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顧婉一顆心全都撲在了病人的身上,是以根本就沒多想,直接跟在那『女』子的後面匆匆去了。
她說她的姐姐在家裏,那就是說,她們的家,並沒有因為地震而毀掉,最起碼,還是可以住的。只是姐姐被倒下的柜子壓住了『腿』,一條『腿』保不住了,所以才截肢。
當初在『春』回堂的那個晚上,截肢手術她做了好幾個,根本就記不清誰是誰了。
那『女』子一直在前面引路,腳步不停。顧婉跟在後面,走的有些吃力。但一想到病人的情形,她的心便徹底樂觀不起來了,再次加快了腳步,努力跟上了前面的『女』子。
只不過,走了不短的距離了,還是沒能看到哪裏有完好的房子。
顧婉不禁有些着急了:「你家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要是早知道這麼遠的話,她就直接坐馬車過來了,這樣還可以節省一點時間。對於重傷的病人來說,一點一滴的時間,那可全都會生的希望啊。
那『女』子一邊疾步往前走,一邊氣喘吁吁地回道:「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
顧婉答應一聲,再次跟隨了她的腳步。
但誰料,又走了沒多遠,顧婉突然覺的自己的身子從背後被一人制住了,不讓她前行。而與此同時,她也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口鼻。
那『女』子一直在前面引路,腳步不停。顧婉跟在後面,走的有些吃力。但一想到病人的情形,她的心便徹底樂觀不起來了,再次加快了腳步,努力跟上了前面的『女』子。
只不過,走了不短的距離了,還是沒能看到哪裏有完好的房子。
顧婉不禁有些着急了:「你家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要是早知道這麼遠的話,她就直接坐馬車過來了,這樣還可以節省一點時間。對於重傷的病人來說,一點一滴的時間,那可全都會生的希望啊。
那『女』子一邊疾步往前走,一邊氣喘吁吁地回道:「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
顧婉答應一聲,再次跟隨了她的腳步。
但誰料,又走了沒多遠,顧婉突然覺的自己的身子從背後被一人制住了,不讓她前行。而與此同時,她也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口鼻。
顧婉心下驚恐,下意識地便要掙扎。但誰料,才掙扎了沒幾下,便覺的似是渾身越來越軟,與此同時,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還沒等到顧婉看到劫住她的人到底是誰,便覺的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她倒下去的時候,前面那個引路的『女』子也停住了腳步,轉身,冷眼看着這一切。
「帶回去吧。」『女』子向那男人說了這話,便轉身,往一旁停着的馬車上去了。
男人「嗯」了一聲,直接將昏『迷』在地的顧婉扛了起來,也放到了車上。
「她不會醒來吧?」『女』子問道。
男人一邊近乎瘋狂地甩着馬鞭,一邊回道:「不會的,這東西可貴着呢,一包一兩銀子,回去別忘了給我錢。」
『女』子不屑地看他一眼:「放心,只要你做的好又做的乾淨漂亮,錢自然少不了你的。」
趕車的男人嘿嘿一笑,那他就不擔心了。
馬車一路行駛,經過了縣衙『門』前,又穿過了熙熙攘攘的棚區,最後竟來到了一處繁華的地方。
在一處角『門』前,馬車停了下來,男人抱着顧婉下了車,徑直往裏面去了。
且說棚區的那些災民,覺的今日有點不對勁。王妃每天都會來的,怎麼今天都過了快一半了,她還不來?這幾天習慣聽王妃說那些鼓勵的話,她今天一不來了,還真是覺的心裏空落落的。
但左等右等的,一直等到了中午,還是不見她的身影。聽說有人曾看見王妃今天早上的確來了的,只不過又被人給叫走了。這麼說來的話,興許是因為有事被纏住了身。
一整個上午,王妃都沒有來,但一整個下午,她還是沒有來。
一直等到黃昏時分,王爺派來接她的馬車都來了,但她還是沒有在這裏。
馬車沒有接到王妃,便趕忙地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寧卿。
寧卿一聽說沒有接到人,一顆心頓時又是驚又是怕。
這段時間,她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去看望災民,給他們施『藥』看病。除此之外,她應該不會去做別的事。但是為何,她不在那裏?
不在那裏,又是去了哪裏?
寧卿心裏的弦緊緊地繃着,忙讓人出去找她,『春』回堂,棚區的角落,以及王府里,程大海的家中,只要是她有可能去的地方,一個都沒有落下。
他也趕緊從縣衙回了王府,他回家等着她,相信她一定會回來的。
但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也讓他的心更加放不下。
王府里沒有她,『春』回堂沒有她,棚區和程大海的家中,她也不在。但不去這些地方的話,她又能去哪裏?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間,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寧卿徹底淡定不下來了,想起上次不見了她,最後是在紅繡樓找到的。難道這次,又去了紅繡樓?
想着這個,寧卿立馬出了府,往紅繡樓去了。
到了那邊,見裏面依然一副熱鬧紛繁的景象,只不過,他看遍了所有的人群,都沒能找到那個穿着改過的他的衣服的小小的清秀身影。
雖說最近關頭,她應該沒有那些耍完的心思,但此刻,寧卿倒是十分希望她在這裏。不管她是玩也好,還是為了其他也好,只要能看到她,能看到她平平安安的,沒出一點意外,他就心滿意足了。
但結果,卻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失望了。
她在哪裏?她到底去了哪裏?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離開紅繡樓之後,寧卿再次回到了王府,想要回去看看,她是不是回來了?
但是結果,依然是讓人失望的。
她沒有回來,還沒回來,家中沒了她,也像是突然之間陷入了數九寒冬一樣。
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全都找過了,但每個地方,都沒有她的身影。
隨着時間的推移,寧卿的心裏越發恐慌焦急。這個時候還不回來了,他心裏開始『蒙』上了一層不好的預感。
她一定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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