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此時格雷則從地上撿起了一把掉落的轉輪手槍,而等把手槍拿在手裏的同時,只見格雷則立刻甩出了那手槍的彈巢。當把那彈巢給甩開的時候,只見他則把彈巢里的六發子彈全部卸下。可令人感到費解的卻是在把槍里的子彈全部卸掉之後,他卻又重新往那彈巢中裝填了一發子彈。
當把這發子彈給裝填進彈巢里之後,只見格雷便立刻使彈巢復位,而隨後格雷便將這把僅有一顆子彈的手槍塞到了艾菲爾的手中。當拿到這把轉輪手槍的時候,只見艾菲爾則忽然感到一驚,然而正在艾菲爾為此震驚的同時,只見格雷卻是語氣平和的說道。
「如果你無論如何非要打我一槍的話,那我們不妨來賭一把。現如今在這把槍里只有一顆子彈,而它的空槽卻有五個,換句話說就是你有六分之一的機會能殺得了我。你現在的心中應該很糾結吧!到底應不應該殺我。既然你連殺我的覺悟都沒有做好,那我們乾脆把這個權利交給上帝。」
當把這番話給說完的同時,只見格雷則強迫艾菲爾將手槍給握好,而隨後格雷便緊緊抓住艾菲爾的手。當把艾菲爾的手給抬起來的時候,那手槍的槍口這時則頂在了格雷的太陽穴上。當看到此時格雷這種極端的行為之後,只見跌坐在地上的艾菲爾則是驚慌失措的說道。
「你究竟在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當聽到此時艾菲爾對自己所提出的質問後,只見格雷卻突然笑了起來,而在笑着的同時只見格雷便隨口回答道。
「在這個宛如地獄一般的世界中,我們所有人都會瘋。你會瘋,我也會瘋,我們都會瘋,這都是遲早的事情而已。你有沒有認真的思考過艾菲爾,在這瘋狂世界中生存的你,究竟又是理智?還是瘋狂?」
當聽到此時格雷所說的這番充滿哲理味道的話之後,只見坐在對面的艾菲爾卻聽得是有些糊塗,可就在格雷剛把話說完,只見格雷卻忽然話鋒一轉並說道。
「對了!經你這麼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我曾對你說過,如果不抱着必死或是同歸於盡的覺悟,你是根本就殺不了我的。既然我現在賦予了你殺我的權利,那你也必須賦予我相同的權利,這樣才顯得公平。」
當說完這番話的同時,只見格雷則立刻拿過了艾菲爾手中的槍,而隨後格雷便從地上撿起了另一支槍。當拿起這支槍得同時,只見格雷便立刻卸掉了槍內的子彈並同樣只裝填一顆。當把子彈重新上好之後,格雷便立刻撥動了手槍的彈巢,而在那彈巢已經快到看不清子彈位置的時候,格雷便用力一甩便重新將彈巢復位,而之前的那把手槍格雷也同樣做了相同的事情。
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只見格雷便將這兩支槍全部交到了艾菲爾的手中。正在艾菲爾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而感到費解的時候,一件令人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則隨之發生。
只見此時的格雷則伸出了自己的雙手並死死的握住了艾菲爾拿槍的兩隻手,而這時格雷則把其中一支槍頂在了自己的太陽穴上,而另一支槍則頂在了艾菲爾的太陽穴上。此時兩把槍則分別頂在了各自的腦袋上,而這時艾菲爾的食指則放在了那扳機上,除此之外格雷的拇指則壓在艾菲爾的食指上,這樣做的目的便是過一會兒幫助艾菲爾下決心。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只見格雷便立刻解釋道。
「現如今在每一把手槍里都只有一發子彈,而剛才你也都看到了,子彈的位置是隨機的,或許當你扣動扳機的時候,只不過是一聲空響,又或許在你扣動扳機的時候,你的腦漿則會隨着槍聲而到處飛濺。現如今一切都是未知的,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勇氣了。」
當格雷的話剛一說完,只見對面的艾菲爾則嚇得連忙喊道。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我不想死!」
當艾菲爾的話剛一喊完,只見對面的格雷則立刻回應道。
「你現在已經無路可退了艾菲爾,你只能繼續走下去。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非常的類似,一旦做出選擇就無法回頭,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當聽到此時格雷對自己所說的這番話時,只見艾菲爾則嚇得連忙往後躲,而在往後躲的時候,艾菲爾則是不停的掙扎着,但無論如何艾菲爾也無法掙脫格雷的束縛。正在艾菲爾不停掙扎的時候,只見格雷卻是極為興奮的說道。
「現在讓我們把命運全權交給上帝,看看今天晚上究竟是我會血濺當場,還是你的生命就此結束。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做好準備艾菲爾。」
當把話說完的一剎那,只見格雷則立刻用拇指去壓艾菲爾扣在扳機上的食指,而就在自己食指被按動的同時,之前還在不停掙扎的艾菲爾,這時則忽然變得安靜了起來。
此時的艾菲爾則用着她那驚恐的目光在不停的注視着兩把手槍的扳機,然而就在格雷每次加力的同時,只見手槍上的擊錘則開始緩緩的往後移動,而艾菲爾也非常的清楚,只要那擊錘被扳倒底部並往回彈的一剎那,手槍里的子彈便會被擊發出來。可此時的艾菲爾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憑她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無法阻止格雷。
只見此時那手槍的擊錘則是不停的在往下降,而這時那擊錘已經降到了最低。當那擊錘降到最低的一剎那,它則立刻回彈。當看到如今的擊錘已經開始回彈的時候,只見艾菲爾則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可就在艾菲爾把眼睛閉上的一剎那,耳聽得兩聲清脆的撞擊聲則在周圍迴蕩。
當聽到那清脆的撞擊聲時,只見艾菲爾則不由得驚聲尖叫了一下,而就在尖叫的同時,艾菲爾便立刻睜大了自己的雙眼。可就在這時映入艾菲爾眼中的卻是對面格雷詭異的微笑,當看到格雷這一臉詭異的笑容之後,只見艾菲爾則時間有些會不過神,可就在這剎那之間艾菲爾則忽然感覺是後腦一沉,而在聽到一聲玻璃碎裂的同時,艾菲爾便是眼前一黑並就此失去了意識。
而在另一方面,當格雷強迫艾菲爾扣下扳機之後,換來的卻只有兩下撞擊聲。當那撞擊聲映入耳朵的一剎那,在格雷的臉上便露出了詭異的微笑。因為此時格雷非常清楚,這兩下輕微的撞擊聲則是擊錘沒有打中子彈的訊號,也就是說無論是自己還是艾菲爾都可以活下去。
可就在格雷為之竊喜的時候,突然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則傳到了格雷的耳朵里,隨後那四散飛濺的酒水與碎玻璃則濺了格雷一身。當被這突如其來的酒水給濺到之後,只見格雷則先是一驚,而等格雷定睛觀瞧的時候他卻發現,如今在艾菲爾的身後貌似站着一個人。
只見在這個人的手中則握着一個碎酒瓶,而從他身上的衣着打扮不難看出這是一位治安官。當格雷繼續抬頭往上看的時候,格雷則不由得被嚇了一跳。因為此時用酒瓶將艾菲爾給打昏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一直倒在遠處昏迷不醒的勞倫斯。
當看到此時的勞倫斯竟然甦醒了過來之後,只見格雷則同樣是為之歡喜,然而就在格雷想要對勞倫斯提問的時候,艾菲爾卻一下子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由於剛才被勞倫斯一酒瓶子擊中了後腦,所以這時的艾菲爾則就此昏了過去。當發現被酒瓶砸暈的艾菲爾並沒有什麼大礙的時候,只見格雷則立刻把艾菲爾給放到了一旁,而後便起身追問道。
「勞倫斯你終於醒過來了,我還以為剛才那一酒瓶子把你給砸死了呢!?」
當聽到此時格雷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之後,只見站在那裏的勞倫斯則先是微微一笑,然後便非常自信的回答道。
「哼!想砸死我沒那麼容易,我的腦袋天生就硬,要想一下子把我給砸死,他們根本就不能用酒瓶,用鐵錘還差不多。」
當說出這話的時候,只見二人則同時笑了起來,而在笑過之後格雷便接着說道。
「只不過剛才那一下你完全不必出手,我已經把艾菲爾給控制住了,你根本就不用打昏她。」
當聽到此時格雷所說出的這番話時,只見站在那裏的勞倫斯則先是揉了揉自己之前被酒瓶砸中的腦袋,然後便立刻提出了疑問。
「我可不認為跟人一起在這裏玩兒俄羅斯輪盤賭是控制局面,另外這一下無論如何我都要打,算是之前艾菲爾命人從背後偷襲我的回禮。」
當聽到此時勞倫斯這番孩子氣的回答之後,只見在格雷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嘲笑,而就在這時勞倫斯卻趕忙追問道。
「對了格雷先生,之前從背後襲擊我們的那兩個傢伙,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當聽到此時勞倫斯所提出的疑問時,只見在格雷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種自信的微笑,而在臉上掛着這種微笑的同時,只見格雷便很隨意的回答道。
「你往那邊看,那兩個傢伙如今就躺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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