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如今這名士兵所說出的這番話之後,只見那名中尉則是為之一愣,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曾考慮過這件事,而面前的這名士兵卻先自己一步想到了這一點。正在吃驚的同時,只見中尉則立刻追問道。
「你繼續說下去!?」
當聽到如今中尉所提出的追問之後,只見那名站崗的士兵則是語氣冷靜的回答道。
「幾天之前我們曾去過城鎮一次,當時我們不僅當着那些人的面槍決了一批囚犯,而且還當眾剿滅了城鎮內所有的治安官。如果在一般的情況之下,在看到如此慘絕人寰的場面之後,絕大多數百姓都會選擇逃跑,而整座城鎮也將會被籠罩在恐懼的陰影之中。」
當聽到如今這名士兵所說出的這番話之後,只見那名中尉則立刻點頭認同,而在得到了長官的認同之後,只見那名士兵則繼續敘述道。
「可是在反觀現在,真是太不尋常了。整整三天的時間,城鎮裏則是出奇的安靜。直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任何人企圖逃離城鎮,而城鎮內則依舊非常安靜並沒有出現應該出現的混亂。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符合邏輯了,而這不符合邏輯的事情則是我最為擔心的。」
當聽到如今這名士兵心中所擔心的事情之後,只見那名中尉也同樣沉默了下來,而在沉默了有一段時間之後,只見這名中尉則疑惑的問道。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現如今城鎮裏的人在背着我們搞什麼陰謀!?」
當聽到如今中尉對自己所提出的問題之後,只見站在窗外的這名士兵則先是遲疑了一下,而隨後只見這名士兵則是不敢肯定的說道。
「關於指揮層面的事情,我這個做士兵的無權過問,另外我也不懂。只不過長官請您仔細聽一聽外面的聲音。」
當聽到這名士兵的提議之後,只見這名中尉則立刻靜下心並仔細聆聽着窗外的聲音,但奇怪的是在聽了半天之後,這名中尉卻還是聽不到一丁點外面的聲音。當聆聽不到外面有任何的聲音之後,只見中尉則疑惑的追問道。
「你究竟想讓我聽什麼?我怎麼什麼都聽不到!?」
當聽到如今中尉的回答之後,只見那名哨兵則立刻回答道。
「是啊!長官,的確是什麼都聽不到。難道您不覺得有些奇怪麼?明明在我們的周圍有這麼茂密的樹林,可是在這樹林之中卻聽不到有任何的鳥鳴。」
經由這名士兵的提醒,這名長官才突然意識到事情的確如此。明明部隊駐紮在這裏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可是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這裏都安靜的出奇,就連鳥兒的鳴唱都聽不到。由於前一陣子公事繁忙,所以這件事自己也並沒有放在心上,然而就在這時中尉則疑惑的問道。
「起先我並沒有太過在意,可經你這麼一說還的確如此,那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當聽到中尉所提出的疑問之後,只見這名士兵則先是冷笑了一下,而在冷笑過後只見這名士兵則話鋒一轉並語氣冰冷的敘述道。
「雖然我這麼說您可能會覺得我是在胡言亂語,可是長官我覺得這周圍一直瀰漫着一股不祥的氣息,一股戾氣則一直瀰漫在那座城鎮之中無法散去。雖然起初我對自己的感覺還是將信將疑,但就在三天前進入城鎮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雖然在我的對面站着的都是一群普通的百姓,但在那百姓之中卻隱藏着一個人,而在那個人的身上則是殺氣沖天。現如今我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究竟還在不在城鎮內,如果在的話那對我們明天的行動一定會產生不利的影響。」
當聽到如今這名士兵所敘述的話之後,只見那名中尉則是將信將疑。可即便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面前這名士兵所說的話究竟是對是錯,但即便只是聽着,那名中尉都感覺是不寒而慄,而也正是這一晚的談話則為明天的行動籠罩了一層揮之不去的恐怖陰影。
當一早溫暖的晨光將昨晚的黑夜驅趕之時,新的一天則是如約而至。此時的天空並沒有完全放亮,而在那天空的最遠端位置則呈現出一抹魚肚皮色。雖然如今的天空並沒有完全放亮,而太陽也並沒有從那地平線升起,可如今麥基鎮的居民們卻開始緊張的忙碌了起來。
只見此時居住在麥基鎮的那些青壯年們則是急忙從各自的家中沖了出來,而如今的他們則急的連早飯都沒來得及吃。只見這些男子們則是手握着步槍、肩背着彈夾袋、腰繫着手榴彈,而這些人正是麥基鎮的反抗軍,同樣也是準備要和敵人戰鬥的核心力量。
正當反抗軍的成員們開始集結的同時,暫時下榻在城鎮旅館內的格雷這時也同樣從睡夢中甦醒了過來。當格雷睜開眼睛的同時,眼前所浮現的則是旅館的天花板,,而隨後格雷便側臉並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當發現如今窗外的天空已經呈現出魚肚皮色的同時,躺在床上的格雷則想立刻坐起來,然而就在這時格雷卻發現一條手臂如今則搭在自己的身上。
當看到這條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之後,格雷則立刻扭臉觀瞧,然而這時格雷猛然發現,此時的芙蕾雅正躺在自己的身旁並沉沉熟睡着。當看到此時芙蕾雅那甜美的睡臉,格雷則不忍心將她叫醒。只見此時的格雷則把芙蕾雅的手臂給輕輕移開,而等把芙蕾雅的手臂從自己的身上給挪開之後,格雷便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由於昨晚自己是和衣而臥,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格雷並不需要去穿衣服。當格雷從床上坐起來之後,他則立刻坐在床邊並穿上了自己之前擺在一旁的戰術靴。當把鞋帶系好的同時,格雷便立刻起身並進入衛生間去洗漱。
當過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洗漱完畢的格雷則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然而當格雷剛一推開衛生間的門,他就發現此時的芙蕾雅也已經睡醒。只見此時的芙蕾雅則坐在床上並睡眼朦朧的打着哈欠,而看到此時芙蕾雅那宛如一隻小貓一般懶洋洋的樣子之後,只見格雷則立刻走過去並開口問道。
「終於睡醒了麼!?」
當聽到格雷的疑問之後,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則立刻抬起了她那朦朧的睡臉,然而當看到格雷早已梳洗已畢之後,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則是精神恍惚的問道。
「格雷,現在幾點了!?」
「已經是凌晨四點了,雖然現在天還沒有放亮,但是卻到了該起床的時間了。」
當聽到格雷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先是用手抓了抓自己蓬鬆的長髮,而隨後芙蕾雅便疑惑的問道。
「對了!我怎麼會睡在你的房間裏?」
當聽到芙蕾雅所提的問題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則是笑着回答道。
「你昨晚在宴會上喝醉了,等我把你給抬回旅館的時候,你已經醉的人事不省了。因為我找不到你的房間鑰匙,所以我就把你給放在我這裏了。」
當聽到如今格雷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則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在點頭過後芙蕾雅則繼續問道。
「原來是這樣!既然我昨晚佔用了你的床,那昨晚你睡在哪了!?」
當聽到芙蕾雅所提出的疑問之後,坐在旁邊的格雷則想立刻回答,但就在話還沒出口的時候,格雷則又把話給咽了回去。因為此時格雷心裏想到,如果對芙蕾雅說出實話,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現在距離戰鬥開始已經沒剩下多少時間了,如果將這寶貴的時間用在解釋上,那無異於是對時間的浪費。當想到這的同時,只見格雷則是話鋒一轉並立刻回答道。
「昨晚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你沒看我連衣服都沒脫嘛!」
當聽到如今格雷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則是點了點頭,而緊接着芙蕾雅則是略感愧疚的回答道。
「真是對不起格雷,因為我睡在了你的床上,害得你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當聽到如今芙蕾雅的抱歉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則是笑着回答道。
「我沒有關係,當初我在陰冷的山洞裏還睡過覺呢!睡個木地板也算不上什麼,倒是你芙蕾雅,時間不早你還是趁早去準備吧!等你準備好之後,我們也就該出發了。」
當聽到格雷的催促之後,只見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則是點了點頭,而在點頭過後芙蕾雅則立刻追問道。
「那我們距離出發還有多長時間!?」
當聽到如今芙蕾雅疑問的同時,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則先是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錶,而在看了看時間之後,只見格雷則立刻回答道。
「現在是凌晨的四點鐘,我們五點鐘出發,所以你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當聽到格雷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床上的芙蕾雅則在次打了一個哈欠,而隨後芙蕾雅便從床上下來。當下了床之後,芙蕾雅便立刻走出了格雷的房間。當芙蕾雅離開之後,格雷便立刻站起身並走到了書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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