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抬頭,那雙琥珀『色』晶亮的桃『花』眼,便落入了她的眼中。而且那雙眼中,還帶着幾分不一樣的韻味。
顧婉知道自己不小心點火了,向他一笑,忙將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要不然的話,她覺的應該會有更加嚴重的事情發生。
寧卿也沒有再做什麼,放她走了。
「那,你和寧陌關係不好嗎?」顧婉又看向他問道。
上回見他對寧陌很是敵對的樣子,看來是關係不好的。不過他們皇室的這些事,向來是『亂』七八糟很難說清楚的,顧婉也見怪不怪了。
寧卿聽她問這話,眼眸暗了暗,回道:「以後小心他。」
現在他和寧陌,處於敵對的兩端,他那個人,心機極深,必須要讓她小心他,遠離他。但是再多的,太過複雜,他也不想和她說了,總之,他會好好保護她的。
顧婉點頭,也沒有問什麼原因。反正她知道他是不會害她的,他讓她小心,她就聽他的。
上回見他的時候,顧婉也覺得寧陌是一個心機沉重的人,表面上笑的很淡然,但是總感覺他心中在打着什麼主意一樣。
並且,一想到他,顧婉又想起了他說的那些話。什麼王妃什麼的,要說不介意,那才是假的。
「你母親給你選的王妃,是什麼樣的啊?」顧婉轉頭不看他,語氣裏帶着幾分傷感地問道。
寧卿看向她,見她這副彆扭的樣子,心裏也跟着彆扭了起來。
她怎麼又提起這事了?
「不知道。」他回道。
顧婉忙看向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母親給他選王妃,沒有事先和他說過的嗎?還是說,他根本連那個『女』人什麼樣都一眼沒看?
她自己,倒是希望自己後一種猜測是對的。
寧卿說不知道也沒有說謊,他是真的不知道。在母妃的宮中,大抵也就那一次和她遇到了吧,但是他正眼看都沒看她一眼,哪裏會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女』子?不過想來也是那種無趣的。要麼是死氣沉沉的,要麼是滿懷心機的。不管哪一種,都是他討厭的。
至於第一次相遇,他連記得都不記得。
所以,不看也罷。
「以後不許再提這事了。」寧卿又說道,語氣裏帶着幾分不容置疑的命令。
一提到這事,不但她會不好過,他也是很反感。反正他這輩子,只認定她一個『女』人了,別的誰也不要。
「哦」,顧婉答應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那個『女』子,想必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吧,如若不然的話,也不會被選作王妃。
雖然有些擔憂,有些不舒服,但是只要有他,就都夠了。
兩人一直在一起說着話,直到丫鬟來傳晚飯的時候,顧婉這才匆忙起身要離開。
「你先吃啊。」她一邊快步出了『門』,一邊大聲喊道。
不用問,寧卿都知道她肯定是去照顧宋文修吃飯去了。就是那個房間他不能進,要不然的話,她早就將她揪回來了。
還是和往常一樣,顧婉在進入裏面之前,將自己身上的衣裳換掉,換上乾淨的,這才將房『門』打開,端着食物進去了。
好在也沒耽誤多長時間,正是平時讓他吃飯的時候。
「吃飯了。」顧婉說着,便端着托盤上前,放在旁邊的高几上,端了碗,要餵他。
「小婉」,宋文修突然喚道。
顧婉答應了一聲,又聽他繼續說道:「我自己可以吃的。」
顧婉聞言笑道:「你哪裏能自己吃啊?你必須要躺着,不能起來。」
其實也不是不能起來,但是少起來幾次,總是會好的。
顧婉說着話,便舀了一勺粥,送到他的嘴邊。
宋文修張嘴,將粥吃掉,但是心裏,總覺的有些不自在。
他不想被她照顧。
「明天開始就可以不用天天喝粥了,想吃什麼啊,我明天親自下廚給你做。」顧婉又舀了一勺粥送到他的嘴邊,問道。
宋文修臉上揚起笑容,回道:「你做的我都喜歡。」
顧婉也跟着笑了起來,他這話說的,她完全相信。別的才藝或許沒有,但是在烹飪一事上,她可是有極高的天賦。
「那好,明天我先給你做點清淡營養的東西,保管你愛吃。」顧婉笑道。
宋文修笑着答應着,將顧婉送過來的粥吃掉。
吃過飯之後,顧婉又陪他說了幾句話,囑咐他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宋文修知道她還沒吃飯,也讓她趕緊走了。
夜間她不方便照看他,是由顧大夫過來與他同住。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的話,也好照看着。
回去之後,見飯菜依然擺在桌子上,沒有被動過的痕跡,而寧卿正坐在桌邊看書。
「在等我嗎?」顧婉笑着問道,在他旁邊坐下。
寧卿抬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理她。
只是照顧他吃個飯罷了,她竟然去了那麼長時間,有什麼好說的?
顧婉見他面上沒表情,也不搭理他,知道他是有些不高興了。
雙手托腮,她看着他。
就算此時他擺着一張冰雕一般的臉,但是依然不能減損他半分的俊美。皮膚依然是那樣光潔細膩,就算拿着放大鏡仔細去找,只怕也找不出半點瑕疵。
五官不但完美,而且組合在一起,和諧的簡直不能再和諧。只是此刻,因為擺着一張臉的原因,臉部線條有些僵硬。
寧卿自然知道她在看他,但是依然沒有反應,還在看着手中的書。
顧婉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前去,看他看的是什麼書。
寧卿抬眼,瞥了她一下,繼續不理。
他看的好像是一本說道的書,反正顧婉看不懂,也沒興趣,便不再看了。
「吃飯吧,我都餓了,你不餓嗎?」顧婉在他面前晃着手,問道。
寧卿眨眨眼,她還知道餓?
「再不吃飯都涼了。」顧婉又說道,不過好像飯早就已經涼了。
誰料,她這話音才落,便見有身着鵝黃『色』衣裙的小丫頭魚貫而入。
顧婉正不解,便看見她們將桌上的飯菜迅速地撤掉,又迅速地將熱騰騰的飯菜擺了上來。
新換上來的,和剛才的全都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出入。
顧婉見狀不禁咋舌,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好不?不就是涼了嗎?熱一熱不就行了?至於重新做一份嗎?
就算他再有錢,也不能這麼糟蹋不是?
顧婉怒目看着那個還在淡定地看書的人,心中暗道:果然是剝削階級,全都是壓榨剝削勞動人民得來的。虧她每月十兩銀子的月錢,還給他干那麼多活。她那十兩銀子,買他這一桌飯估計都不夠吧。
如果顧婉知道,她看到的這次,已經是第三次替換的話,只怕她會徹底不淡定了。
自從她離開之後,寧卿左等右等都不見她回來。飯菜又涼了,於是他便吩咐下去,讓每隔一刻鐘的時間給換一桌新的來。
「這回吃飯吧。」顧婉看向他說道,將一雙筷子拿起來,送到他的手中。
寧卿放下書,在一個小丫頭端着的水盆里,洗了手,用雪白的緞帕擦開,這才從顧婉手中接過筷子。
「講究的還不少。」她腹誹一句,也洗了手,開始吃飯。
這些菜,全都是她愛吃的,一旦吃起來,也就將剛才的那些事都給忘了。
「以後菜涼了熱一熱就可以了,換掉多『浪』費啊。」顧婉一邊吃,一邊說道。
寧卿抬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丟給她一個說不出是什麼意思的眼神。
但是這眼神在顧婉看來,就像是在說:大爺我『花』自己的錢自己樂意。
顧婉撇撇嘴,不理他,繼續吃飯。
吃完晚飯,她一邊喝茶,一邊看向他說道:「文修現在是個病人,你和一個病人吃的什麼醋啊?」
每當她去照看宋文修的時候,他不是不高興,就是過去將她拽了回來,這醋也的確是吃的大了點,也莫名其妙了點吧。
寧卿沒反應,似乎沒聽到一樣,低垂着眼眸,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眼底投下一片『陰』影。
顧婉嘆息一聲,起身走到他的背後,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跟個小孩似的。」
她說他像個小孩,她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寧卿無語,這個『女』人,總是能這樣讓人不知該拿她如何。
「他什麼時候能好?」寧卿放下茶碗問道,以防她被茶水燙到。
「一個月之後就可以拆了,拆掉之後好好護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沒什麼事了。」顧婉回道。
一說起這事,聲音和態度立馬變得沉穩了起來。
寧卿沒有答話,原本,宋文修的眼睛好不好,和他沒多少關係,他頂多是多幫他找幾個名醫罷了。但是現在,他倒是希望他快點好起來。他好了,她也就不用再每天這麼親密地照顧他了。
一想到她餵他吃飯,陪他說話,他心裏就不舒服。她還沒餵過他吃飯,沒特意陪過他說話呢。
顧婉要是知道他的心裏竟然彆扭成這樣,一定要大笑一場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難道,戀愛中的男人,智商也為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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