不了上前道幾聲賀才離開。
眾隊長走後,山本才開口道:「聽說你開發出新的複合型鬼道?四番隊的雷宇三席。」代理隊長只不過是個名而已,實際上雷宇依然是三席,而不是副隊長,『代理』倆個字可差遠了。
雷宇點點頭,臉上無悲無喜的樣子,說:「是的,總隊長大人。」
山本想了下,睜開眼看着雷宇說:「那你來試試吧,用你最強大的複合型鬼道攻擊我。」
「好。」
沒有任何的猶豫或者顧忌,在前線的幾年生活使雷宇深深地懂得了戰鬥的時候,必須堅決地完成上司的命令,即使要你拿刀殺了他也必須做到。
乾脆,利落。
山本老頭心中開始有點喜歡這小子了。「來吧。」
雷宇舉起雙手相疊在一起,吟道:「破道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大雙擊……」
在雷宇喊出破道的名字的時候,山本根本就不在意,雖然他並沒有吟唱,手中聚集的靈力根本就傷不了自己。但當最後三個字說出的時候,靈力突然爆漲起來,翻了好幾倍。山本也不敢拖大,手一抖,縛道八十一——斷空出現在身前。
碰……
巨大的爆炸風波把整間會議室給炸開,聲音振得整個靜靈庭都聽得到。
「該死的,怎麼了?」
「快快快,襲擊,襲擊……」
春水揚起頭看把斗笠往上推下,看着會議室的方向,濃煙滾滾着。「還真有意思呢。」
「是啊,但願老師不要吃虧才好。」兩個元老級的隊長又在感慨了。
早在爆炸的時候,會議室中的二人早就覺得不妙了,這不,一個被衝進來的死神拿刀架住,一個身上的衣服都破爛了。
「咳咳咳……」山本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塵,看眼被衛兵們架住的雷宇,苦笑了下說:「放開,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別驚慌,這只不過是鬼道眾新眾長在實驗鬼道罷了。」
衛兵們猶豫下,鬆開雷宇點頭走出去。
雷宇聽到山本的話,微微一愣,臉上的笑容更親切了。
「恭喜你,新鬼道眾眾長。」
「謝謝,總隊長,哦不,隊長。」
山本搖搖頭說:「你應該叫我長官,而不是隊長。鬼道眾雖然名義上屬於一番隊,但是我這個總隊長只有調任權而沒有指揮權,能命令你的只是中央四十六室。聽清楚了嗎?我的新鬼道眾眾長。」
「是,長官。」
鬼道眾是一個很奇怪的組織,一不象隱秘機動軍那樣屬於某個貴族世家,二不象各番隊那樣直接聽命於番隊總隊長。鬼道眾,在靜靈庭大部分的眼中,鬼道眾並不出名,甚至可以說很是默默無聞。雖然大家都聽過這個名字,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屬於什麼樣的組織。
說句最土的話,那就是鬼道眾在眾人的心中,是個可有可無的組織。
破道,只要是名死神或多或少都會,而就是在這樣一個普及破道的社會之中竟然還存在一個破道組織,你就可以想出它在眾人心中的位置了。
在百多年之前,當時的破道眾眾長以及副眾長神秘失蹤之後,破道眾便沒落了,甚至長達百年的時間裏沒有選出眾長和副眾長,這麼多年來破道眾的一切都是一番隊的副隊長負責的。不過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即使破道眾已經沒落了,但是破道眾在各方大佬的心中依然很有地位。這也就是花之卯烈為什麼說鬼道眾眾長的地位跟各番隊隊長差不多了。
鬼道眾眾長的服裝不象是當年那樣,而是改變成了跟各番隊一樣的羽服,只不過顏色是黑色的,背後的紋着的是個『道』字。
穿上鬼道眾眾長的羽服,一股責任敢由心發出,雷宇笑了笑,接過一方捲軸,盤坐下來,打開捲軸看起來。
捲軸里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主要是說明鬼道眾的職務等等,最後還特別寫着鬼道眾權利的手杖。
雷宇捧着瀑雨流,深吸口氣,身上的靈力慢慢地朝着手中的斬魄刀涌去,一陣光芒閃爍過後,瀑雨流變成了一根長達兩米高的手杖,這正是鬼道眾的最高權利。
一切都忙完後,就得到鬼道眾番社去見見手下了。
雷宇看着眼前這些部下,眉頭不停地跳動着,甚至臉上的笑容也很牽強。甚至連起初心中那股責任感也減滅了不少,也可以說整個心冷涼涼地。
「咳……」雷宇清咳一下,看着低下無精打采的眾人說:「各位,第一次見面,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我是鬼道眾新眾長,雷宇。那麼,請各班班長出來讓我見一下好嗎?」
眾人看了下對方,然後都看着雷宇,搖着頭說:「眾長,我們這裏並沒有什麼班長。」
雷宇聽完,臉色立刻有點難看了。
「那好吧,你們平時都是誰領頭的。」
一個長着鬍子的中年男人從人群里走出來,說:「眾長,我是領頭的。你還沒來之前,這裏一切都是我做主的。」
在尸魂界,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反抗,什麼不服。只要上頭頒佈下來命令,即使你心中不服你也得去執行,不然隱秘機動部隊第一刑軍隊立刻就找你去喝茶。
雷宇點點頭,說:「即使平時都是你在領隊,那麼新的副眾長就由你來當任吧。好吧,說出你的名字。」
中年男人點點頭,聽到自己成為新的副眾長根本沒有一絲的歡喜,表情也依然如此。「眾長,我叫火山楓林。」
雷宇詫異地看眼這男人,心中不停地奇怪着這四個字怎麼好象在哪裏聽說似的。不過當前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雷宇對眾人說:「所有人都回去吧,該幹麼就幹麼,楓林你跟我來一趟。」
在楓林的帶領下,雷宇跟着他走到了眾長辦公室,雷宇卻搖着頭說:「你還是先帶我去資料室吧,畢竟我才剛來,對於一切我們鬼道眾必須掌握的事還不清楚。」
楓林想了下,點點頭轉身離開。
「眾長,我有事想要請教你。」
「呵呵,什麼事說吧。」
楓林『恩』了聲,想了下說:「聽說眾長你開發出了新的複合型鬼道,這是真的嗎?」
雷宇點點頭,打趣道:「當然了,不然你以為長官會派我來當新的眾長麼。」
楓林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笑着,好象自己問了個傻問題。
兩人走到資料室後,雷宇吩咐楓林忙他找出一些比較有用的資料先看着,就這樣,一天過去了。
雷宇放下手中的資料,伸伸懶腰,轉頭看眼旁邊正記着什麼的副眾長楓林,不去打擾,而是自言自語地說:「沒想到鬼道眾的任務還真是不清,連『雙極』的使用方法也只有鬼道眾才會,還真是件不可思議的事。「
楓林抬起頭,看着雷宇,接過話說:「你說得沒錯,眾長。雖然現在鬼道眾已經沒落了,但是我們潛在的能量依然可不小視,即使把十三番隊全撤了,也輪不到我們鬼道眾。」
想想也是,雖然鬼道眾表面上只是『鬼道』而已,但是好多什麼封印,破解等等等都需要鬼道眾才行。
「恩,你說得沒錯。」雷宇轉頭看着楓林,見他好象有什麼話要說似的,笑了笑問道:「怎麼,有什麼話想說就說啊,但是可別是罵我的話哦。」
楓林笑着搖搖頭,下定決心似的的開口說:「那好,那我就說了。」
「恩。」
「我想……你能不能先教我一個複合型鬼道。」楓林見雷宇奇怪地看着自己,忙解釋道:「不不不,我的意思……就是……就是……我只是心裏想知道而已,沒別的意思,真的……」
「呵呵……」雷宇站起來拍拍楓林的肩膀,說:「我又沒說什麼,以後有話就說吧。」
「恩……」楓林暗想着,這新上司很好相處啊。抬頭一看,去見雷宇朝着外面走去,忙出聲問道:「眾長,你要去哪裏啊。」
雷宇回頭笑道:「你不是要學複合型鬼道嗎?」
「啊……哦,我這就來。」楓林一愣,歡喜隨即爬上臉龐,趕緊跟了出去。
兩人來到訓練場,空曠的訓練場上沒有人,只有數百個木製的靶子孤零零地豎在那裏,顯得特別地冷清。
雷宇看眼四周,指着百米遠的靶子說:「我打的是那個。」說完後,雙手結印,低聲道:「縛道八十九——母戀界輪……」
一張巨大的結界網展開,把整個訓練場都包圍起來。楓林看到這後,心中暗自着驚訝,沒想到新來的眾長捨棄吟唱後,竟然可以把結界撐得這麼大。
「看好了……」雷宇雙手想疊,喝道:「破道三十一——赤火炮——大雙擊……」
兩顆飛炎從掌心飛出,在空中結合在一起,組成一個比巨大的飛炎炸向百米外的靶子。
轟……
爆炸過後,楓林忙跑上去觀看,只見原本靶子的地方被炸出了一個五米深的大洞出來,也見這個鬼道的威力有多大。
楓林忍不住地倒吸了口氣,心中隨即被那狂熱而填滿,頓時忘了『尊重』二字,轉身回頭大聲喊道:「眾長,拜託你教我。」
雷宇點點頭,說:「好的,本來我也打算在明天把我會的全都教給大夥。快過來吧……」
「是……」
火山楓林從那晚起,一直都堅信着鬼道眾能在新來的眾長手中再上頂峰,一直都相信着,即使死去的那一秒……
「快看快看,那兩個死神到底是哪個番隊的啊,連走路也好象中了大獎似的,滿臉的得意。」
「小聲點,他們可是鬼道眾的人。」
「什麼,就是開發出複合型鬼道的鬼道眾。」
「恩,沒錯。」
五年的時間裏,鬼道眾再次出現在世人的眼中,不過卻更加神秘。原因有二,一是在兩年前,十五組複合型鬼道出現在真央學院的教科書上,甚至學院還為此專門設立一門複合型鬼道,哦,應該說是『雙重詠唱』,這名字還是總隊長山本想出來的,因為複合型鬼道這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
二呢,是從那時候起,鬼道眾出場的地方多會把整個頭都包裹得密密的,讓人看不清對方的臉,一躍成為跟隱秘機動部隊齊名的神秘組織。
不過你要是在某個地方看到一名穿着黑色隊長羽服,臉上總是帶着溫和笑容的少年,身後跟着一名白色死神霸裝的中年男子,那麼恭喜你了,那兩人正是鬼道眾眾長跟副眾長。那些『雙重詠唱』正是這名眾長提出的的,並且兩人共同開發出來的。
流魂街1區黃金地段的一家名為『夜色黃昏』的酒店可是各番隊的死神最喜歡去的地方。
夜色黃昏
這家店的老闆正是當年雷宇還沒當上死神打工的那家糕點店的老闆,十五年間就把一家普通店開成一家尸魂界所知的第一家,可算是非常難得的。別看是十五年,對於擁有幾乎無盡生命的死神來說,這幾年就跟平常人的幾天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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