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福娃合體時所發出的靈光是一種時間極短,然而亮度卻極強的白光,類似於宇宙中「白洞噴發」時的效果。
小胡,白醫生,梅護士,甚至在前面的開急救車的牛司機,全都感覺到了異常,然後當他們轉過頭來,以難以置信的眼神望向兩福娃時。
雙手還緊緊相牽着的男福娃和女福娃,只是用泰然自若式的「嘿嘿~」一笑應對。
見到兩孩子那天真爛漫地笑容,除了小胡外,牛司機,白醫生和梅護士,也只是僅僅地遲疑了一下,也沒有多想,便將頭轉了回來,然後又各自忙各自地了。
就這樣,急救車繼續閃着救命燈,「呼啦呼啦~」地向前開,小胡依然一聲不坑地痴痴地望着橫躺在單架床上的那着戴着鐵鍋的老頭,愁眉苦臉。
小胡知道兩位福娃不是凡人,所以他心理其實一直暗暗期待,神級的奇蹟能夠發生。
可是直到了醫院,直到了老人的家屬趕到,那個半隻鐵鍋露在白布單外面的老頭,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裏,不動也不動。
老頭子死了,哭得最傷心的自然是老太太,只見一個身形略微弱小的白髮老太太,死死地趴在那個頭戴鐵鍋老頭子身上,不斷地叫着他的名字,並且哭得死得活來。
其他親人也哭,不過哭着哭着,那個貓哭耗子似的老頭家四十多歲的侄媳婦,就不直覺地將目光轉移到了此時獨自十分木訥地站在冷風中的小胡身上。
「喂,我家老頭子,是不是你打的?」哭紅了眼的中年悍婦惡狠狠地凶道。
「不,不是,不是我,阿姨,我是見他倒在地上,看他可憐,才送他到醫院裏來的。」小胡連忙後退了三步,然後哆哆嗦嗦地解釋道。
「不關你的事?你為什麼要扶他?知道我們老頭子腦子本來就不好使,現在他死了,你怎麼說都可以了!!!」中年悍婦繼續強勢進攻道。
「這。。。這。。。這。。。」小胡面對此情此景此悍婦,也只能是一口結巴,無言以對。
這個時候,老頭那平日裏很窩囊又挺着個啤酒肚的中年胖侄子,也一個健步沖了上來,一把抓住小胡的衣服,接着以同樣惡狠狠地語氣說道:「對,就是你,你別走,你得賠我們錢!」
「哇~」地一計過後,小胡如假寶魚一般哭了出來,從小生長在文明社會中的他,哪裏受到過這種委屈和刁難?
「叔叔,阿姨,大爺,真的不是我打死的,你們,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小胡抹了抹眼淚哭着乞求道,這個時候,他真的就只剩下給那個戴鐵鍋的老頭子當街跪下的份了。
「不行。。。」中年悍婦回道。
「對,不行。。。怎麼着,也得賠我們3萬塊錢的喪葬費才行。」老頭的侄子挺了挺自己那肥嘟嘟的大肚子後,不依不饒地凶道。
「叔叔,阿姨,我不是王聰聰,我真的沒錢。」小胡最後精疲氣竭地回了一句,接着他便十分無力地暈死了過去。
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兩個福娃,
此時,也怒了,
正在小胡倒下的那一剎那,在他和她那小小身體內的怒火也達到了頂點,此後在驚慌失措,到處逃躥的人們的見證下,經過,膨脹,膨脹,再膨脹後。
原本,雙萌又可愛的兩個小福娃,變成了兩個有5米多高,樣貌醜陋,怒目凶光,外加粗胳膊粗腿的巨版葫蘆娃。
沒過多久,那葫蘆娃哥哥只是輕輕地那麼一跺腳,然後便傳來「嘭」地一計後,公路重重地裂了開來,隨後,風雲驟變,大地也在不知好歹中年夫婦面前巨烈地搖晃起來。
「啊,大仙,大神,我們錯了,請你們放過我們吧。。。」中年悍婦隨着自己的丈夫,在葫蘆娃面前,磕頭如搗蒜。
就在黑雲壓頂,狂風大作之際,戴着鐵鍋的老頭子醒了過來,他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然後輕輕地摘下戴了三十幾年的鐵鍋,很心疼地叫了自己老伴一句:「愛芬?」
這隻普普通通的鐵鍋,
他在頭頂上整整戴了三十年,
在驚天浩劫中,他屢次遭到迫害,又屢次逃跑,
後來,身為物理學博士的他,知道鐵鍋有屏蔽無線電的功能,便一直戴着一隻鐵鍋工作,睡覺與生活。
算是找到了一份安全感吧。
至於,那個叫「素貞」的女人,就讓她和那個舊時代一起,遺落在昨天的記憶中吧。
在走出迷城的路上,趴在背上的福娃妹妹,輕輕地問小胡道:「叔叔,你以後見到老人還會扶麼?」
「會吧。。。」小胡遲疑了一下回道。
「那好,哥。。。我們收拾掉他算了。」福娃妹妹說着,將手交給了福娃哥哥。
接着,只聽「轟」地一計過後,
迷城的王冤浩大法官,倒在了一計晴天霹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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