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解釋之後,見寧卿只微微一笑,隨後將她的手反握在了自己的掌心裏。。更多最新章節訪問: 。
「你喜歡男孩還是喜歡『女』孩?」顧婉笑着問道。
寧卿想了想,回道:「都好。」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歡。
顧婉嬌嗔一句:「敷衍。」
不過心裏,卻是歡喜的很。她知道蕭貴妃雖然口上也說着都好,但肯定是想要個男孩的。
顧婉自己倒是喜歡『女』孩,想要生一個可愛的『女』兒,不過現在想來,第一胎,還是先生個兒子好。有了男孩,想必蕭貴妃也不會再說什麼了,接下來,她就可以安心地生『女』兒了。
「是真的。」寧卿又說道。
顧婉抬頭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
她相信,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都一定會喜歡的。
「走吧,回家生孩子。」
正當顧婉心中甜蜜又溫馨的時候,突然聽他說道。
頓時瞪大眼睛看着他:「早上不是才剛剛——」
「剛剛什麼了?」寧卿反問。
顧婉瞪他,明知故問!
昨晚將她折騰的死去活來不說,今早又是瘋狂一番,現在還要回家繼續嗎?
「你看天『色』還早,要不然咱們先不回家了?」顧婉笑着問道。
她實在是受不住了,還是能逃則逃吧。
寧卿聽她如此說,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
顧婉見狀,心中鬆了口氣。
然而正在此時,她突然又聽他說道:「不在家裏,換個地方也不錯。」
顧婉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無聲吶喊:公子,咱們不帶這樣的。
聽了顧婉的提議之後,寧卿果然沒有回家,直接吩咐車夫駕着馬車,出城去了。
「我們去哪裏?」顧婉見竟然出了城,便問道。
寧卿把她摟在懷裏:「到了你就知道了。」
顧婉撇撇嘴,還神神秘秘的。
馬車出了城之後,往東走了一小會兒,便停了下來。
顧婉下車之後,見正處於一座大宅子的『門』口。
寧卿下車之後,便拉着她的手進了這座宅子。
「這是什麼地方?」顧婉不由問道。
「別院。」
「你的?」
寧卿沒有回答,給了她一個「要不然呢」的眼神。
顧婉不禁咋舌,他到底有多少財產?在楚湘不但有王府,有平時住的地方,城外還有好幾處別院,沒想到在京城,竟然也會有王府和別院。要不要這麼**啊。
「你還有多少產業是我不知道的?」顧婉問道。
寧卿轉頭看她一眼,微微笑着問道:「你想知道?」
顧婉堅定地點頭。
「好,等回去後全『交』給你。」
顧婉聞言得意地笑,這才差不多。
寧卿但笑不語,之所以還沒『交』給她,是他不捨得讓她『操』心。那麼多,可夠她忙上好一陣子的。不過既然她想要的話,那就給她好了,至於打理那些產業,他會找人幫她的。
顧婉跟着他在這別院裏逛了逛,發現裏面的風光很是不錯。尤其是後園子裏的那一片梅林,很是好看。想來等初『春』的時候,梅『花』全開了,一定美不勝收。
兩人只是在這裏遊逛了一番,又吃了個午飯,並沒有發生之前顧婉擔憂的事情。
不過她卻有些好奇,周氏去蕭貴妃那邊,為的是什麼?
現在她知道了顧婷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了,還會再從中推『波』助瀾,再讓蕭貴妃把顧婷塞到寧卿身邊嗎?
畢竟她對周氏了解不多,對於她的想法,也很是不清楚。
只不過,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周氏此次去見蕭貴妃,說的正是讓顧婷為側妃的事情,不過她的意思,卻與顧婉擔心的,截然相反。
且說那日,周氏直接讓人將鄂國公從小妾的屋裏給叫了出啦,與他說了當年的事情。
鄂國公震驚萬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你說的,都是真的?」聽完周氏的話之後,鄂國公心跳久久不能平息,良久,這才問道。
周氏冷笑一聲:「我為何要編出這樣的謊言?」
鄂國公徹底無語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裏,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嬤嬤說了,當初她見我的『女』兒身上有胎記,而那個孩子,身上也有同樣的胎記,還有當初她身上穿的衣裳,用的襁褓,全是咱們家裏出去的,用的料子,是軟煙籮,國公爺一定還記得吧。」
周氏說着這話,眼神裏帶着幾分怨念地看着鄂國公。
鄂國公自然是記得的,當年,聖上對他們鄂國公府還頗為寵信,賞賜下來的東西不少,其中就包括那軟煙籮。他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有個妾室眼饞,非要讓他將軟煙籮給她做了衣裳,他讓人去拿,結果被告知全被周氏的人給拿走了。為此,他還和周氏生了好一通氣。
這件事情,周氏現在仍然記憶猶新,此時再想起來的話,不禁心中酸澀。
縱然她對鄂國公早已經死了心,但是這麼多年來,她『操』持打理家業,將鄂國公府里里外外都收拾的井井有條,卻得夫君此般對待,心裏如何能不悲傷?
就算夫妻感情再不好,但他還是她的夫君,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想着這些,周氏心裏越發覺的委屈,一時間,竟落下了淚。
「都怪你!現在『女』兒不認咱們!」周氏一邊哭,一邊說道。
鄂國公心中着急,卻又無言以對。
他也沒有想到,一直被他以為心『性』善良的趙姨娘,竟然是這樣的人。
「毒『婦』!」鄂國公憤憤說道。
這般毒『婦』,家裏是再也不能留了。
他的嫡長『女』,如今竟然成了楚湘王妃。
身份什麼的都不要緊,最為關鍵的是,聽說她醫術了得,簡直可以稱作神醫。
當初翰林院大學士蘇純的兒子得了腸癰,竟然被她給治好了。
那可是腸癰啊,他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就沒聽說過得了腸癰的人還能被治好的。但是她卻做到了,她救了他的『性』命。
那是他的『女』兒啊,親生的『女』兒。一想到這個,鄂國公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他承認自己是個草包,什麼都做不好,但是沒想到,他竟然還會有一個這般能耐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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