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麼都不懂的一個孩子一樣純真」蔣七的手機呼呼地響了起來。具體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就已經是晚上了。睡意朦朧的他摸了摸的床頭的櫥櫃,什麼也沒摸到,他突然意識到,中午是沒脫衣服直接就趴床上了,把手伸進褲袋裏掏出了手機。
「餵。」蔣七無精打采地說。
「兒子,在幹嘛呢?」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
「媽,我在睡覺呢。」蔣七突然清醒了許多。
「哦哦,你那個在那裏還習慣嗎?」媽媽耐心的問。
「習慣。」然而蔣七卻有些不耐煩了。
「你別不耐煩,我問你,工作找到了嗎,沒找到的話,你爸幫你在家裏找了一個工作,趕緊回來,正好也找個姑娘把婚結了,我和你爸也省了這心。」媽媽語氣也開始重了起來。
蔣七眉頭緊鎖,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扔到旁邊。坐了起來,好像在想些什麼,大概是爸爸媽媽打擾他的什麼計劃吧。
坐着發呆很長一段時間,又從床上拿起手機看了時間,發現時間還早就又倒頭睡下了。
早晨陽光垂進了臥室,然而在床上卻看不見蔣七的身影。
「咕咚咕咚」從客廳傳出一陣聲音。蔣七蹲在那裏好像在找些什麼。打開了這個抽屜沒看到有打開另一個抽屜。
「找到了。」蔣七激動地說。
只看到蔣七手上拿着兩張紙,是關於某企業招聘的資料。原來在兩個星期前,蔣七在某貿易大廈樓下看見有人在發這些資料,就順手拿了一份,心想以後可能會有用。碰巧昨天媽媽又打電話過來,問問在這裏有沒有工作,不然就得回家工作,承受着每天父母安排的相親。這才想起這份資料可能會有所幫助。
因為一早上起來就翻箱倒櫃的,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打了一陣哆嗦,趕忙回到臥室穿上了衣服,打理好了一切,拿着外套和一個用來應付正式場合的公文包就出了門。
到了樓下,到店鋪門口買了早點吃完了就急急忙忙地去路邊等出租車。
來到了某貿易大廈門口,整理整理好衣服就進去了。
剛進了電梯正準備關上的時候電梯門又打開了,進來了兩個穿着白領式西服的男人,相互示意後各自按了樓號。
「我怎麼以前從來沒有看見過你,你是新來的嗎?」其中一個男的問。
「哦,我是來應聘的。」蔣七回答說。
兩個男的突然不知為什麼笑了起來。
蔣七感到好奇問:「兩位笑什麼?」
「那你也太背了,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們經理突然發了瘋,親自來招聘,好多人都被刷下來了,我看你今天也懸了。」另一個男的說。
剛說完,電梯門就打開了,蔣七沖兩個人打了招呼就走出去了。
走到了人事招聘處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
「我是來應聘的,可以進來嗎?」蔣七禮貌地問。
「嗯,進來吧。」裏面的人沉穩地說。
蔣七慢步走了進去,看見椅子上坐着一個人背對着自己。
「我是來應聘的。」蔣七有一次說道同時也在暗示着那個人應該轉過來了,這是一個禮貌性的問題。
那人突然轉過椅子來說:「等你這麼多天了,你可終於來了。」那人臉上面帶一絲詭異的笑好像容光煥發一樣。
蔣七遲鈍了一下,說:「你是?」好像似曾相識。
「田大嬸兒」顯然蔣七又想起來什麼了,臉上也露出了一樣的笑容。
那人也趕緊站了起來,大笑,說:「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我的綽號啊!」說完張開雙臂。
蔣七也笑了起來,湊上去,兩人擁抱。
蔣七說:「你小子,怎麼都當上經理了,這幾年混的這麼吃香。」
(這人名叫田屾,是蔣七的大一到大四的同學。當時玩的最狠就是這兩個人,因此兩人幾乎到了死黨的地步了。)
「這幾年,也就湊合吧。」田屾說。
蔣七又緊接着問:「對了,你剛剛說等我很久了,是什麼意思?」
「兩個星期前,我剛好給他們發了招聘資料,讓他們去發完,剛好這時候你又來了,拿了一份就急急忙忙地走了,我還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田屾說。
「那還真巧啊!」蔣七笑着說。
「巧什麼啊,這幾天啊,我以為你會來,就親自過來招聘,前面幫你打發了好幾個人,還以為你不來了,這不剛巧,我去倒茶的時候看見你從對面過來了,就知道你是來應聘的,我可是做好準備了。」田屾幾副嚴肅幾副打趣地說。
蔣七也學着他逗趣地問:「那田大經理幫我準備了什麼樣的職位?」
田屾拍了拍蔣七的肩膀說:「哪能虧待了你這個博士生啊,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先到我的銷售部門下來,可是不要跟別人說我們的關係,免得又有人嚼舌根。」
「這個道理我懂,田大經理這麼幫我,我哪能這麼對你啊。」蔣七開玩笑地說。
「去去去,甭廢話了,等會兒你先去交一下資料,明天來報個到,等會兒下班了,我們去喝一杯,我請客。」田屾說。
「哎!田大經理這麼幫我,哪裏有讓你掏腰包的。」蔣七幾分玩笑地說。
「你就嘴貧吧!」田屾說。
到了晚上,蔣七在公司大廈里轉了轉,到了樓下,就看見從車庫上來一輛車,照的他刺眼,到他跟前就停了下來。
「怎麼樣,走吧。」田屾打開車窗對蔣七說。
「好傢夥,都買車了。」蔣七拉開門說。
「嘿!這麼破玩意兒,頂多就是不用打出租了方便。」田屾說。
蔣七上了車,兩個人去了市中心。
田屾帶蔣七來到了一家餐廳,裏面有條有序的擺設,豪華的用具,一看就知道是高消費。
蔣七說:「看樣子你經常來嘛,剛才來那麼快,好像就是奔這兒來的。」
「這你可說對了,這兒的確是個好地方,我跟這兒老闆又熟。」田屾略帶幾分吹噓的口氣。
蔣七摸了摸鼻子笑了笑。
兩個人今天晚上聊了好多,聊了以前一起翻圍牆去網吧被老師抓到,聊了以前幫同學出氣一起打過的架,聊了以前一起追過的女神一起寫過的情詩。 「你後來和許桐怎麼樣了?」田屾喝了些酒漫不經心地問。
也許是因為這個問題,周圍的空氣好像停止了流動,安靜了幾秒鐘。
「分了。」蔣七索性地說。
「分了?我記得你倆當時可是恩愛的不得了,我估摸着都應該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田屾差異地說。
蔣七原先的笑容也沒有,臉上滿是恐怖的氣氛環繞着,隨後擠出了一絲苦笑。
田屾可能也察覺到了,又找了另外這個話題聊了起來。可是這種異樣的氣氛一直伴隨着,知道結束。
田屾今天特別高興,喝的大醉,幸好蔣七沒有喝酒,把田屾扛到車上,也不知道他家住哪裏,看他現在也睡着了,喊都喊不醒,也只好開着田屾的車送去自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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