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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景玉咽下了呼之欲出的術法名稱。道友閣 m.daoyouge.com
臉色一點點變化,直到染上錯愕:「程晉幫戚風完成復生,是為了七令七元之術?」
「正是。」姜神武道。
「只是為了七令七元之術麼?」
獨孤景玉神色古怪:「我記得戚風沒有掌握七令七元之術。」
「是的,他是這麼和我們說的,就把持有的七令七元之術修煉之法贈予了程晉。」姜神武如實道。
「信得過我的話,回頭讓我看一眼。」獨孤景玉伸了伸懶腰:「那傢伙詭計多端,別被誆騙了。」
「別的術法我不清楚,但他肯定不會七令七元之術,至於所謂的修煉之法」
稍作停頓後,不確定道:「不好說真假。」
「可否告知七令七元之術是一種什麼樣的術法?」姜神武沉默片刻,問道。
「說起來比較籠統,總之,欲修煉此術法,必先」獨孤景玉撓了撓頭。
姜神武心突兀的提了起來。
難道修煉此術法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經歷了這麼多,見識過各種各樣的術法,有一些術法修煉確實要付出一定代價。
比如,有的術法修煉前提是摒除自身血脈之力,煉化與術法屬性一致的血脈之力。
再比如,有的術法需要消耗修煉者的壽元。
讓人印象最深的無疑就是血祭符文組合術法。
「好像是需要起碼十道魂序。」獨孤景玉特地查了一下隨身之物。
「十道魂序?」姜神武驚愕。
「雖然修煉之法有些繁瑣,但重點就是十道魂序。」
獨孤景玉簡單的分析了一下:
「七令七元之術,顧名思義和七元之力有關,七元之力不能被修煉者煉化,只能通過容器承載。而細細劃分魂序的性質,其實相當於一種容器。」
「為什麼一定要十道魂序,我就不清楚了。總之,十道魂序一定能容納一定的七元之力。」
「再者就是七令,術法修煉之法上沒有明確規定必須是哪七個令牌。但必須要有無界令。」
「據我所知,無界令是一種無屬性的令牌,散落在虛空各處,最終屬性由持有者而定。」
「以上就是關於七令七元之術的一些說法。」
獨孤景玉思考之時,猛然想到了一個點:「對了,聽說第一位面層有無界令的訊息。」
「多謝告知。」
據姜神武了解,彼界的七個位面層中,第七位面層最神秘,第一位面層處於最底層。
然而,不被世人待見的第一位面層,卻蘊含着不菲的七元之力。
現在還多了一種世人追求的力量——無界令。
「不必這麼客氣。」獨孤景玉隨性的擺擺手。
姜神武表情始終鎮靜,眸色深沉,看不出過多的情緒。
獨孤景玉理解姜神武的心思,咧嘴笑了笑,直言道:「我是因為你有混元浮屠靈息才來幫你的。」
他不懼怕會被姜神武算計,更不懼怕被旁人算計。
所有的一切決策與說法,都源自於他足夠強大的實力。
他有應對一切變故的底氣。
哪怕僅有古巫靈力,也足以鎮壓一切亂力。
這些曾是老師的忠告,想當年他只是聽聽而已。
而如今的種種事實證明,老師就是老師,所言非虛。
提起混元浮屠靈息,姜神武首先想到了巫和。
遲疑了一下,道:「混元浮屠靈息不是我的主力。」
「我知道。」
獨孤景玉瞧了一眼:「你這個年紀沒法煉化混元浮屠靈息,只能接受傳承。」
交談間,兩人緩緩止步。
看不見盡頭的通道處多出了一堆亂石。
牆壁周圍滿是痕跡,似是有人曾在此處打鬥。
獨孤景玉毫不避諱的拿出了一個形似八神星盤的東西,開始探測起周圍的情況。
姜神武暗暗觀察了一下八神星盤,沒有異動。
估計只是外形相似。
他還是很在意混元浮屠靈息一事。
旁敲側擊行不通,姜神武轉而問道:「認識巫和麼?」
「聽說過,沒見過。」獨孤景玉轉動着羅盤,緊盯着羅盤上的變化,不忘回應姜神武:
「一直想和他交手就是找不見人。」
看獨孤景玉的架勢,似乎沒有說謊。
況且,他想不出獨孤景玉欺騙他的理由。
正是如此,才讓他陷入了迷茫。
他原本以為獨孤景玉看在混元浮屠靈息的面子上是因為巫和,聽他的說法,似乎並非這個原因。
那會是什麼原因?
難道還有其他人善用混元浮屠靈息,且以此力為主要力量。
「找到了。」
羅盤上顯示出了出口,獨孤景玉一把拽過姜神武掠了過去。
兩人穿過牆壁,便來到了墓地入口之處。
此處聚集着不少修煉者,大都三五成群,明確劃分出了勢力派系。
姜神武環顧一圈,數個勢力派系中,愣是不見神光鸞羽等人。
「這些人就是我給你說的那些人。」獨孤景玉淡漠的掃了一眼。
兩人現身,古鸞族與蒼渡界雙方齊齊投來了目光。
古鸞族的鸞楓族長先是瞥了一眼獨孤景玉,而後目光落在了姜神武身上。
在姜神武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些許萬界束縛鏈的氣息,便走了過來。
蒼渡界的人目光首先注意到了獨孤景玉綠色的腰封,臉色涼了涼,別開了目光。
「獨孤十八少主。」
鸞楓客氣的打了聲招呼,轉而沖姜神武抱了抱拳:「這位公子,可曾見過此人。」
說罷,拿出了一副畫像。
鸞楓目光緊盯着姜神武,時刻關注着他的表情變化。
「有一面之緣,不過在過來時,我們受到了陌生異力的干擾,被困在了通道中,便不清楚他此時身在何處。」
姜神武一眼認得出畫像上的人。
鸞楓聆聽着姜神武所言,看得出來姜神武沒有隱瞞什麼,倒是有些好奇。
「老先生,你這是什麼表情?」
獨孤景玉有些疑惑:「明明期待他告訴你們鸞羽的下落,如今他如實道明,你卻有些失望?」
「少主說笑了,老夫只是」
鸞楓話到嘴邊,卻不知如何開口。
「只是以為他會欺瞞你們?」獨孤景玉說出了後半句話。
「老夫並非此意。」鸞楓否認。
驀地,他話鋒一轉,道:「聽少主的意思,少主曾見過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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